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巨鹿田丰
「在下知晓田先生乐于游山玩水,不愿入仕参与军谋。但如今天下已乱,各处军阀割据,弄得民不聊生,而汉皇帝却只知自乐宫廷,盲目加重赋税,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可见其灭亡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无双虽不才,却有心救百姓于水火,然计数短浅又身无半谋。若田丰先生能出山相助,吾必如鱼得水也,定会早晚听从您的劝导。」
待到国仕这一通话说完,田丰已然大惊而起,见眼前这少将,年纪轻轻竟会有如此大志,且胸怀天下又对当今时事如此深解,一时间心中隐隐确有些心动,仿佛终于得遇明主一般。
但为了慎重,田丰还是佯装发怒多问道:「汝是何人?竟敢有如此念头?」
国仕泰然自若般答道:「在下乃黄巾首领张角的义子国仕,字无双。如今黄巾军身临大敌,在下本有一计献于主上,奈何张梁那厮刚愎自用,不听良言,一意孤行。仕深知此一战必败无疑,可仕深受张角养育教诲之恩,不可不报。仕若能得田先生相助,定能击溃来军,也算报得一恩了。」
没想到田丰闻言却大怒:「老朽见你有勇有才,怎知你竟是黄巾余孽!吾一对儿女皆是死于黄巾作乱中,故尝立誓,此生绝不与黄巾贼同谋反汉。汝不必多言,自行下山去,吾绝不助纣为虐!」
国仕听到此处,心中不禁暗叹,还好自己不是真的国仕,那张角也不算对我贺兰杉有任何养育之恩啊,不然可还真会进退两难。至于如今嘛……张梁,你可别怪我无情了。
国仕苦着脸,表现得分外无奈,不免叹道:「田先生,仕也知黄巾军在此地行为多有出轨,甚至枉杀百姓。但或许先生不知晓,张宝那人如今年岁愈大,对仕便愈发严苛冷淡起来。而仕早便有了离去之心。先生若愿助我,仕可与黄巾军划清界线。仕手下的这一众黄巾亲兵也可舍去。如何?」
「好,无双小友不靠别人力量,又有惊世之志,老朽愿意生死相从,决不生二心!」田丰说罢单膝跪下,诚然道,「吾不才,但愿能如所言。老朽田丰参见主公!」
国仕见状脸上大喜,心中却暗暗叫苦,这不是让我放弃尚好的地位,和你一起白手起家吗?
「请起,先生快起。既然先生愿从,那吾请先生谈谈当今天下局势如何?」国仕心中虽然无奈,但却也不便表达,忙扶起田丰,并挪开话题。
「据老朽所知,如今大汉日渐衰落,亡矣不远。北方袁绍占了河北,自为太守可对中原却虎视眈眈,而今大将军何进手下虽兵多将广,但他不是个治世之才,早晚亡矣。南方袁术作乱,手下大将孙坚脱颖而出,连占数城,再北公孙瓒新召的刘关张三人也是武之人才,令公孙瓒转败为胜,与袁绍对峙,又与黄巾对峙而不惧;西凉太守董卓也是野心勃勃,但恐时机未到,因此不敢入主长安。丁原空有襄阳一城,不足为患;北方匈奴,南方蛮族也趁机而动,屡犯我华夏疆土,至于当令何进手下陈留太守曹操,吾观其有大志亦勇,手下又有良将,不若主公暂且投了他罢。」
曹操自是兰杉偶像,国仕怎能不悦,当即大叫:「甚好!吾就去陈留投了曹操也罢。」
遂国仕假令人带田丰向许昌去,自己称有事回军营了。于是乎,田丰就这样进入了国仕深谋远虑的一个陷阱之中……
张角的营帐处离邺城最近,又听手下大将打听到邺城粮食财宝甚多,于是便又命张宝前去率五万军马攻打并占下邺城。
张角做事自是十分慎重的,他担心张宝才疏学浅不懂带兵,于是叫他带上国仕一同前去。可谁知张宝连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还夸下海口称在三日之内必将迎张角入邺。张角无法,只得传了他几页《太平要术》,就让张宝带了周仓、夏侯恩等人去了。
另外一边,国仕回来了军营,前来拜见张角道:「义父,孩儿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角笑着道:「没事,你说吧,为父不会有何顾虑。」
国仕闻言,嘴角亦掀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大胆,汝怎敢出卖我黄巾众弟兄?来人啊,将国仕小儿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并逐出我军!」
国仕一闻,大吃一惊,心道你还真打啊,太没人性了吧!唉,忍了吧。想罢,已被拖了下来,打得国仕暗暗叫苦不迭。
果不其然,卢植、皇甫嵩已带了十万兵马来袭,第一战还未开打,黄巾兵中胆小的已经逃了四五千。张角闻言大怒,骑了国仕的的卢马便冲上阵前,叫令鸣金。国仕被打完后也退下了,自在一边看着自己来到古代的第一战……
张梁此刻已带了七万兵马聚在平野山前,当先一员大将,头带金冠,果然身长八尺,手使一柄龙吟钢枪,那枪大概有四五十斤重,一摆的惯性就可杀死一个人。
那将自称张蜂,无字,听说名都是张梁取的。于是乎,张蜂开始与敌将连番战前对挑。
另外一边,幽州太守刘焉闻知官军与黄巾军在平野山对战,心中甚是激动。因为起义军还没来得及进军幽州,就被截下来了。正当刘焉准备大帮庆祝的时候,其校尉邹靖却道:「黄巾军兵强势大,我们兵力单薄,那两路军马不一定能战胜张角,再加上张角有《太平要术》在手,他们的胜败也是定局。所以,我们必须要先与公孙瓒结盟才行啊!」
刘焉听罢觉得有理,遂命刘璋带上一些兵马和人手前去公孙瓒处求和。另一方面,田丰在走之前交给了国仕三个锦囊,要国仕在关键时刻才能打开。
国仕回到军营以后,便立刻召周仓、廖化、李典、褚燕、高览、邹茂、管辂、陈宫、逢纪、许攸、侯成、韩忠、张邈等一干文臣武将,准备开战带自己的人马以少胜多以智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