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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不到?今天就不可能搜不到。”
段流伟有些上头,想要直接动手。
“等等,你先别急。
这样吧,大家做个见证,这家伙说我出千,我让他搜身。
但是如果没搜出东西,拿出一百万给大家吃个喜钱或者跪地下磕三个响头就行。”
胡天一倒也不慌,对着周围人慢悠悠说道。
段流伟楞了一下,然后一口答应了下来。
大不了就是叫老爹再打一百万来,今天他就不信这个邪。
“行,大家做个见证,要是我搜出来了他身上有出千的痕迹,我亲自动手把他手卸了。”
段流伟输红了眼,面目狰狞地看着胡天一。
七百万,对任何人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搜。”
身旁的两个保安在胡天一身上四处摸着,除了几颗麦丽素,什么都没搜到。
“摸够了吧,再摸我可要收钱了。”
保安们黑着脸回到段流伟身边。
“怎么样?该不会有人不认账吧。”
即使刚刚被搜了身,胡天一的气势也一点没有减弱。
“小子,我记住你了,今天算你运气好,下次被我抓到了,看我怎么弄你。”
即使他什么都没搜到,也平息不住心中的怒火。
“段公子还真是放狠话的一把好手,怎么样,是一百万还是跪地下。
这么多人看着,我们段大公子应该不会食言吧。”
段流伟在桌上找了一会:
“不就是一百万吗,我爸喝杯茶的功夫就赚回来了。”
说着,他在桌上摸索起来,试图找到他赖以为生的银行卡。
“我……我的卡呢?”
但他此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银行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桌上消失了。
“谁!谁动了我的银行卡!”
此刻的段流伟已经近乎失去理智,这一天他也体会到了欧阳欢的诸事不顺。
“段少爷,你该不会是没钱了在这装吧。”
“你放屁,肯定是你小子耍了小手段,快点把银行卡还来。”
“啧啧,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怎么耍手段。
倒是你,段大少爷,拿不出钱也没关系的,给爷磕个头,不丢人。”
“够了。”
一直在看戏的陈旭东终于开了口。
“天一兄弟,卖你东哥一个面子,要不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
陈旭东灭了手里的烟,对胡天一说道。
“啧啧,不知道今天要是姓段的赢了,东哥会不会让他就这么算了呢。
不过,既然东哥都开口了,我也不能当没听见。
这样吧,我也不要你磕头了,给我这个朋友道个歉,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众人纷纷看向欧阳欢。
“凭什么,我们俩的事,为什么要...”
段流伟看向欧阳欢,突然发现他有一点眼熟。
“是你!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你还说你没出老千。”
胡天一摊了摊手:
“怎么了,我就不能是凭运气赢的吗?难道我和他认识我就一定出老千?
怕不是你段少爷在这里混淆视听吧,我问最后一遍,道不道歉。”
胡天一倒也没有示弱,继续逼问。
所有人都在盯着段流伟,等着看他的笑话。
大家平时可以称兄道弟,但是遇到了问题请你自己解决。
“可以,
你们两个有一套的,这次算我栽了。”
在场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段流伟也不敢食言。
他走到欧阳欢身前,鞠了一躬,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不起。那天的事是我做错了。”
随后他又贴近欧阳欢的耳朵,低声说道:
“错在没直接把你丢下去。”
欧阳欢听了这话,冷哼一声,也没说什么,便让他回去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伤了和气不是?来来,我们继续。”
刚刚有矛盾时陈旭东不说话,现在倒是打起圆场来。
胡天一也大声附和:
“来来,大家继续,有钱为什么不继续。”
段流伟阴着脸,带着两名保安离开了赌桌。
而大家也没说什么,看样子对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了。
“哎哟,我就说今天天一小兄弟运气好吧,豹子顺子那是说来就来。”
段流伟一走,陈旭东开始恭维起来。
“不敢当不敢当,继续吧。”
半个小时后,胡天一也借口离开了赌桌。
“你小子有一套啊,怎么把银行卡弄走的?”
刚离开赌桌,胡天一就迫不及待地问欧阳欢。
其实他俩在赌桌时已经用灵盘通过消息了,一百万和下跪也是欧阳欢提出来的。
“你看我。”
欧阳欢倒也没有藏拙,走到空闲地方时,示意胡天一看向自己。
随后,欧阳欢在胡天一面前一点点变得透明,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我靠!”
胡天一看到这一幕,最先的反应居然是惊喜。
“居然是隐身!
欧阳欢,哦不,欢哥,你就是我亲兄弟,我知道船上有个女澡堂,求求你了,满足我一个小愿望。”
“我不能带着其他人一起隐身的。”
“啊呸,那这破技能有什么用,还不如给我呢。”
欧阳欢突然问道:
“所以你是怎么出千的,你那种牌面,说没出千我可不信。”
“这个啊,是秘密,除非你去女澡堂给我拍两张照片来我才告诉你。”
欧阳欢可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干这种苟且之事。
“五张。”
“嘿嘿,其实啊,我藏牌了,在上一把还牌时留下一张放袖子里。
然后相当于每把我是四张牌在跟他们三张牌比,有时候甚至是五张。
而只要我在后面的对局中将先前换下来的牌插入还回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
欧阳欢不禁佩服胡天一的艺高人胆大,他几乎全程盯着胡天一,可还是没有发现破绽。
这家伙,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才练出来这样的手法。
“可是,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们搜你身什么都没有呢?”
胡天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看那姓段的样子,是个人都知道他要输不起了。
所以,他搜我身,几乎是必然的。
既然这样,我肯定不能把换了的牌留在自己身上,你说对吧。”
胡天一拍了拍欧阳欢的背,就像在赌场时那样。
欧阳欢的冷汗流了下来,合着这家伙已经无声无息地坑过自己一回了。
要是段流伟搜身时一时兴起,看自己不顺眼,连带着一块搜了,怕是两人都要栽在那。
“你放心吧,事情肯定还没有结束,我们在赌桌上待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已经足够段流伟找人了。”
“你的意思是?”
“喏,你看。”
狭窄的走廊处,三个拿着棍子的保安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