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躲我
战禹洲着急的时候,总是会说狠话,予倾欢也畏惧三分。
这个男人对她忽冷忽热,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他的占有欲极其强盛。
他什么醋都会吃,就连她多看了一会手机,他都要吃起手机醋;这还不算什么?
还有更可笑的,就是她去厕所,坐在马桶上有那么八九分钟,他都吃起马桶的醋。
这可不是她说空话,他还踢了马桶一脚,把自己的脚踢疼了。
战禹洲忍了战老爷子一夜,第二天一早,在予倾欢起床之前,就把战老爷子送走了。
战老爷子骂骂咧咧,“你个不孝子孙,早餐也不让我吃一口,就赶着我走。”
战禹洲不管不顾,直接把战老爷子塞进车子里,送回了老宅还不算,还警告他,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偷偷摸摸到他那里去。
战老爷子不甘心,“那我想我的小孙女,怎么办?”
战禹洲,“老头,你搞清楚一点,她是我的老婆,不是你的小孙女,你是想有个孙女想疯了吧!”
战老爷子倒是跟他杠上了,“她是你的老婆,那是我的孙媳妇,我有权见她!”
“谁给你这个权力了。”战禹洲放狠话了。
战老爷子一改往日的威严,死皮赖脸,就像是一个老顽童,“我想欢欢会给我这个权力”。
“老玩意儿。”战禹洲骂了他一句,就走了。
予倾欢起床后,发现了战禹洲不见了,爷爷也不见了。
陈妈说,他们一早就回老宅了。
哦。
予倾欢没有多问。
她吃过早饭,要去医院,送送略略。
她跟战禹洲汇报了这事,战禹洲倒是没有不同意,默许了。
他安排司机送她过去。
予倾欢过去的时候,略略哭得像个泪人儿。
他有百般的不乐意,予倾欢很清楚,她想带他去战禹洲的别墅,但是战禹洲铁定不同意。
还有她想想自己都是被收留的,再将略略带回去,确实不合适。
奈何眼前的小人儿,哭得她心都化了。
而且,他的家人,所谓他的亲奶奶,并不想带他回去。觉得他是一个不祥之人,还没出生就克死了父亲。
奈何战禹洲给了大笔钱,足以她三生三世吃喝用不完,条件就是让她把略略带回去,认祖归宗,好生善待他。
也就是说,略略的奶奶就是看在钱的份上,勉强同意他进他们的家门。
她似乎都看到略略被虐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冷颤。
于是,予倾欢暗暗做了决定,她要给战禹洲来个先斩后奏。
也就是说她要铤而走险,去挑战,战禹洲的底线。
略略的奶奶乐死,脸上的皱折层次更鲜明了。
她强调战禹洲给的钱,我不退回去。
退不退那都是你跟战禹洲的事,予倾欢不想操手管。
她担心对方为钱反悔了,带走略略。
予倾欢不知,对方恨不得,你赶紧接手了她家的冤孽。
这孩子命硬,扎谁手里谁倒霉,克死父亲,又把母亲克出精神病。
老太婆的偏执,他不是妖孽?又是什么?
予倾欢胡乱保证,不会要回钱,赶紧带着略略离开。
至于,战禹洲给了多少钱?她不知道,但这事战禹洲做得倒是很有人情味。
她将略略带上车,就吩咐司机不要给战禹洲汇报了这事。
带回家时,她将战略带到了客房,让他暂时不出来。
也就是说她想先藏住略略,她还让陈妈也一起先瞒住战禹洲。
陈妈看着她就笑,“他可是一个孩子,就算是阿猫阿狗也瞒不住。”
“陈妈,你说战总会暴跳如雷不?”予倾欢想在陈妈这里求安慰。
陈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这事你确实做得不漂亮,你把孩子带回来,应该跟大少爷通个气。”
予倾欢,“跟他肯定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不会同意的,所以……”
陈妈,“你知道他的脾气,你还胆大。白筝的孩子,你也敢带回来。”
予倾欢,“孩子是好孩子,我看着他就像是落地的无翼鸟,无助,无奈,让人心疼。”
夜幕降临的时候,战禹洲就要回来了,她的小心脏突突的跳不停,不知战禹洲会怎么惩罚她?
她先在院子走来走去,小战跟着她脚边转悠,磨磨蹭蹭,她无心搭理。
又返回了大厅,她想见他进门时,第一时间迎上去,陪着笑,承认错误,求原谅。
但是,她看到战禹洲的车进了院子,又紧地,逃也似的往楼上跑。
还跑掉了拖鞋,都不及回头去捡,但她不忘喊,“陈妈,陈妈,救我。”
陈妈这才帮她捡了拖鞋,战禹洲就到了眼前,他接过陈妈手上的拖鞋拿了上去。
予倾欢假装在床上睡着了,战禹洲就是上来揭她锅底的。
他问及司机,孩子送走了,予倾欢的情绪低落?
司机吞吞吐吐,战禹洲轻轻一逼,司机就透底了。
予倾欢心惧,他兴师问罪来了?
战禹洲掀开她被子的一角,“睡觉外衣都不脱?”
予倾欢还在装,睡得很沉,紧张得双拳紧握,掌心里全汗。
这时,予倾欢的肚子很不争气,咕咕噜噜的叫响。
“你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赶紧起来吃饭了!”战禹洲耐住性子,只字不提略略。
他见予倾欢还是没有动静,只好,“别装了,拖鞋给你捡上来了,赶紧穿好下楼吃饭了。”
予倾欢也不装了,他没提略略的事儿,也就是说,她还有时间酝酿,怎么说他才不会生气。
“你都穿着拖鞋上床睡觉?没病?”战禹洲不揭穿她紧张害怕,但逗她。
“太困了,一躺下就睡着了,连拖鞋都忘了脱。嘿嘿!”予倾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躲我?”战禹洲开始进攻揭底。
“没有的事。”予倾欢没了底气,小声辩道。
“有事瞒着我?”战禹洲举刀直接切入,不兜圈子了。
“没……没事。”予倾欢吞吞吐吐的。
“没事,你紧张个鬼?”战禹洲顿了一下,又继续补充,“现在,承认还来得及!”
予倾欢掀了一下眼皮,偷睨了他一眼,“那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战禹洲拦截住她的话,“你很清楚我的脾气,你还敢冒犯?胆子肥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