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狠心又放纵的走吧!
“汉堡肉....”非常狭窄的厨房里,一名系着围裙的红发男子轻声念叨着,“蟹肉...不病人吃不了,为了让太宰吃下去还是蟹肉|棒吧?”
围绕着食材陷入两难的织田作之助还没等仔细思考出结果就面临了另外一个通告——
咚,咚咚!
奔跑在木质走廊的脚步声带着沉重和急促,这脚步声的主人累得气喘吁吁,却依旧不减速度。
总算到了、脚步声的主人——中岛敦暴力推开门,看见织田作之助微愣的表情。
他吸气,大喊以掩盖不安:“织田作先生,治先生他消失了!”
坐在客厅似乎被忽视的白芥手一顿,几乎是和织田作之助不约而同的发问到:“怎么会?”
即使太宰治生气中也把他从楼上打下来的事情,社团的众人也好好谴责过了。更何况,他都被伤到必须得打点滴的地步了,怎么有力气逃跑呢?
中岛敦的手颤抖着,不平静的断断续续说着话:“不知道...前天、中也先生把太宰先生带来治疗后,因为不是致死伤就送去医院了..结果,今天就不见了。”
“监控被干扰了,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连气味,指纹都被消除得干干净净。”
柑橘的香气顺着汁水留在指尖,白芥抽了张纸细细擦了手又擦擦嘴,用苍白的纸掩着自己的神色。
听完中岛敦的话,白芥闭眼:“在下和那个黑衣男有夺亲人之仇....”
“所以你就不打算管了吗。”
阴森森的语气从白芥背后传出,刺激得他瞬间发动罗生门,却被来者统统闪开。黑敦从窗户里跳进来,他复述了一遍:“芥川,告诉我你的答案。”
“嘁!”凶狠的目光刺向黑敦,芥川嘶哑着嗓子,“在下有什么理由救他!”
黑敦望向他,他的存在犹如白水般淡泊,他的表情也一如既往:“如果太宰先生不在,想必银也没必要出现在你的面前吧。”
“中岛敦!”
被拿捏住弱点的野狗恶狠狠的犬吠着。
一身黑衣的老虎并无理会,他就像一块冷硬的石头。黑敦望向了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织田作:“织田作先生,我请求你....”
“中岛敦!”
话还没说完,更严厉带着斥责的声音就出现了,红色的荒神跳进窗内,“港黑的事,轮不到武装侦探社管。”
白色的小老虎弱弱的站在原地,试图发话:“那个....”
“闭嘴,”
中也杀气凛凛,“我会找到他的,然后把他打到半身不遂。”
“混蛋太宰。”
留下这句话的中也,重力控制着空间,无论轻重都无一例外漂浮着。两位隶属港黑的人物,黑敦就这样被中也跳窗带走了。
织田作:......
织田作:你们港黑是不是都不喜欢走正门.jpg
织田作:“....咳,现在太宰治不见了,是吗敦君。”
“啊!...嗨,”被中也威胁得吓到炸毛的中岛敦一惊,他失落的低下头,“总而言之社长叫我们务必找到治先生,也希望更了解治先生的你们合作。”
“在下!”
“芥川,”织田作之助打断了白芥的激昂,即使是那张毫无表情浮动的脸也能看见决心,“把这当做试炼吧。”
“试炼?”
“就如同干农活,接任务,训练,这只是一次毫无芥蒂的委托。”
“……”
“你不想做也没人会勉强你。”
白芥目光闪烁,他挪开视野,语气苦涩:“....在下还是姑且知道什么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言尽于此,他合上嘴不想多说。
中岛敦还傻傻的不知道情况。
织田作之助转过头问他:“敦君,现在有什么情报可以知道吗。”
[聊天室01:]
[chuya:太宰!!你又搞什么鬼!]
[猛虎:可怜的中也大小姐,成天都在吼来吼去。]
[好心的俄罗斯人:....:(]
[织田一刀又一刀:太宰,你现在在哪里?]
[是白芥不是饭桶:我演得脸都僵了。]
[好心的俄罗斯人:这是没有意义的。]
[好心的俄罗斯人:打开你们聊天室的群成员列表,没发现少了一个人吗?]
[猛虎:卧槽]
[chuya:卧槽]
[是白芥不是饭桶:卧槽]
[织田一刀又一刀:卧槽]
[chuya:尼玛???啥情况??俄罗斯饭团?]
[好心的俄罗斯人:...我突然很喜欢仓鼠这个外号了。]
[好心的俄罗斯人:别问我,大家都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了,有问题自己思考一下。]
[是白芥不是饭桶:我思考不出来。]
[猛虎:饭桶。]
[是白芥不是饭桶:?]
[织田一刀又一刀:好了好了,别吵吵。]
[织田一刀又一刀:不太存在因为距离太远而脱离聊天室的情况吧?]
[chuya:....不存在的。现在能揣摩的东西太多了。]
[chuya:太宰消失,要么是自行脱离要么被迫脱离。——刚才我试过了,这个聊天室不存在退出按钮,唯一的账号注销也无法点击,不存在自行脱离的说法。]
[chuya:被迫脱离,大胆一点揣测,要么是人不在了要么是人快死了。]
[好心的俄罗斯人:太宰要是不在了我真能高兴得吃下三碗饭。]
[chuya:那就是受生命威胁了?]
[好心的俄罗斯人:不愧是你:)]
[chuya:那么社长?]
[好心的俄罗斯人:不知道。]
[好心的俄罗斯人:总之....中也大小姐,快去救人吧,晚一点说不定太宰就要被献祭了。]
[chuya:...闭嘴。他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那个...太宰先生,您在干什么呢?”
接到通知。急匆匆带着几个人员赶过来的宁录,面对眼前的闹剧擦了擦脸上的汗,好脾气的带着笑问到。
几位身着白衣,面容清秀的少女正在拿着毛巾擦拭太宰治头发上,脸上,手上的水珠。
“哟,宁录君~”
太宰治语气荡漾,朝宁录那边挥了挥手。接下来他解释到:“这条河真是美丽....情不自禁就有种魔力想跳下去呢。”
“太宰先生....”宁录叹了口气,那紫罗兰色的双眼看向坐在地上的太宰治,“您的伤势还未痊愈这样闹下去可不行。”
“是吗?”
“是的——太宰先生,”宁录像是想起什么颤巍巍的发着抖,眼角挂着一滴泪花,“这样下去,说不定我说不定会被希兰说待客不周什么的,呜——”
“希兰?”
太宰治歪歪头,“宁录君,希兰是谁?”
“希兰是我们的领导人...不过,其实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啦。大家都只是求索知识的人,希兰和我比较熟而已老是说我是小孩子。”
“soga....”
“明明我已经不小了,我和希兰同岁为什么我就是当弟弟的那个,真是的...”
话还没说完,宁录看着太宰治油腔滑调的跟其中一个少女深情表白,忍不住落下一滴汗珠,“太宰先生,你有在听吗?”
“像你这么美丽的可人,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想与你....”
“太宰先生!”
“嗨嗨~宁录君,”太宰治也从地下站了起来,“我们去散步吧!”
宁录表现出一副拿他毫无办法的表情,充分充当了吐槽役的身份,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一下子扯到散步了!”
太宰治边走边解释:“啊呀,这不是上次明明说要了解风土人情,结果我刚到大门前就晕倒了嘛~”
路上树密密麻麻,太宰治走在最前面,宁录快步的和太宰治平行走着——这位少年身高实在没有太宰治高,腿也不及他长,只能走几步又跑几步这样维持平行线。
宁录气喘吁吁,“的确。不过那也怪我们实在心切了,没考虑太宰先生的体质问题。”
“没事哦,宁录君。”
“太宰先生...”
“因为螃蟹很好吃所以我大度的原谅了!”
“重点是螃蟹吗!”
一路嬉笑着,太宰治脚步放缓,逐渐由宁录带路。
他们身后的白衣成员们逐渐散开,随着人群的密集度逐渐提升,他们那犹如监视的举动也消散开了。
“啊咧?”
太宰治突然停下脚步,睁圆双眼,好像有什么极有趣味的事情出现在他面前。
“宁录君,那是在干什么呢?”
顺着太宰治的视线,宁录也望了过去。他也看见了那个被蒙住双眼,赤膊上身,脖子上套一绳索的人,这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太宰先生,那是新成员。”
“新成员?”太宰治笑着问道。
“嗯。”
宁录点点头,刚想解释就被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抢过了话茬。
“是仪式,”那个声音温温柔柔但中气不足显得十分缥缈,“新成员要经历这个仪式。扮演被杀害的角色,被三个叛徒杀死后抬到圣坛前,在周围的会员咏唱完祷文后,接下来他将复活,被去掉蒙眼布,看见三盏烛光,成为正式成员。”
说完之后,那个声音顿了顿,接下来又说到:
“您好,太宰先生,我是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