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隔壁租屋
秦毅淡然地朝他笑了笑,「就在我拍你肩膀,吓唬你的时候,那会刚好从对面出来,才发现你……」
见自己是如此的暴露的林阳,连忙偏过头,不想理会他。
张秀华没想到儿子居然是这样暴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你妹妹没回来,我也会因为你暴露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瞬间觉得自己说啥都错的林阳,无奈地叹息一声,「看样子,我还是同岳江做饭去吧,至少不必被嫌弃……」
张秀华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看向乔烨,「乔烨,明天唐姑娘的那件事,已经同我说清楚了,要不你带阿姨去吧,阿姨就装作你母亲,带着儿媳去见以往的情敌,或者你们选个地方,我带着他们假装逛街偶遇。」
原本没答应唐悦这件事的乔烨,见她这样说,急忙向林月看过去,生怕她误会。
见他下意识的举动,让张秀华非常满意,却假装没见到,认真地盯着他。
先前听到一些情况的林月,温柔地回应道,「乔烨,既然这件事关乎唐姑娘的终生幸福,要不你还是去帮个忙吧,反正就是假装男朋友,又不是真的未婚夫,再说我妈都同意了,你就带着她出去玩玩,不过别太过了,你现在是主播,若是被有心人拍到,到时候可不好解释。」
得到女友肯定的话,乔烨点了点头,「那行,我们今天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再去!」
原以为这件事很难解决唐悦,见他们同意,心里非常激动,可想到自己的衣服还在家中,不由得皱起眉头,「朵朵,我们现在回去吧,我准备的东西还放在家里,现在……」
「不用,表姐,你那些东西我都让岳江给你准备好了,只要明早就能送过来,毕竟岳江办事你还是放心就好。」唐朵朵早知道林月会答应,所以之前就已经让岳江准备好所有的东西,明天跟他们打一个硬仗。
压根不知道,自己又被女朋友安排得岳江,在厨房忙碌许久,总算弄好了所有晚饭,可没想到刚吃完饭,就被女友安排回去拿东西,没办法,只好认命地回去拿东西。
原本打算早点休息的乔烨,想到明天所要做的事,最终决定把直播先放在前面,毕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稍微好转,若是能乘着人流量,加大直播力度,或许能让身体恢复得更好些。
随着他打开电脑,瞬间弹出许多弹幕。
红枣配葡萄,「主播什么时候上线,我等得花都谢了。」
我是主播小老婆,「@红枣配葡萄,不是给你说过,主播哥哥不一定随时都能上线,再说你不是还有男朋友要陪,怎么会一直等主播。」
该说就说,「@红枣配葡萄,你不会被你男朋友甩了吧,所有来找主播安慰一下,不过你应该找错人了,还是重新找一个男朋友的好,或者让我给你介绍一个,虽说我们之间闹了许多不愉快的事,但我还是会很认真给你介绍,保证让你非常喜欢,甚至忘记你之前的那个男朋友。」
大小姐,「@该说就说,你是皮痒了吧,没事当什么媒婆,再说人家之所以那样说,绝对不是因为跟男朋友吵架了,而是无聊地想看主播直播罢了,你在胡说,小心今晚我不让你回家。」
该说就说,「@大小姐,媳妇,你可不能这样,他们都是网络上的人,我们都不认识他们,你可不能为了他们,抛弃你亲爱的,你若是那样做,那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让我生不如死啊!」
红枣配葡萄,「@该说就说,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耙耳朵,不过像你这样的人,是有什么勇气,跟我说出那样的话,难道就不担心我给你介绍一堆姐妹,让你媳妇打死你。」
该说就说,「@红枣配葡萄,好心没好报,我这不是看你们都很难受,所以想要给你们带来一下快乐,没想到你们倒是快乐了,反倒是我变成了被欺负的那一个,可怜的我。」
我是主播小老婆,「@该说就说,祝愿你今晚能回家,若是不能,就睡楼梯口吧,毕竟你媳妇是真的会那样做……」
该说就说,「我讨厌你们!」
大小姐,「各位见笑了,家夫不太听话,等我训完再回来跟各位观看主播,等会儿啊!」
随着两人的下线,网络上再次掀起大片讨论声。
新进小粉,「不会吧,这黑粉大哥居然是个耙耳朵,而且还要被媳妇训斥了,若是认识他们,岂不是可以坐在一旁看热闹了。」
我是主播小老婆,「@新进小粉,别顾着看热闹了,这件事若是放在你身上,恐怕我们就变成看热闹的人了。」
新进小粉,「@我是主播小老婆,那倒不可能,毕竟人生这么大,何必沉醉于婚姻之中,人还是想开点得好,多出去走走,多看看,或许会发现,很多时候,有些事比婚姻更加好。」
红枣配葡萄,「能否别谈论了,我看到主播上线了,就别发弹幕影响我看主播了。」
乔烨淡然地看着他们所发的弹幕,忍不住露出笑容,没想到自己没在的时候,直播间里还有那么多热闹,若他的直播间一直开着,岂不是会有更多热闹,可惜他不能一直开着,那样会让他们认为自己在浪费他们的真心。
乔烨深吸口气,尽可能平复语气,「今天原本不打算直播,可想到明天会很忙,再加上还未想好更好的直播题材,今天就暂时给各位直播一段别的,还希望各位别介意!」
新进小粉,「我们不介意,主播直播什么都行,只要不是大禁之事就好。」
红枣配葡萄,「主播倒是想,可也要播得出来才行,你们可别让主播为难了。」
乔烨认真地点了点头,暗地里深吸口气,打了个响指,就见眼前的场景瞬间改变。
场景变化成为灵堂,十七八岁的少年,满是悲痛地跪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父亲的离世,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