第十七章:全部的积蓄
故事进行到这里,大概给大家梳理一下目前出现过的人物及各处坐标地点。
主角:兰伯特(十七级猎魔者拥有嗜魔剑)
主角父亲:艾尔伯特
老师:奥汀(七十八级猎魔者,曾经的大陆最强者,目前已经身故)
主角家:玫瑰酒馆
爱尔尼卡城:
领主:爱德华兹
预言者:戴维(精灵)
伯爵:杰斯(四十五级猎魔者)
总管:巴尔德
奥斯帝国:
都城:圣马耶德重镇:暮光城
皇帝:血蹄·欧文
大将军:菲拉(七十四级猎魔者)
总管:基德
多洛雷斯帝国:
都城:荣耀之城城市:黑盾城
皇帝:恩希尔三世
牧师统领:桑德斯
魔法师协会:
总部:爱尔尼卡-黑色堡垒
会长:艾琳(圣级大法师)
女主:妮可(中级死灵法师)
副会长:梅尔
魔法师麦克(初级死灵法师)
恶魔:
恶魔之王-阿斯莫德(拥有神器赫格尼之剑)
低阶恶魔:狼魔、地狱魔犬
中阶恶魔:魔狐、魔蝠、夜魂、魔蛛
高阶恶魔:恶魔战士、炼狱魔将
经过了几日的修养,兰伯特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在床上修养的这几天,他想了很多,自己不仅在遇到魔狐时被偷袭伤了胸口,而且在与魔蛛的战斗时更是伤重至昏迷,虽然自己成功击杀了魔蛛,也成功地升到了十七级的等级,但这一次的战斗真的是过于冒险了,只差一点点,他就会被敌人所杀死,不过运气还是站在了他这边。
回想自己以前和奥汀老师学习的时候,升级的速度相较于常人来说已经很快了,但他这半个月就从一级升级到了十七级,此等速度如果说出去的话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如果不是妮可亲眼所见,她也是绝不会相信一个普通的猎魔者能够半个月升十七级。
自己之所以这么容易受伤,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并没有身着猎魔者专属的铠甲。在阿尔克大陆上,人类与恶魔持续数十年的战斗,催生出了猎魔者这一职业,与此同时,给猎魔者打造铠甲的铁匠也应运而生。猎魔者的铠甲与普通的铠甲不同,猎魔者铠甲更注重对恶魔攻击的防御,例如通过从恶魔身上取下来的特殊材料,再加上其他材料,就能够打造出抵抗恶魔的毒液、魔法、幻术等等各种类型的攻击,低阶的猎魔者铠甲一般只能抵御一种类型的攻击,越高级的猎魔者铠甲,它能够防御的恶魔攻击类型和数量也就越多,但实际上需要耗费的人力、财力也是非常高的。最好的猎魔者铠甲只会穿在最好的猎魔者身上。
猎魔者铠甲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不仅能够防御恶魔的攻击,同时对于其他猎魔者的法术攻击、魔法师的魔法攻击等等都有一定的防御能力。
但由于三十年前恶魔被封印,人类开始内战,这不仅导致了猎魔者这一职业逐渐走向破败,同时给猎魔者打造铠甲的铁匠也同样走向凋零。现在恶魔重新出现在阿尔克大陆之上,除了原先的老铁匠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新鲜血液补充,因此所谓的猎魔者铠甲在民间价格是呈倍数的上涨,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穷尽自己的所有积蓄也无法购买一套中等水平的猎魔者铠甲。但对于奥斯帝国和多洛雷斯帝国来说就不存在这种烦恼,因为参加过三十年前与恶魔战争的两大帝国的皇帝,即使是在恶魔被封印的时期,依旧花钱养着为猎魔者打造铠甲的最顶级铁匠,说这是习惯也好,说这是有备无患也好,至少奥斯帝国的大将军菲拉,就拥有数套大陆上最为顶级的猎魔者铠甲。
兰伯特在伤愈之后,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铁匠铺搞一套猎魔者铠甲,以前和奥汀老师学习时,他给自己的铠甲已经破的不能再穿了,可对于现在猎魔者铠甲的价格,兰伯特也是早有耳闻,以自己家小酒馆的经济实力,自己是肯定买不起一套中等水平的铠甲的。不过当他问父亲艾尔伯特要钱时,父亲的举动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父子二人坐在玫瑰酒馆的门口,在明亮皎洁的月色之下。
「这是我这些年来攒下来的一些积蓄,原本想以后给你开个更大点的酒馆,现在看来应该也是不需要了。恶魔再次回到阿尔克大陆上,这一次不知道人类是否还能再次战胜恶魔,你是我们的儿子,也是奥汀那个老家伙的学生,当你每次战斗完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时候,我和你的母亲都感到无比心痛,如果可以的话,谁会愿意自己的儿子上战场对抗恶魔呢?」艾尔伯特抽了根烟,坐在兰伯特的身边,一边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将一个不小的包裹递到了兰伯特的手中
「父亲,奥汀老师去世之前给予了我很大的责任,我不能让他失望,所以即便是战死,我也在所不惜,可我又不能够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为了完成奥汀老师的嘱托,我必须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在月光的照耀下,兰伯特的表情显得十分坚定,在这一刻,艾尔伯特真的觉得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大了,虽然他只有十七岁。
兰伯特接过了父亲递来的包裹,当自己拿着这袋钱的时候,他才感受到了这一包裹的厚实分量。
「这里是一千五百金币,是我和你母亲一生的积蓄,我们还留了一点儿进货的钱,原本我是想给你一千金币就好了的,可那天那个叫妮可的小姑娘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的母亲见你伤得那么重,说什么也要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每多一枚金币,也许就能够让你在战场上少受到一些伤害,也许在关键时刻,就能够保下你的姓名。」艾尔伯特微笑着摸了摸兰伯特的脑袋,同时还被烟稍微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
「父亲...谢谢你们...」兰伯特的眼眶早已湿润,但他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因为他和艾尔伯特都明白,男人的很多情感都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