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灰气降临-第2天」
Riel和Eames回到了那一个小屋时已经晚上了。
两人虽然是打车过来的，但是也累的够呛。之前Riel还在疑惑这里都已经知道了虚形体的事，为什么还在外面晃荡。结果Eames告诉他群星区的管理方式比较特殊，这里的政策是开放的，想干什么都随意，由守卫进行对群众的防卫。但是，前提是在区中心的半径五公里以内，出去了也没事，只是没有守卫保护安全。
这种事情发生的还不算少，之前Riel打出租已经开出了安全区，那个时候司机问Riel要不要继续就是因为这个。当时Riel拿剑还急，完全想都没想就说继续。
两人累成狗的原因是很多司机都不肯去安全区外，之前Riel碰上的那一个已经是特别勇的了。
“Riel，你说医院院长要是想把我们杀了怎么办？”Eames第一次直呼Riel的名字。但是，话说得让人听不懂。
“什么‘医院院长要是想把我们杀了’？”Riel听的一头雾水，你肯定也一头雾水。
“就是……如果医院院长回想起来觉得对我们特别生气会不会雇佣杀手来找我们寻仇？”Eames刚才以为Riel能听懂，他之所以不说明白是因为他怕自己乌鸦嘴，“到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
“两个选择。选择一：提前撤离这间房子。选择二：死战到底。就这么简单。”Riel说了和没说区别不大，但是这个问题还能怎么回答？也就这样了。
Eames打开手机，发现消息，里面多了一条关于最近这些事情的的新消息。他立马点进去看，发现这件事情是关于昨天晚上很多星星消失的事情，其实今天早上你还可以在星星消失的那片区域看到一个灰色的雾蒙蒙的东西。
Riel探过来的头，“看这个，手机太废了，传不了多少东西。而且打字比口头说慢太多了，所以新闻上的东西肯定更多，上电视。”Riel说的同时伸出手把手机的按钮关上了。
Eames从背后的椅子上拿起电视遥控器，点开，然后调进新闻的栏目。最近的新闻除了报道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以外，几乎不报道别的东西，这考虑的收视率，也是政府真正的考虑到了人民的安危。
“昨日晚上九点，在天空中的一块星空被某种奇特物气体所覆盖，据分析，其中，二等星至六等星全部被其掩盖了光芒，只有一等星还可以保留细微的光芒透进来。”听到这里，Riel向Eames摊摊手，表示你看我说的多对。
“该区域的气体还在进一步扩大，因为浮灵星的转动，全球各国都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并且开始对此观察研究。”Eames听到这一段话之后开始考虑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气体？”他想到，“什么样的气体还能越变越多呢？”
“目前已知的分析数据是，该气体会越扩散越大，现在地球的四分之一已被覆盖。按照现在的速度继续覆盖，还有两天就可以把地球整个包裹在内。”
两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除了厉害以外说不出别的。圣尘国的行径虽然无耻，干的那些事，虽然各国都知道，但也没谁敢去指责。但是也不得不说，圣尘国的这行动速度是真的快。
“你说的他真的假的？”含Eames在内的很多人都不大相信圣尘国政府的话，黑历史的影响太大了，但是你有打不过。
“真的，
圣尘没有必要说谎，这个时候还这么干的都是一群逆水行舟、什么都不懂的废物政治家。要是圣尘不是个老滑头它还能活到今天吗？”Riel简单的说明了情况，确实很有道理。
Eames笑了笑，前几天Riel这么说时自己开了个小玩笑，差一点把自己和Riel的一切送走。他现在是真不敢了，做人要明白“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的真谛，这样才能活下去。
“预计，在灰色未知气体把浮灵星包裹后，就有可能慢慢继续向内部渗透，这种灰色未知气体会遍布浮灵星的每一个国家、每一个角落。政府对此宣布束手无策，目前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灰色未知气体的问题。圣尘国政府会在两天后宣布应对策略，请所有圣尘居民放心，到时候听从指示。”
Riel听到的是平静，灰色未知气体遍布浮灵星的每一个国家、每一个角落不恐怖吗？是哪里不够恐怖？到底是主持人人性的扭曲还是圣尘国道德的沦丧？
“还让人放心，还听从指示。只要是有点智商居民都不会放心，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因为此事而听从指示。”Eames说，无论是他还是Riel都无法理解圣尘政府的用意。这些奸诈无耻的政治人士一举一动都会和当时某处的利益挂钩，每一处都会多多少少牵挂一点利益在上面。但是这一次却很难看出来他们的目标，但肯定不只是一篇公布新事件的新闻，不然谁会写成这个鬼样子。
“圣尘电视台，STSD，直接听令于圣尘政府，属于官方渠道，不会符合你的心意的。换一个吧，Vitigad就是面向于民众群体的非官方渠道。”Riel很耐心的为Eames找了一种新方面。
“对呀！看圣尘看个什么！圣尘的消息都是俯视层次的，平视层次肯定要适合。”Eame很兴奋，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的钥匙，“可是……”但是情绪一下子又低落了下去，“Vitigad已经有两年前没有新频道了。”他看到搜索页面上Vitigad的主页最新一个频道的更新日期已经是664年10月17日了。
“笨蛋！你是个废人吗！671年开始的第一个频道，672年经历了1次型转。经历了型转的自媒体寿命肯定没有没经历型转的自媒体寿命长，而且，全网又不是只有Vitigad一个民众向的自媒体，你就不会再找一个吗！？”Riel已经强忍着没有骂爹了。
“呵呵，行了行了，今晚就这样，11点了，你要是想继续保持睡眠就赶紧去睡觉吧。”Eames只好这样来了。
“已经第二天了……”Riel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呢？才十一点半，过完十一点才到零点，还是今天。”Eames觉得要么Riel有问题，要么Riel有问题，脑子糊了吗？还有半个小时。”
“我是说，灰色未知气体出现距离已经过去一天零两个小时了，也就是26个小时半，距离浮灵星完全被它笼罩，还剩45个小时半。”Riel用低沉的声音说。
“原来说的不是一个东西啊。”Eames才想到Riel说的。
“没有人知道灰色未知气体的效果是什么，不过肯定于虚形体有一笔不小的关系。总之，还得给它，给群星区区医院院长或者是给其它什么东西留个心眼。”Riel再低头苦思冥想也没用，因为他没办法去实践他想到的方法。
“这么说……”Eames眯了眯眼睛，然后继续说，“你今天晚上要熬到天亮？”
“我可没有这么说，”Riel抬起来头，“这些很重要，都记好了。”说完他就朝着之前他一直睡觉的地方走去，并推开门。
来到里面，Riel坐在了床上，陷入了沉思。他在沉思他的未来要怎么做才可能得到人人都在追求的活下来。在最近几天，世界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ames坐在客厅里，看着照亮自己脸的手机。他已经找到了一个符合心意的民众向新闻自媒体，用户名叫「Whatistruck?」。但不完全民众向，卡在了俯视层次和平视层次之间，没有明面上指责圣尘国，但用心听还是能听出来的。
就和他的用户名一样，每一期频道都揭示了一个真相，不过没有那么深刻，过于深刻关于圣尘的都不会过圣尘的审核。但是足够引起观众的思考了。
他个人上还是比较跟这个自媒体合得来的，他看着看着就默默的点了一个关注。Whatistruck?最近的频道在深度挖掘圣尘电视台STSD的异闻消息，从每一个字词的运用到主持人的语气。看得到的他分析的有理有据，通过已知的分析把一些多半是假的排除出去。看不到的他通过浮灵全球网也查到了其它国家的异闻新闻，结合分析。
Eames要不是怕把Riel吵醒，他甚至想炸掉仓库里所有烟花爆竹来助助兴。信好有Riel在，不然你们明天见到他的时候他可能就是房子没了但看起来很高兴，这不是疯子吗！
但是Eames并没有想到Riel还没有睡，Riel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该干什么。在每天结束之前，Riel习惯的考虑明天的事，一切风波关于他的风波都在今昨两天结束了。反而没什么事可以做了。
他现在想到该干什么了，这很疯狂，但如果想过来，那还是很合理的。不过，让他能想到如此疯狂的想法还有Eames一份功劳。
不过，这就不是今天的事了，今天太晚了，想法里的都有时间限制。而且，还得有运气支撑。
“赶紧睡吧，趁着还没十二点，不然你就得多算一天熬夜了。”Riel在心里对自己说。
夜静了，天空中的星星在这个时候可以肉眼看到一些二等星及以下星星光芒的消失或者退散。世界都好像为此停顿。
Eames房子客厅墙上的挂表一点一点的的转动，发出“咳咳”的房子里除了这给表以为在没有发出声音的东西了。
Eames关掉手机，抬起头看到挂表上的短针已经知道了12和1之间。他才后发后觉已经零点半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睡了。
接下来几个小时，房间里只有钟表的齿轮声。静的让人感到可怕。群星区的天空中，你已经可以在晚上明显的看到一大片违和的灰黑色。
“距离原预测灰色未知气体完全覆盖浮灵星还有40个小时，新预测灰色未知气体的传播速度又一次加快，预计只还需要20个小时就可以完全覆盖浮灵星。再说一遍，灰色未知气体的传播速度又一次加快，预计只还需要20个小时就可以完全覆盖浮灵星。”凌晨的新闻这样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