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主君——萨菲罗斯

黄金主君——萨菲罗斯

“看起来真是不虚此行啊,埃尔徳理奇先生,您说对不对啊?”

精致地穿着灰黑色英式西装马甲,戴着深褐色太阳镜的金发男子,直面这笼罩都市的光芒,如此庄严的仪表足以证明他那高贵的身份。

“是,卡利斯家族王血,并不是徒有其表,我之前还以为只是象征性的物品,沉睡了数千年之后,居然还能够被唤醒,真是惊讶啊——传说中的黄金乡君主,和我一样都是初代种的血统,真是名不虚传啊……突然的觉醒,这数千年来它的力量似乎并没有锈蚀,哈哈、哈哈,你说到底是我的【晶流】强大,还是作为【黄金主君】的它更胜一筹呢,这份久违的沸腾感,真是期待啊!”

高调地用亮银色的粉尘点缀着祖母绿的发梢,发卡倒是朴实的类型,俊美的面庞挂着放浪不羁的笑容,嘴唇下方还有着水晶样式的唇钉,小米色的纯棉围脖,红黑色的头戴式耳机,都是吉赛尔牌的高档货。

藏青色的圆领毛衣,外面是一件军绿色短夹克,不正经的穿着显褪长的阔腿裤,妖艳地勾勒出深邃的黑色眼线,甚至还涂上了闪亮的暗红色指甲油,说好听一点叫做时髦,实际上满大街跑都找不到这种打扮的男人。然而此人正是卡利斯麾下,拥有“王下三杰”称号的埃尔徳理奇?晶?瓦里安,即便看到如此浩然的景象,依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足以证明他的实力至深,见识至广。

能够完全意义上和【梵天业火?天炽阳炎】、【十天试炼?九转天轮】那样的怪物平起平坐,虽然说贝切尔的部下尽是超越常理的存在,但只有他们三位是真正强到令人发指的怪物。

“传说中只要有黄金的供应,他就能立足于不败之地……”

边上的昆恩迈肯威(以后简称昆恩),摆着严肃的姿态向其解释了【黄金主君】的能力。

“这么说如果失去了黄金加持,那他就不堪一击了吗?”

端坐着的埃尔徳理奇(以后简称埃尔)猛然站起,歪着脖子嬉笑着面相昆恩。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您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忤逆宗主大人吗?”

战战兢兢地握紧左拳,原先端庄有礼的男子,顷刻间阴沉下来。

“哈哈,怎么会呢,我知道你是克己奉公,侍奉着贝切尔小姐的忠犬,放心我不会做逾矩的事情,至少现在不会……”

即便受到置疑和威胁,埃尔还是以他那独特的冷笑应付。

“你说现在?就算是你,也不许污蔑王的名号——胆敢犯上的话,请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

嘭的一声,拍案而起,木桌碎裂的声音久久回荡,木渣如同细雪般飞舞,这即是昆恩所展现的,有如冰冷寒冬般彻骨的怒意。而这位看上去有些娇弱的美男子,非但没有胆寒,反倒是更加畅快地嗔笑起来,毫不畏惧地触碰恶龙的逆鳞。

“不抱歉,我并没有想冒犯你的意思。三杰都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决定效忠卡利斯氏,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我的使命只有一个,所以并没有背叛忤逆这种说法。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稍微提示你一下吧,真正需要戒备的是另外那两位,他们的愿望或许没有那么纯粹也说不定”

“哼——我会提防他们的,但是你要去哪里?”

担去灰尘,只留下两袖清白,坚定地抬起那高贵的面容,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贵人的气息。

“我先走一步了,葛蕾赛尔在赶往那里,这里不需要我出手了。

不,胜负以分,我的观察从来都没有失误过。如果他连失去理智,还处于act.2的次代种Saphroth都解决不掉的话,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好了,该期待下一次的观察了,人类之子啊——到底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呢?”

注:act级别,亦可理解为深渊等级,act.1即激发状态,为触发能力的最低要求。act.2为部分同步能力展现。act.3为完全同步能力展现,实现完整的Saphroth化。act.4为存在但无法到达的深渊,即便是高等级的深渊耐性体制依旧无法克服。

漫不经心地从高楼上纵身跃下,名为埃尔的身影消失在了扩散的黑暗中,连坠地的声音都没有留下,完全溶解在了寂静的海洋。

“人类观察是吗,不,考察,你的结论到底是什么呢?无所谓——宿命的舞台,再添一员!这灾厄的漩涡,谁都无法逃脱,是的——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狡黠的老狐狸,对自己的演技,露出了颇为满意的笑容。

…………

「至高的黄金乡——普罗兰卡,

世界的尽头,真理的彼端,

直抵星辰,藏匿在深沉晦暗之曦,

希冀的黄金之羽,洒满天际,

永世的摇篮,维系魂灵的思绪,

人们亦因以此为唯一的希望之地,

以卡利斯之名,前往至高之域——」

茫茫大地如同翻滚的波浪,又像是神灵降生的摇篮,海浪的呼啸,时而激烈,时而平静,亦像是庆贺王之诞生的赞歌。

诚心呼唤之下,朝阳初醒的神迹,纵使那层层叠叠的毁灭之兆,顷刻间也变得虚无缥缈。

被赋予生命的黄金,此刻化作清澈的涓涓细流,汇入破损不堪的躯体。

「act.2启动,同步率30%,哼——对付它足够了」

阿卡斯中央广场,遍地的黄金正是最适合作战的战场,只要有足够的黄金便可立于不败之地,可不是瞎说的。流淌的黄金正是他源源不断的“弹药”,现在所有的弹药已经全部收集完毕,接下来只要把自己当做枪杆一样,瞄准、上膛、发射便可。

苏醒的第一件事,便是报复性地将枪口指向前方,重新搅起战斗的涡流。萨菲罗斯有着他自己所独有的幼稚心灵,或者说独特的自尊。

「狂人不知所狂——」没错,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站起来,非常单纯易懂的固执,对方使用什么,就用同样的方式还以颜色,作为王这点争强好胜之心,还是很自然的。

窥见了战斗的全貌,以同样的姿势,右指笔直向前,金色的滴露在指尖打转,似曾相识的一幕再次上演,枪弹上膛,以中指的下按作为心理暗示,撞针敲起战斗的烽火。

枪膛中的炼金子弹,在点燃的一瞬,冲散迷惘的烟尘,突破音速,化作炫金的巨轮,嬗变、分裂,一重又一重激浪,犹如烟花筒中迸射的绚丽火花,明耀而又炫目,爆炸式的声响,鼓吹着强劲的热浪。数量亦是力量,浓缩的滴露,短时间内爆发性增长的缭乱之华,金色的弹片,形成密密麻麻的细雨,地毯式的无差别轰炸,几乎覆盖了整片广场,以不可撼动的气势袭向脆弱的幽影。

「箭啊——为我夺去太阳的光辉!黄金炼成——九十九?流星之明矢!!!」

注:不败将军,欧尔佩克曾经使用的神器之一

这可不是什么拙劣的模仿,黄金炼成所带来的升华变幻,赋予死去的神器崭新的生命,早已超越了最开始的锻造,黄金活化仅能实现一瞬的绽放,但也足以颠覆常理,烙下不灭的烙印,这便是「黄金主君」的威力。

「死者不知所死——」

她连眼都没有眨一下,直视这浩荡的湮灭之流,玄镰再次挥舞,不分青红皂白地反复弹奏起来,混沌的波动奏响黄昏残曲,歌声萦绕,土地化作靛青的锋刃,将流矢削染成泥,绽放的金芒,片刻便陷入到混沌的死寂。

「消失吧,毁灭吧,断罪吧,制裁吧——予以雷霆,予以锋芒,予以烈焰,予以撕裂,予以凋零,予以长眠——」

疯狂而又慈爱的梦魇之镰,拨响仄暗的咒声,黄金的奔流早已不在魔女的眼中,真正照应出的是不存在于世,也不应存于世,绝不能触碰的忌讳之物,这是向无上王权发出的挑战书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养料,慈母一般咏唱唤醒的诗篇,催促着禁忌的降生,光是它的一声啼哭,带给世界遮天蔽日般的绝望,晦暗的胎动,吞噬一切光明,置身于癫狂混乱的风暴,又怎么知晓自己的狂妄呢!

「分担吾之生命,分担吾之思念,

用汝等鲜血染吾之身躯,

万物皆空,余下皆恐,

吾为烈焰,吾为厄咒,

其为泪水,其为忏悔,

重叠往复,终至扭曲,

埋葬庭院,乐园枯朽!」

溶解灵魂,解放肉体,作为这股力量催化剂,怪物果然是怪物,能够不计代价发出这样等同自毁般的搏命招式。

“原来如此,认出我了是吗,所以变得如此兴奋是吗?那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要是能够100%的同步,自然不会畏惧,但是该做的事情和步骤可不会因此改变,露出破绽也不会得到怜悯,王的字典里没有后退,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全力以赴罢了,剩下就听天由命吧。

镇定自若地装填所有的弹药,不管够不够用都得豁出去了,最大功率地运转流淌在血液中的黄金,全部浓缩聚集到右腕,因为30%的同步率,仅仅局限在了右臂上,那才是唯一能完全展现「黄金主君」力量的必要容器,所以需要这样子的孤注一掷。分秒之间的误判都可以会是致命的,哪怕是0.1秒的误差都可能瞬间蒸发,时间并不是站在萨菲罗斯这边的,主动权的归属也并不明确,贸然出击的代价是无法估量的,必须要忍耐到极限的时机,这样才能发挥出限制性的极限威力。

「把力量暂时借给我吧,这次不好好挥霍一下的话,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心神一统全开——我们一起吧!”

「哼——随你便,可别疼哭鼻子咯」

装填弹药的炉膛,伴随着过度集中的热量,开始进入过载状态,心神一统强制关闭了大脑的警告开关,打开内啡肽分泌,无视神经的焚烧,竭尽全力灌注力量,血液沸腾,经脉爆起,血管仿佛随时都要破裂一般,身体的热度已经高到令人发颤的地步,即便如此还是

不够——

不够——

不够——

还不够——

还、不够——

托雷纳这种状态已经无法移动,要把自己当做固定施法的炮台,角度固定,距离固定,绝不容许毫厘的偏差,这便是最后的手段。

「别慌,有我在——」

“我们能行!就是现在,领域展现!”

「黄金炼成——绝对之壁?埃奎斯(Aigis)」

迫近的暗咒,在咫尺之距被一同拖入永恒的深渊,这是托雷纳所估算的极限距离,不多不少,精确到毫米,近乎完美的距离控制。

黄金精粹在幽幕升起之时,完全展开,分散的黄金残片再次聚集,不断旋转的金色光芒,投射出无垢的白光之盾,上演永不落幕的太古神话,这便是愚钝之人,不知恐惧,不知疲倦,极尽所能的无谋之智。

倒不如说这份奇迹,正是超越神话,将一切传统滅作乌有的贤者之智。

绝对之壁,是萨菲罗斯所有能使用的招式中最强的守势,无论是何种程度、何种角度、何种形式的进攻都能原封不动地返还给对方,但前提是容器能够承得下对方的力量,本质上是吸收并返还的过程,第一步都完成不了,又怎么完成反攻呢?

托雷纳所引导的暗幕,根本抵不住灵魂的震波,无限接近时停的世界,被超乎想象的太古神力,震得粉身碎骨,在这里任何的常识都起不到作用,正如盲人无法理解光明,人类也无法辩识诅咒。

升华之盾与暗青之牙,轻易之间颠破了昼夜,试图侵蚀生灵的灾厄洪流,不可灭地肃清光明,与之争锋相对的白光直抵星辰,极力抗争这歼世威波。

凄厉之歌,震颤空气,张牙舞爪地扩张它的威势,无形之风,此刻被赋予了青的生命,从四面八方收束聚拢。风仅仅是风,但是获得了灵魂与形体的风,成为了它力量的载体,咏唱起至暗时刻的摇篮曲,分散的进攻不能奏效,那就全部集中到一点进行突破,楔子、锥刺、钉子,怎么样形容它都无所谓了,总之释放的杀意早已告破顶点。

到底是绝对之壁率先告破,还是托雷纳的身体更早得撑不住呢,这点无从可知,战况愈发的火热,到底什么能够定下胜负之音呢?

“我的生命,想用的话尽管拿去用吧!!!”

逐渐崩塌的白壁,出现了道道裂缝,血液中流淌的黄金消耗殆尽,那就屏住呼吸,燃烧血液作为它的燃料,宁可把自己的生命当做消奢侈品一般浪费,也绝不向它低头,无需过问,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后继的震波,像是凭空出现的定音之锤,敲打琢磨着,不断施加新的压力,冲击着濒临崩溃的防线。防守?

哼,怎么可能止步于此呢?接受挑战之后逐渐展露出与王者风范相称的微笑。

最好的防守可不仅仅是绝对之壁那么简单啊,并行的意志,煽动被忽视的细屑,第一次全覆盖轰击之下,残留在地表的碎片,在王者的鼓动下,揭起反攻的号角。

完全不讲道理,近乎野蛮地操起攻势,这种情况下,大多数人都想着拼了命的防守是吧,也许是因为过于剧烈的疼痛感颠覆了理智,才会做出如此的判断。

「平地而起,直指苍穹,穿越高空,星辰失坠——至高之域?巴比伦塔」

金砂堆砌成直通天际的至高之塔,幻想的世界在翻腾覆没的黄金卷轴上平铺展开,现代都市的摩天大楼都化作了微尘,暗青的华盖嚎叫起破灭的挽歌,以同样的速度同样开始陷入崩塌。

在确认到优势之后,托雷纳和黄金主君果断达成了共识,若是要比拼耐力的话,那一定是人类之躯的托雷纳更快倒下,不过是在延缓那个时机的片刻挣扎罢了。

同时兼顾防守与进攻的想法太过天真而又贪婪,硬要放弃一侧的话,果然会放弃防御。

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杀手锏就该在这种时候动用,从高速流动消耗的血液中摄取最后一击所需的力量,不管不顾地将其转移至另一侧,禁忌什么的不过是人类擅自谱写的,这种东西早就变得模糊不清了。

“「没错,让我们再乱来一次吧」”

灵魂上达成了完全一致的共识,同步率50%,启动最后的攻势所需的拼图,已经集齐了,这无疑是一次豪赌,搞不懂自己为何这么似曾相识地逞强,总之放手干去吧,总会得到答案的,因为有什么东西一定在自己的前方。盾碎的一瞬,Zone领域展开,一道暗幕拉起,支撑着超越极限的肉体,发起最后的猛攻,破坏开关将所有的功都自适应地无限增长,苍穹之塔更是感受到这股蜿蜒盘旋的力量,像是个金色的钻头,高速地螺旋冲刺,这速度可比雨后春笋快得多。

灵魂回响终于是意识到这无声的恐惧,镰刃愤怒地颤动回响,可再怎么样都无济于事,它的死相显露无疑,胜利的天平无疑倾向了另一边,将非人的狂妄坚持至终的一方才是真正胜者。

高塔冲破苍穹,刺穿癫狂的咒波,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将这灭亡的丧钟扼杀在了摇篮之中,甚至连安逸的摇篮都一同粉碎,未成型的血肉,以梦的幻灭告下了帷幕。

托雷纳也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能够平息这样的灾厄,足够称得上是真正的英雄了,没什么好后悔的。冲击的瞬间,不仅仅是白壁的破碎,构成自我存在的碎片,将会被一同抹尽,在无尽的奈落之渊一齐崩落。

“呵呀呀!阿尔卡纳,act.3,尸衣活茧,100%同步,能力全开,给我赶上啊!!!”

夜之公主的吼叫,破开常人难以理解的黑暗了,得益于遮天蔽日的咒波,被放逐异国公主,在支离破碎之际,乘着燎原之影,披着万丈光芒,登临战场。

大脑宕机的托雷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她温柔地抱起。

「此世幽幽,此间冥冥,幽莲绽放,亡者巡游——鏖魔骸衣」

直抵深渊的魔骸们,像是从误入异世界的特异点之中奔涌而出,不灭的魔躯铸就至暗的壁垒,是真正意义上的骸者之衣,如今的种种怪像对托雷纳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见识了这么多,搞不清楚,那就干脆放弃思考了。

诅咒的余波回荡,相拥的二人像是水上漂的瓦片那样,被轻易甩飞,防护服完全抵挡不了这上古时代的猛冲,少女原先如白雪般艳丽的脊背,擦出了道道血痕,索性没有关键部位的损伤,仅是些皮肉擦伤罢了。

无论是哪一个神话故事,巴比伦塔的结局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可避免崩溃倒塌,梦幻的黄金之螺旋,不可阻挡的绞杀式风压,燃烧着、带有崩影的瓦砾,告知着神话的终结,绝对无法到达的终焉。

瓦砾的金光渐渐淡去,舞台的彩灯逐渐熄灭,沦为人类狂想曲的休止符。

「璃绪,你不是怪物,是我无可替代的妹妹啊!哪里都不要去,我很快就会来接你的——」

“哥、哥——”

渺小的倩影在哀悼之中,茫然的双眼望向天空,任由澄澈的泪水蒸发,向着忘却之国伸出了忏悔之手,不再反抗,安详地捧起那一缕残光,被滚烫到足以灼烧灵魂的金色碎片彻底贯穿。-理想与祈愿在嘶喊中枉然飘散,最后归于尘土,只留下金色的高塔熊熊燃烧,毕竟是神话之塔,还是挺禁得住烧的。

…………

“呀,赶上了,赶上了,太好了!还以为来不及了呢!”

莫娜爽朗的笑声,让生死一线的紧迫紧迫感消散得无影无踪。不行,想确认自己存活,但是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看着这犹如浩劫一般的场景,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们还真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啊……”

脑海中另一个人的声音,不知在何时早已远去。

“什么吗,Saphroth也不过如此,哈哈——”

大字躺倒,自我宽慰般的仰天大笑,其实也并没有余力再做别的事情了,光是把空气送入肺部,就得消耗十二分的力气,即便如此这也是自我实力的证明,可惜没有实现英勇就义的理想。

“你啊,就是喜欢这么乱来吗?下次可不会这么幸运了,就认可你的成绩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一级执行人了”

少年至始至终都在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无论面对什么都不曾感到畏惧,这份勇气才是唤起奇迹的秘诀,当然也可以认为是无谋的鲁莽,这种事情成功了就得这么讲。

完全没有力气再把头转过去,感叹自己笑得早了那么一刻,现在横膈膜还痛着,笑不出来了呢,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然后再吃上一顿好的。

于是来不及向公主殿下炫耀,自顾自得闭上了双眼,今天的奋战,显然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善后的事情就交给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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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Saphro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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