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暗卫
镇国公之子驾临云河县,云河县令自是要款待一番。
今日云河县令府歌舞升平,云河县令见易容成陆闻舟的陆策便为多瞧那舞女一眼,心知这美人计对此人无用。
想来也是这陆大人都有沈知薏那水做般的美人在侧,有何尝看得上府里的这些庸俗粉。也不知澜洲府那边是个何章程,云河县令想到了便又想起陆弛对他说的那番话。
就在云河县令还在思索,只见舞池中央突杀出几名黑衣人,只往云河县令与易容过的陆策那。
这会云河县令还有何不明白的,嘴里大声骂道:「好你个梁文才,尽敢派人暗杀本县令,既然你不放过本县令,那也亦不让好过。」说完便吩咐程大让人来保驾,护得自然是他云河县令自己。
「主子,这里面不光有我们的人,亦还有其他杀手。」随着黑衣人越来越多,陆策用剑挡住那黑衣人进攻,回身对着陆闻舟道。
「好一招螳螂在前,黄雀在后,你先让人护着云河县令,记得要留活口,想办法让他交出账本。」说完,陆闻舟抽出身上的软剑,只见他剑法出神,刚刚还在与陆策撕打黑人此时已身中好几剑。
陆策见此,便往云河县令那。
云河县令与程大见他们几人武功深厚,便有些呆住,最让他震惊的是那沈知薏居然也会武。
云河县令自是不知道,此人是暗卫笙寒所扮,只见她身姿敏捷,只不几招就深重其要害。
特别是那双冰冷的眸子,所散发令人不寒而栗。好似眼前黑衣人不是高手,而是可以轻易便屠杀的鸡鸭。
「主子,不好,居然还有火攻,」陆策拉着云河县令往陆闻舟这边说道。
主子?云河县令见这陆大人还得唤陆弛一声主子,让一个国公之子唤为主子,那陆弛定是那位皇子,云河县令心道完了,这回全要了,虽这些时日他拿都是做好假的账本给他做,但那日在书房与他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些金银珠宝。
云河县令知只要想到这,那腿脚便不停的哆嗦。
「陆策,先让笙寒他们撤,」陆闻舟看着火势越来越旺,便不在久留。
「于大人,本官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就看于大人你抓得抓住了?」东巷里,陆闻舟一行人从黑人那逃脱。这会只想问出云河县令的话,不然这东巷这块也待不长了。
刚刚他们也是用了烟雾弹,才能以此离开县令府,若待会雾散去,那些人便会追了上来。
而沈知薏在陆闻舟回来后,便立马收拾东西,做好离开的准备。
「大人,」就在云河县令要什么的时候,一支暗箭正射中他心口那位置。
「陆策,你与笙寒先到外面应着。」
「你刚刚要说什么?」陆闻舟抓紧上前继续追问道。
「账本,沈庭深,院」。云河县令断断断续续气息微落。
陆闻舟未在多管他,虽信息只是只词片语,但也不难猜,看来这账本还是往沈庭深那找。
「我在舅舅家中从未见过什么账本,」沈知薏蹙眉。
「既然云河县令这般说,想来那账本也可能会在你舅舅家中,只是你们都不知罢了。」
沈知薏还是带着陆闻舟来到她从前住的屋子。
只见舅舅家大门贴着封条,只见陆闻舟揽住沈知薏的腰身,轻松一跃,跃墙而入。
「陆大人您可以放手了,」沈知薏见他们二人已落地,但他的手却依然还在自己腰间。
「哦!我忘了,沈姑娘本官多有得罪了,」沈知薏听他这话虽说有抱歉的意思,但他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显然并无太多诚意。
沈知薏自觉他总爱占自己便宜,但又却没有证据,因每次都是恰好都是显得无意冒犯她的。
既然是来找账本的,沈知薏也不想在纠结他是否真得到对自己多有冒犯,想着等舅舅一事了,便再也不要与他有瓜葛就可以了。
二人到处都寻遍了,都未找到所说的账本。
「沈姑娘,你可在想想还有哪些地方隐晦之处还未找过。」
「我们还需尽快,」虽有陆策笙寒他们在拖住那行人,但对方人太多了,陆策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
沈知薏哪会不明白,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在沈知薏还在苦想时,门外一阵打斗声。
「先离开这再说,」陆闻舟知道那行人追来了,便想拉着沈知薏先行离开。
「陆大人,我知晓账本在哪了,」沈知薏说完,便立马往一方向跑去。
陆闻舟见此,只好立马跟上,她没有武功,若待会进来一人,那她便会有危险。
沈知薏来到刚刚找过的舅舅书房,看着墙上的画,撕开拿起画轴,便见里面有张薄薄纸,打开一看,果然记着好些数字。
沈知薏立马拿给跟来的陆雯舟看,他一看,亦对她点了点头。
沈知薏立马从画桶拿出其余里几幅画,同样的那几幅画抽都均藏着几张薄薄的纸张。
二人直到把书房里的画与书本都检查过了,居然找到十几页纸张。
陆闻舟把东西放好,带着沈知薏便快速离开。只听得他一声哨声,一匹枣红色的宝马飞驰而来。
「沈姑娘,抓紧了,」陆闻舟先用手轻轻一托,只见沈知薏立马坐在马背上。只是刚刚他就居然用收托住自己臀部那处,虽只是轻轻带过,但也让沈知薏的脸不自觉的红了大片。
陆闻舟嘴角微扬「怎得,顾行知未有教过你骑马,」陆闻舟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只要与沈知薏待一起,便忍不住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他原本也无此般怪癖啊!难道自己也是看脸行事的好色之徒,但要说比她沈知薏还美的女子也不是没有,也没见他对别的女子行这般不轨之事。陆闻舟又不住看了看坐在怀前的沈知薏。只见她被墨发遮出的耳垂都像染了红霞般。
陆策等人见陆闻舟带着沈姑娘策马离开,便不再恋战,均都跟随陆闻舟那方向离去。
沈知薏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散架了,那夜的风刮的脸上有些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