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姑娘的面纱摘不得
年轻小伙见情况不妙,突然弹奏一首节奏欢快的曲子,女子随着曲子跳着一支步伐欢快的舞蹈,手腰脚相结合,舞姿更加诱人,更加曼妙。
桥差们大声欢呼,鼓掌起来。
大脑袋桥差听到欢呼声扭头看了一眼,见女子跳的更加妖娆心动了,“老子,等会再收拾你。”话完转身看女子跳舞了。
这时,秦明走进客栈大厅,身体抖擞一下,“还是屋子里暖和”,然后把门关住了,转身走到吴家仁身旁坐下,一扭头便被女子吸引住了,伸着脖子看女子跳舞。
吴家仁咳嗽一声,“弄点吃的,我们还要赶路呢!”
“下大雪,还要赶路啊!”秦明一边看着女子,一边说。
“早点交差不好嘛!”
“好,你等着,我去厨房找点吃的。”秦明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吴家仁扭头看了一眼女子,感觉好像在黄泉路上看到的姑娘,却又不敢确认,扭头多看了几眼。
年轻女子从吴家仁一进门时便被他所吸引,时不时地偷看他一眼,这时见吴家仁偷看自己,转动脚步来到了吴家仁面前,见吴家仁眉清目秀,顿时动了芳心,目送秋波,做了几个挑逗的动作。
桥差们一阵唏嘘,羡慕不已。
年少的吴家仁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挑逗,脸色羞红,默默地低下头。
桥差们看到吴家仁害羞的样子,大声笑了起来。
厨房内,一名长胡子大叔站在炉灶前不停反转圆饼。一名身材偏胖姑娘站在案板前和面。
“阿萨,我来看你了。”
秦明快步走进厨房,看到大叔行了一个礼,右手握拳放在胸前,接着竖起大拇指,慢慢地贴在心口,然后再点一下头。
“辛苦了。”大叔一边还礼,一边说。
秦明走到阿萨身后,伸手摸着她的大屁股。
“我哥在外面照应着,你进来做什么?”
阿萨见秦明一直摸着自己屁股,踢了秦明一下,严厉的说:“有事说事。”。
“有酒吗?”秦明问。
“桥差不能喝酒。”阿萨说。
“下雪了,寒气冷,喝点酒驱寒。”秦明。
“就你理由多,不怕被罚就喝吧!”阿萨向一旁酒柜努了努嘴,“酒在柜子里”。
秦明打开柜子,看到一盘牛肉,一脸的欣喜的说:“牛肉也拿走了。”
“那是我的晚餐。”
“少吃点,减肥。”秦明把一盘牛肉放在一托盘上,又拿起一壶酒。
这时,大胡子大叔拿着四个烤好圆饼放在了托盘上,“趁热吃。”
“谢谢,大叔。”
秦明端着托盘走出了厨房。
雪一直下着,披着斗篷的红衣姑娘偷偷摸摸地走到客栈门口,慢步走向一把玄铁剑。
此时,桥牌闪烁着黄色亮光,像个萤火虫一样。红衣姑娘慢慢靠近玄铁剑,突然剑身也闪烁着黄色亮光。
红衣姑娘脸色紧张地伸手去偷桥牌,突然桥牌发出一道黄色强光,红衣姑娘被强光击倒在地,口吐鲜血。
这时,两名桥差从客栈里走了出来,红衣姑娘慌忙躲在一排生魂后面,偷偷地逃走了。
秦明端着一个托盘来到大厅,走到桌子旁坐下,“有酒有肉,可以饱餐一顿了。”
吴家仁拿起圆饼,夹着牛肉津津有味地吃着。
秦明拿起酒壶给吴家仁倒了一杯酒,“喝杯酒,暖暖身子。”
“不喝。
”吴家仁边说边吃。
“喝酒,走夜路不冷。”
吴家仁听到这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杯酒下肚,全身暖和了不少。
“老板,老板,为什么他有牛肉?”一名桥差大喊。
几名桥差听到牛肉俩字围了过来。
戴着花帽的年轻老板快步走到桌前,一脸疑惑的看着牛肉,“店里的牛肉都卖完了,这一盘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
一名桥差一把抓住老板的衣襟,恐吓道:“你是不是看不起其他家的桥差。”
“不敢,不敢,你们都是好汉。”老板恭维的说。
“这是我们自带的牛肉。”秦明解释道。
“少糊弄我们”另一名桥差说。
“要是不嫌弃,大家一起吃吧!”
吴家仁话音刚落,一盘牛肉仅剩几片了。
刚才辱骂吴家仁的大脑袋桥差伸手去端盘子,吴家仁一把攥住他的手,奋力向后一扳,大脑袋桥差一脸的痛苦。
“雷家桥差,不能吃。”吴家仁一脸严肃的说。
“我看你是想找事。”
大脑袋桥差另一只手抽出一把十寸长的佩刀刺向吴家仁。
吴家仁伸手抵挡,一掌把大脑袋桥差手中的佩刀击落,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大脑袋桥差爬起来,捡起佩刀又向吴家仁刺去。
“桥差斗殴是要重罚的。”秦明提醒吴家仁说。
吴家仁根本不听秦明的警告,定要灭一下雷家桥差的嚣张气势,站起来抽出佩刀走向大脑袋桥差。
其他桥差见此情景,纷纷后退,让出一片空地。
大脑袋桥差怒气冲冲地走向吴家仁,挥舞佩刀向他刺去。吴家仁不急不躁,两眼盯着大脑袋桥差的一举一动,挥舞佩刀抵抗,佩刀碰撞发出点点星火。
两人过了十几招,大脑袋桥差明显处于下风,但仍不认输。
“两人之间的矛盾,不要上升家族矛盾。”秦明说。
其他桥差也都劝说停下来,大脑袋桥差却不依不饶,誓死要打败吴家仁,重震雷家雄风,又举起佩刀向吴家仁刺去。
吴家仁瞬间移步,从大脑袋桥差身旁掠过,只见大脑袋桥差手中的佩刀落地,脖子上出现一道鲜红的血印。
大脑袋桥差站在原地,一脸的惊呆,从未见过如此之快的刀法,相传只有大将军吴玉坤能有如此之快的刀法,今天能够看到可谓三生有幸。
这时,大脑袋伸手摸了一下脖子,看到手上的鲜血一脸的惊愕,一下子晕倒在地。
“不要仗着雷家的势力,就可高人一头,我们都是出来办差的,都是兄弟,和和睦睦才是最重要的。”吴家仁说。
其他桥差听到这话纷纷附和着,纷纷吐糟雷家桥差的过分之处。
吴家仁走到桌子旁刚坐下,跳舞的女子便走了过来,行了一个礼,把手伸到吴家仁面前说:“这位桥差大人还未给赏钱。”
吴家仁看着女子发呆,近距离一看,更像黄泉路上的那位红衣姑娘,一把抓住女子的脖子,严肃的问道:“你是人,还是生魂?”
“松开我,松开我。”女子拍打着吴家仁说。
“家仁,你在干什么?快松开她。”
秦明担心道,觉得吴家仁做的过分了。
“她是生魂。”吴家仁伸手扯掉了女子的面纱,一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慌忙松开了少女。
此时,桥差们都走了过来,一睹少女的芳容。
少女见桥差都走了过来,一脸的惊慌,慌忙用面纱捂着脸,哭泣起来。
秦明见大事不妙,大方地拿出两个铜桥币放在古力娜的手里,说:“给你的赏钱,赶紧走,赶紧走。”
桥币是玉阜大地通用货币,一个金桥币可以兑换十个银桥币,一百个铜桥币,一千个方孔铜钱。
一个金桥币能够一个四口之家正常吃喝两三个月。
桥差一个月的工钱是一个银桥币,外出一趟补助一个银桥币,一个月最多能外出三趟,也就补助三个银桥币。算下来,一个月最多能挣四个银桥币。
“我不走,不走。”少女擦了擦眼泪,看着吴家仁说,“我叫古力娜,你揭开了我的面纱,就得娶我。”
“娶你?”吴家仁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