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贞观十一年三月,大唐南垂昌南镇
平缓的昌江河水安静地向着西边流淌。恍如时光的脚步,缓慢,但是坚定的前行。两岸有许多水车,水车一端连着一个木锤。江水带动水车转动,而水车控制木锤,抬起,砸下,抬起,砸下。日复一日。木锤下有一团团雪白的泥,因为采自高岭,大家叫它高岭土。这是制瓷的原料。昌南人家家户户以此为生,过着安定而平静的生活。
一对小孩,正侧坐在岸边,悠闲的钓着鱼。小女孩的瓦罐里已经有很多斩获,而小男孩却空空如也。
“珍珍,你说这些鱼怎么这么讨厌?就是不上钩呢?”
“不会啊,小宇哥哥,你只要静下心来就能钓到啦。要不是你这次逃学去抓蛐蛐,老爹也不会让你来钓鱼修身养性了”珍珍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说想看斗蛐蛐我用得着逃学吗?夫子也真是的,对别人都得过且过,怎么就抓着我一个人的一点小错不放”小宇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站起来一拍手,大笑道:“哈哈,我知道了,夫子一定是想让我给他当女婿,所以才严格要求我。原来如此”
“呸,吴恩宇,你还要不要脸”珍珍羞得满脸通红。
“关珍珍,你敢骂我不要脸?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吴恩宇一把把关珍珍推倒在河岸边的草地上,就趴在她身上挠她的胳肢窝。关珍珍不耐痒,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小宇哥哥,你快住手,男女授受不亲,哈哈哈,快住手啊。”珍珍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
“我就不,叫你说我不要脸。”吴恩宇不依不饶。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珍珍无奈求饶。
“想的美,呵呵,除非你以后给我当媳妇”吴恩宇死皮赖脸。关珍珍一听,又羞又恼。“你再不住手我就生气了!”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吴恩宇天不怕地不怕。一怕老爹揍,二怕夫子骂,三怕珍珍哭。见此情形,忙道“好好好,我不害你了,你别哭啊”说着,从她身上翻身而下,与她并排躺在一起。
“呸,臭流氓”珍珍狠狠瞪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也不起身,二人就静静的躺在草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一个妇人喊到“宇儿,珍珍,开饭了,快回家了”。二人才起身离开。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