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不耐烦
袁锡舟当然不是异能者,但被丁姝元的可可爱爱的模样诱惑到,将人一把拉进怀里。
「关于你带来的西红柿和草莓,我说还是不说?」袁锡舟询问。
「他们问的话就说吧。」丁姝元把玩着他的手。
「我不是异能者,你会不会很失望?」袁锡舟状似轻松的问。
他知道异能者的时间不多,了解也不多,但没有男人不向往强悍的力量。
他对异能自然也有过期待,不过没有也没什么,他接受良好。
只是女朋友是异能者,袁锡舟怕自己太弱会让元元看不上。
「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会失望?」丁姝元诧异,扭身看向袁锡舟:「异能不就是辅助生活,增强体魄的一个东西,你已经够厉害了,没有异能也无所谓。」
对她来说就是这么回事,异能还可以提高人的战斗力,但在丁姝元本身来看,异能就是服务于生活的。
就像有的人体格好,有的人体格差,或者是有的人智商高,有的智商低,异能和这些都差不多,都是服务于人的。
袁锡舟眼睛亮了下,他在元元眼里有这么厉害?
「少年,不要这么不自信吗,我还胸无大志呢,你不也不嫌弃我?」丁姝元安慰他,又带着点逗弄地挑起他的下巴好奇:「之前的霸总哪儿去了,这单纯的小孩儿是谁?」
袁锡舟被迫仰着脸,腰力十分优秀的他抬起上半身亲上去:「小孩儿?」
「好吧,你是个有颜色的男人。」丁姝元摸摸有点肿的嘴巴:「你到底会不会亲,痛。」
袁锡舟黑脸,将人拽回来:「多练练就会了。」
*
顾家
梁远森一身低气压的从外面回来,梁静哄着小儿子玩耍,也没注意到他的情绪不对劲。
「妈,你现在还有心思陪着弟弟玩。」梁远森看着这一幕气不打一出来,一肚子火气更是旺盛了几分。
梁静这才注意到大儿子:「怎么了?一回家就臭着一张脸,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梁远森想到别人告诉他的事,直接抄起桌子上的水杯扔出去。
瓷片碎裂的声音把顾云飞给吓到,下一秒他立刻哭了出来,扯着嗓子嚎。
小孩儿尖锐的噪音吵的梁远森头疼:「闭嘴。」
梁静赶紧哄小儿子,一边让大儿子收敛点:「你在外面受了气,对他凶什么。」
「你男人的产业马上就不是我们的了,你还不着急。」梁远森嘲讽。
「什么意思?」梁静在意。
前一阵顾炎破坏袁锡舟的生意,她说高兴也不至于,只是没有劝说的意思。
难道顾炎的举动都是假的,为了骗过她?实际上他还是想把家业交给袁锡舟这个前头的孩子?
想到这个,梁静将小儿子交给保姆,让她带回房间。
等客厅没有人在,梁远森将元符开业时发生的事告诉母亲。
「袁锡舟上哪儿去结交权贵,肯定是顾炎牵线,他想把人脉全都交给袁锡舟,把他的产业全都给他,最后我们母子三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可能。」梁静不愿相信这个可能:「顾炎不可能和陆家、傅家有交情,还让这两家的人跟袁锡舟交好。」
说到这儿,梁静越发的肯定:「你肯定是误会了。」
「误会?」梁远森不屑一笑:「误会什么,我都跟傅家、陆家没法让他们出面撑场子,袁锡舟一个拖油瓶凭的什么?」
「顾炎倒是为了他的好儿子尽心尽力,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代价才让袁锡舟成功融入傅琛、陆宗霆他们的圈子,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他骗骗你的话你也会信。」
他始终不相信是袁锡舟靠自己找到的朋友,一定是顾炎使了手段。
梁家不会为自己不遗余力,就算有能耐,他们也只会为表哥们铺路。
顾家,继父假惺惺的对他好,实际上他更爱他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什么好东西更惦记自己的儿子。
不得不说继父是个有能力的人,不然就算有梁家的助力,他也不可能发展到如今的规模,更甚至给他的好儿子铺了这么一条康庄大道。
有了陆宗霆和傅琛这两大助力,袁锡舟何愁将来的发展。
他们隐藏的可真是够深啊,直到今天才被发现。
梁远森深深的嫉妒,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不可能。」梁静不愿意相信,但又找不到别的理由,所以脸色难看:「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等你爸回来我问问他。」
「你问他?」梁远森嗤笑:「他不会承认的,也就只有你那么傻才愿意相信他的鬼话。」
梁远森对梁静也有怨气:「你找的都是什么男人,一次比一次差劲,苦的却是我!」
「远森。」梁静拉下脸来要教育他。
梁远森却不耐烦听她的废话,暴躁地踹了一脚桌子:「别又来你那一套,能不能长点脑子。」
被儿子甩了脸色的梁静脸上青紫交加,所以顾炎回来后也没得到好脸色。
顾炎却什么也没注意到,一回来就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这样,梁静更上火:「顾炎,你不解释解释吗?」
顾炎正头疼该怎么借着儿子攀上陆家、傅家,还没什么头绪,被梁静这么一喊,有些烦躁道:「解释什么。」
那不耐烦的模样戳中了梁静敏感的神经,她闭了闭眼才压住喷薄而出的恼火。
「我本不想说什么,但袁锡舟和陆宗霆、傅琛他们成为朋友,你应该费了不少心思,这样厚此薄彼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你在说什么,锡舟和陆少他们成为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倒是想,可惜不是。
「不是?」梁静半点不信:「不是你难道还是靠他自己?」
跟顾炎为他铺路这一点相比,袁锡舟靠自己结交陆宗霆、傅琛他们,更加不可信。
袁锡舟凭什么,就凭他一个只能靠他们养活的普通人?
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那几年,她没有虐待过他,但也从来没有给过他什么资源。
金钱的话也是没有,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给他准备好,但多余的就没有了。
就这样的一个人恐怕连那个层次的边都摸不到。
「爱信不信。」顾炎不耐烦的起身走开,不似以往会耐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