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有意拉拢
宴席,很快就进行了半个小时。
期间牧千尘可是丝毫不客气,各种山珍海味,就没停过,看得六爷和安昊苍等人都是一阵目瞪口呆。
这真的是一名气劲宗师吗?
可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一名气劲宗师意味着什么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要他愿意,便是南城三大巨头世家,都不敢不给面子。
何至于会像是如此没见过世面?
「呵呵!」
大家心里一时也是挺尴尬,安昊苍打破了僵局道:「牧先生,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请问!」
牧千尘继续吃着。
「敢问一声,牧先生是师承何门?」安昊苍问的很恭敬。
「在外不言师名,我如今混成这样,实在是给师父他老人家丢脸啊!」牧千尘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安昊苍闻言,却是心神一颤。
六爷对此也是颇为无奈,人家明摆着不愿谈及此问题,安昊苍也不好继续追问,沉默了一会儿道:「听牧先生的口音,似乎并非南城人?」
「不是!」
牧千尘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我来南城也不过半月有余而已。」
「哦!」
安昊苍和六爷不禁对视了一眼,心中也是颇为惊讶,不过半月有余,却已经搅得风起云涌了。
不过,两人也有些惊喜。
才来南城不过半月有余,这就说明,人目前很大的可能,还是孤身一人,并没有投入任何一方势力的怀抱。
如果能够为己所用……..
六爷最初的确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他的势力在南城本来就是一方巨鳄,如果再有这样一个正宗的气劲宗师助阵,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之后之南城,就没有什么是他六爷不敢做的了。
便是三大巨头世家,也只能靠边站了。
一念至此,六爷这一直稳得住的心都忍不住有些加速了,寻思了一会儿道:「牧先生如此实力,定非池中之物。既然来到了这南城,想必牧先生是有些想法的。不知牧先生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嘛……」
牧千尘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继续道:「说实话,我之所以选择来南城,一来是看中了这南城环境好;二来嘛,则是完成一桩心事。」
「哦?」
六爷闻言,立即道:「牧先生有何心事?或许,我们能帮得上手。」
牧千尘道:「六爷您是这南城威名赫赫的人物,若要相助,自然是不在话下。我这心愿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在这南城站住脚,干一番事业。」
「哈哈……」
六爷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牧先生,以您目前之实力,别说只是在这小小的南城干出一番事业,便是往上去了那省城、京城,也绝对无人敢小觑。若是牧先生不弃,我等都愿意为牧先生分担些事情。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小小的南城之中,便无人敢对牧先生您不敬了。」
「六爷谬赞了。」
牧千尘打着哈哈,心里也颇有些诧异,这个六爷好歹也是南城地下赫赫有名的人物,却对自己一口一个「您」甚是尊重,而且多少还有些奉承讨好之意。
然而、
就在牧千尘下意识地以玄气催动意念扫过时,却及时地捕捉到了另外一股气息,就在这个包厢的隔壁。
要说这包厢隔壁有人,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这一次却明显有些不对劲,因为只有一股气息,谁会没事闲的蛋疼,一个人跑这银河大酒店单独订一个包厢发呆呢?
恐怕也是六爷的人吧!
但从这捕捉到的气息断定,此人年纪应该不会太大,而且不懂武道,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而已。
会是什么人呢?
牧千尘一时摸不准,这股气息却突然出现了紊乱,气息的主人开始在包厢中来来往往地走动,显然是有些局促不安。
「牧先生……」
黑虎此时开口道:「在下亦知,此话说来有些唐突,若是惹得牧先生您多有不快,还望牧先生赎罪。牧先生初来南城,兴许对这南城还有些不太了解。南城虽小,各方世家、地下势力,却是纵横交错。一直以来,南城地下各方势力,从来就不曾妥协过。诚然,以牧先生的实力,要在南城地界打出一片江山,着实不难。但牧先生可有考虑过,借助一下南城地下的本土势力?」
牧千尘闻言一怔:「愿闻其详!」
黑虎继续道:「南城地下势力众多,想必牧先生也听闻过关于赌场陈老大、迪吧刀把子等名号。如今的南城地下势力,基本上已经按照此势力站队划分。如今,六爷在南城地下也是有着绝对发言权的,若是能够再同牧先生您这样的大能之人携手合作,不久之后的南城将尽在手中。」
「黑虎……」
六爷此时道:「黑虎你这是抬高我了。牧先生之实力,想要干点大事,不过是轻而易举。我们这点实力,怕是入不了牧先生的眼啊!」
「是!」
黑虎尴尬一笑,只得点头。
而事实上,这却是他们一早就商量好的,六爷安排此次见面,其根本目的,就是冲着拉拢牧千尘来的。
如此一唱一和,就是想套牧千尘而已。
牧千尘道:「六爷威名赫赫,实力超群,在这南城一带,更是难有人及。若是能得六爷提携,自是多少人求而不得之事。」
「只是可惜……」
牧千尘说到这里,不禁叹息了一声,又道:「我这人,虽说是想干出点大事业来,却又习惯了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一直以来,也是颇为纠结。」
「呵呵……」
黑鹰突然笑了起来,语气还颇有些冷意,看着牧千尘道:「怪不得,牧先生你也只是跟那么几个小喽啰混在一起了。」
「黑鹰!」
六爷冷冽一声,让黑鹰直接闭嘴了。
安昊苍道:「牧先生,黑鹰素来心直口快,还望牧先生莫怪。听牧先生如此一说,老朽倒是觉着,牧先生确是一个性情之人。若是老朽再年轻个二十岁,还真想跟牧先生您这般潇洒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