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是在怪我吗

第13章 你是在怪我吗

疯子做事不计较任何后果。

姜若晚脚步沉重到像灌了铅一样,姜商章被气的很快被杜岚扶走,酒会宾客都在离场。

人们与她逆行。

姜牧川始终站在那儿,像在等她靠近。

「你要不要走?」厉凛见她情绪不对,主动问起。

她摇头:「你先走吧,我还有事。」

「婚是我要离的,你放心,这婚不会让你白离。」曝光的方式并不光彩,厉凛清楚这会给姜若晚带来很大的影响和麻烦。

这不是他的本意,一切太过突然,他会尽力降低所有的影响。

「你走吧。」姜若晚几乎是在赶他,语气有些急躁,厉凛眉头轻蹙,想起姜家乱七八糟的家事,他没再说什么。

很快,酒会现场只剩下姜家人,她开始朝姜牧川走过去,她甚至想好了要怎样对他。

姜黎却提着裙摆走过来,一脸的笑,他们离婚,把她给高兴坏了。

「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不同,厉凛还是为了那个女人跟你离婚了啊,姜若晚,你那点手段跟你妈一样。」

啪!

一道清脆的掌声响彻现场,姜黎捂住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痛感将她泪水逼出。

「姜若晚!你敢打我!!」她作势要来撕扯,姜若晚抬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她重心不稳,一下坐在地上。.

尾椎骨疼的她哇哇大叫。

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羞辱。

「姜若晚,我跟你没完!」

姜若晚身姿婀娜,因旗袍的限制,走路有气质,也有气势,她就差踩着姜黎的手,只是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就会跟你有完吗?」

她妈妈谁都可以说,就姜黎不配!

她妈妈嫁给姜商章的时候,姜牧川和姜黎都已经三岁了,杜岚就住在她妈妈的婚房里。

为了本家利益,她妈妈忍受一切,承受羞辱,言语上心理上,每日每夜,日日夜夜,后来她病了,病的很严重,常年住在医院里。

两年前的一天,姜若晚去医院晚了,没有见到妈妈最后一面。

而作为外科医生的姜黎,就站在她的病床前,冷漠的摘掉了她的氧气面罩,看着她呼吸困难,拼命挣扎到沦为一具尸体。

姜黎知道姜若晚在说什么,冲着地上狠狠呸了一口:「是你妈自己放弃治疗,我作为医生只是尊重她的选择。」

姜若晚心里明镜一般,她妈妈哪怕是要死,也会提前跟她说,绝不会那样匆忙离世。

她不会在这里跟姜黎争辩,还没到收拾她的时候。

她上前一步,姜黎以为她又要动手,连忙大喊:「哥,哥!」

姜牧川已经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姜若晚,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手一路向下,拉住她冰冷的手:「走吧,这里太冷。」

姜若晚仿若一个行尸走肉,跟着姜牧川去了酒店楼上的房间,是个套房,姜黎去另外一间稍作处理。

姜牧川松开手去给她倒水。

她把被握过的手攥成拳头,静静的站着,姜牧川水杯递过来,她接过,送到嘴边,下一秒面无表情的朝姜牧川泼了过去。

杯子被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

「晚晚。」他说:「你是在怪我吗?」

她扯个冷笑出来:「是我要问你,你想干什么!」

姜牧川语气温柔:「我只是想帮你远离该远离的男人。」他过来拉她的手:「厉凛不适合你的。」

姜若晚笑出声,美眸淬着寒冰:「你适合吗?」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胸腔积满的愤怒快要溢出,她强压着情绪的同时,还要忍受着生理的不适。

姜牧川的每一次接近和触碰,都让她恶心透顶。

她早熟,从姜牧川第一次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睡觉开始,她就知道这个哥是个变态。

他会固执牵手,会照顾她的一切,也会赶走她身边所有异性,用偏执的方式。

她甚至抱一只猫,他都要把那只猫给弄死。

他所有疯狂的举动,都是在明目张胆的情况下进行,全家人都知道,可他们视若无睹,还会在他发飙时,打发她去哄。

恶心死了。

她胃里开始翻涌。

姜牧川似没看到她的不适,执着的按住她的肩膀:「不可以吗,为了你,我可以跟姜家断绝关系。」

一个疯批什么话说不出来,她见怪不怪。

「你哪来的自信。」她低头看向他落在自己肩头的手,呵斥:「别碰我!」

姜牧川怔松片刻,她已经推门离去。

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也听得出步伐的快,她一刻不停,走出去,刚想拨通谈宴电话,让他接自己。

就见一辆宾利欧陆停到自己身前。

厉凛投来目光:「上车。」

车厢内充满冷气,浇灭了姜若晚心里的几分怒火,她拧开一瓶水,一口气喝了半瓶。

「你怎么还没走?」

厉凛正垂眸看d,闻言也没有抬头,冷冷道:「你是我接来的。」

自然也要他接回去。

姜若晚没说话,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攥成拳头又松开,很不舒服。

「他们欺负你了?」厉凛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找到一包湿巾递给她。

她接过来,立刻将自己的双手里里外外擦了几遍,肩膀没办法擦,回到家她要马上洗澡。

她没跟厉凛说自己还很想吐。

轻描淡写的说:「他们没占上风,反正早晚的事。」

新年时,他曾和她回过姜家,姜牧川不在,家里一派祥和,根本看不出是有问题的家庭。

「不用担心,我自己搞得定。」她投给厉凛一个宽慰的表情,厉凛登时直起了身子,担心她?她是不是吃错药了。

姜若晚见他忽然对她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弯了唇角,视线从他眼扫到身体上。

最后落回胸膛。

她想抱他。

像上次那样,好像只要和他亲近,自己那种被姜牧川逼出来的不适就会消失。

她眼神太炙热,毫不掩饰。

厉凛靠坐,将d放到一旁,手自然垂在身侧,眸子轻佻:「干嘛这么看着我?」

她忍耐着:「随便看看。」

这理由可真够敷衍的。

「你还要付费才能看吗?」她问。

她好赤诚,且眼神格外认真,仿佛只要厉凛说付费,她就掏钱包看一个小时了。

厉凛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眯,好你个姜若晚,先前那么温婉,果然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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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危婚:前夫对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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