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又现

令牌又现

夜色中,一切十分安静,只听见那微风吹起树叶的声音,那躺坐在大树旁睡觉的女孩慢慢睁开眼睛,她抹了抹眼角上的泪,努力的去微笑,就这样笑着笑着走到了集市,走进集市的女孩此时笑容竟如此灿烂。

猴三圆不敢离开去寻找,怕乐心来到这没看他,会害怕会哭,他只能急得满脸通红,汗珠不停地往下掉,并来回的踱着步,不时向四周环顾。

怎么还不来呢?会不会是碰到什么事情了,或者说被别人欺负了。

他越想越急,突然一只小手拍打后背,只见一蹦一跳的女孩,充满笑容的看着猴三圆。

猴三圆一脸后怕的拉起女孩看了又看,在检查女孩没受伤后,深呼了一口气。

小乐,下次别这样吓大爹了,你是大爹与二爹最重要的牵绊,失去你,我们真不知道我们会干出什么。

乐心做出一个鬼脸,牵起猴三圆的手,向客栈走去。

小乐永远不会离开大爹二爹的,就算你们厌烦,我也要一直待在你们身边。

猴三圆看着这蹦蹦跳跳如小白兔的乐心,那内心的惆怅被冲淡些许,调侃着说道: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真的让我们讨厌,那你这小讨厌鬼就这样赖着我们不走了?

你不嫁人生子吗?我们可不想要一个小讨厌鬼。

乐心有那么一瞬的触动,但很快恢复笑容,调皮的说道:

对,这一生我就赖定你们了,死也一起死。

她那小手紧紧拉着猴三圆,跨着步追寻着那被皎洁月光照映出的影子……。

乐心看了看那手上陈爷爷特意为她制作竹制动物,那双眼睛透露着不舍的望向那间不算大的木头房子,她一脸期待的询问着无名。

郑奶奶他们走了吗。

无名沉默许久,他蹲下身来摸了摸乐心的头随后抱起她,轻轻的说着。

爷爷奶奶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游玩了,他们还跟我说要你别牵挂他们,好好学知识。

乐心的心情渐渐低落下来,

那他们会快乐吗。

无名轻轻拍着她的背,“会的,他们很快乐,睡吧,睡一觉什么都会好的,”在安抚好乐心睡去后,他闭上眼,抬起了头猛吸一口气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

猴哥你要多注意乐心了,她太懂事了,看来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了。

一座留下岁月痕迹的高大城墙上满是黑色血迹,一个个士兵神色戒备的望向无名三人,一守将他脸上满是怒意,拿起桌子上那倒满酒的碗往嘴中送去,那酒被他一口喝下那手上的碗被握成了灰,一柄枪出现在他手上,只见他的周围出现裂缝,再见他时他的手上抱的是乐心,那抱着乐心的无名被枪刺出一个洞来。

异种此乃人族地界,岂能由你们在兴风作浪,这一枪惩你掳我人族之人,但我人族乃礼仪之邦这一次饶你不死,还不快滚。

他怀中的乐心倔强的用着双手捶打着他,口中不断说出“坏人”二字,他疑惑地望向乐心,用着他那声如洪钟的声音询问着。

你这小女娃,咋这般不识好歹,你是何许人氏。

哼,不自量力。

猴三圆望见被掠走的乐心和被击倒在地的无名,他脸上暴起青筋,呲牙咧嘴的看向那守将,他用出瞬移,可瞬移似是失灵一般,在他使出来的一瞬间就被那守将的气息给击飞,那气势压在他的身上令他动弹不得。

守将嘴角上扬看了一眼猴三圆,

把枪往前一扔那枪旋转一周后出现一裂缝,他抱着乐心踏入裂缝中,再出现时已至城墙上。

在守将怀中挣扎的乐心,她那用力捶打着他的双手流出血来,那守将苦笑着放下她,仔细观察着,那奶凶奶凶的乐心用着那杀父之仇的眼神看着他,他无奈的用着他认为的温柔声音询问着乐心,并用手指着无名他们。

小姑奶奶,我是救了你啊,可以别打了不,看着怪痛的,我们要礼服人,别动不动就用暴力,这样不好。

你说是不是啊,来告诉叔叔你认不认识它们。

乐心被他的表情吓的瑟瑟发抖,她忍住那要流出的眼泪,恶狠狠的看着那守将,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哽咽着说着。

你这坏人,为什么要打大爹,二爹。

守将诧异的望向乐心,“你叫它们爹,”他突然暴怒起来,穿过裂缝来到那躺在地上无能狂怒的无名身前,他那如狂狮的气势压迫着无名与猴三圆动弹不得。

大胆异族,本想饶你们一命,但你们竟敢害人性命,饶你们不得。

他的气势陡然一变,无名他们周身的物品竟全化成飞灰,在无名与猴三圆身死之际,那挂在无名腰上的令牌发出金光,守将面色大变急忙收敛了气势。

这,这是甄前辈的令牌,异族不可能拥有这令牌,这小子是人族?

守将凝聚两团充满生命力的能量推入无名与猴三圆身体内,只见他们的伤势在慢慢复原,他低着头,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无名。

无名与猴三圆站起身来,看着那恢复如初的身体与城墙上安然无恙的乐心,他们一脸懵的看向那守将,守将就这样低着头,他们三人皆不言语,持续了许久。

守将终是忍不住了,他似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他那如狮吼的声音此时竟声若蚊蝇。

小子你也是,早拿出令牌不就没这误会了吗?

他涨红着脸说着:小子,我错了,怎样处罚任凭你,我绝不怨言。

无名知道自己太弱了,就算他站着不动自己也奈何不了他,更何况一个强者舍下脸面向弱者道歉,这一份担当也说明此人是个直肠子,他也没追究下去的必要。

将军这可是您说的,我可真下手了。

守将卸下了那保护身体的能量,他豪迈的把长枪扔向无名。

用这个,你那武器给我挠痒痒还差不多。

无名接过长枪往土地上插去,那地如刺豆腐般轻松,长枪冲土而去,它不满的扭了扭枪杆上的土,化作人形。

你这小子,这是作甚,我满心欢喜的认为你让我刺贺老头,你拿我刺土?

守将笑呵呵得看着长枪,他身影一闪掐住长枪的脖子。

你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长枪指着守将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早看你这老匹夫不爽了,当初君道存那件事,你为何不去,你是怕了雷心绝,怕他说起你……

我说闭嘴。

守将眼睛的瞳孔放大变红,那本是晴朗的天空此时竟黑了下来,这片空间充斥着肃杀之气。

长枪冷哼一声,挣脱守将的手,遁入裂缝中。

守将望向长枪的离去,眼中充满颓废的神情,他抬头长叹一声。

无名小心翼翼地说道:

将军,你我之事已了,请问你还有事情吗?没有事情我兄弟两人就进城了。

守将挥了挥手,那城门缓缓打开。

你与君道存是什么关系。

无名回道:师徒关系。

守将点了点头,一闪身回到城墙上抱着乐心来到无名的身前。

嗯,你们进去吧。

士兵们看见守将的归来,他们想起那脾气一点就爆,就连皇都不买账的将军,今日会被一小女孩治住,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本就小的眼睛半眯着,嘴角笑到脸颊上,那两侧满是褶皱的肉堆积在一起,那崇尚以战止战的他竟用那洪亮的声音低低得说着以礼服人的样子。

士兵的脸都憋得如红彤彤的苹果,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就是这一声笑,那憋着的众人皆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守将那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如一只猛虎在宣誓自己的领地。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这群兔崽子再笑,信不信老子罚你们去掏粪。

周围的士兵似是习惯了他的呵斥,他们就这样笑着、笑着,守将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开心。

小兔崽子们,你们在这也镇守的够久了,从今日开始放你们一年的假,去看看妻儿老小吧,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安宁喽,人族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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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仍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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