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平事端引火上身 走天罡因祸得福
话说春阳正式拜在京城一代艺术大师向闵鹤门下,这是今年春阳自觉无上荣耀的头等大事。(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向闵鹤收得如意门徒,一时兴起将本门的镇派之宝都拿了出来,其中有四大件宝贝和两小件宝贝,上了年纪的一辈人都知道,这四大件宝贝那都是宝中之宝,绝世孤品级别的珍宝。
春阳双手颤巍巍地缓慢打开面前这个锦盒,就在打开的那一瞬,一道红光从锦盒中射出,刹时就把整个大厅照的红彤彤的。春阳看的眼冒金星,只见锦盒里有一把长约18㎝,宽约10周身血红色,整体上,形如蝶翼状的箫,两个翼尾处向外卷曲是手把之处,箫身上用金丝线嵌着一对腾龙,在箫的上方一共有16根齐刷地约3-5㎝高的音管。自左向右依次按五音十二律排列铭刻在音管上。五音为:宫、商、角、徵;羽。宫属喉音,五行为土,为五音之首,其音极长极下极浊;商属齿音,五行为金,其声次长次下次浊;角属牙音,五行为木,其声长短高下清浊之间;徵属舌音,五行为火,其声次高次短次清;羽属唇音,五行为水,其声极短极高极清;因为吹箫多不用喉音,所以五音中这排箫上只有四音。十二律:各律从低到高依次为: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仲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该宝看上去制作极其精美,看的春阳爱不释手,春阳双手摸着这排箫似乎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问老师:“老师,这排箫怎么这样重呢?”
向闵鹤微笑说道:“这就是我这宝贝的独特之处,从古至今排箫大多都是竹子做音管,而我这个却是用红珊瑚做的!这个样式是仿清代16管排箫特制的,大小比例按5:1比例缩那金龙则是我在前年夺得七省黄金艺术创意大赛得一等奖时奖励我的1Kg黄金熔炼抽成金丝线嵌成还有排箫周身都裹着一层包那也不是普通包而是海南黄花梨碎木包浆。”
“什么?”这么名贵的制材?春阳惊呼,春阳知道这红珊瑚是一寸长一寸贵。那金丝双龙和黄花梨木包浆也都是珍稀名贵材质,心说难怪称之为宝,老师真是下了大血本了。再仔细看,在此宝正中镶嵌一行字,上书:“嚮門嫡傳”四个繁体金字。是有别于其他排箫的别致之处。虽然说是仿清代16管排箫而制,但是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这件排箫都是至尊之宝啊。春阳双手捧着宝贝,爱不释手。只见老师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自己又说:“鲜花遗美人,宝剑赠英雄,这是我师花十年心血的来的无二之宝,我称它为“红云金龙排箫”;我观你有经世之才;今天为师忍痛割爱就将他暂时交与你来掌管,听好了,只是暂时掌管,不是赠给你了。三年后你若真想得此宝须用你练成的绝世才能来换!三年后你若学不成绝艺休要执宝!”
“啊……大家听的真楚,老师要将宝贝给新徒弟掌管。”在场的所有徒弟弟几乎是同时发出来惊呼,一番话,春阳也大惊失色,久久站立不敢相信,师傅头一次见面,就将这么贵重的宝贝,交给我来保管,这这…难道是我在做梦吗?春阳连忙再次双膝跪地一连磕了九个头。向闵鹤示意春阳起身,要他保管好这排箫。随后又拿来另一个锦盒,点手唤罗佑婷和东方倩到近前来,老师左一眼右一眼看着二人,不住地点头过了有3分钟才说话:“三徒儿,七徒儿,你们俩的技艺为师知道很高超,但是,你们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他日多加细细锤炼,必定青出于蓝,我知道你二人,一个直爽豪达,一个乖巧伶俐。若是成为一个组合,必定是前途无量。为师今天也赠与你们两人一件独门密宝,希望你们能更近一步勿负师望!”
只见向闵鹤又将锦盒打开,盒子有三层,每打开一层油油一个更小的锦盒。大家都目不错地的盯着锦盒。老师从最后一个小锦盒中,捧出一个长约12㎝,宽约4㎝的金黄色的物件,众人上眼观此物,怎一个精美绝伦可比,在此物的把头出嵌着一个类似玉质的通透月牙形的装饰,细长的身形呈螺旋狀,周身金黄灿灿,雕刻着两只凤凰,凤凰盘旋在长身形上,头冲上,尾冲下。在把头2寸处有两排翠绿色的小玉环。在两排小玉环下身管两侧各有8个铁圆孔。在身形尾部,有一个倒六面体狀的铸铁狮子钮。可以看得出是纯铁镶铸的,仔细看是太极阴阳的图案。拿在手里看似不轻。春阳不认识此物,心说:“爷爷的《传统乐器大全名录》我也算看了不只一遍了,这么从来就没见过这个物件呢?不光春阳不认识,其他人也不认识。向闵鹤见徒弟们看此宝一脸的迷惑样仰天大笑道:“徒儿们,你们好可爱啊,莫非是不认识这是什么,我来告诉你们,它可不是一件东西。”说毕,只见老师,右手一按那尾部的狮子钮,左手一扣那头部的月牙,“嘎嘣,丝跃……"地一声,发出了如仙鹤般的长鸣声,声音尖利刺的大家连忙捂住耳朵。随后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一个物件,瞬时变为两个东西,这回大家都看清楚这两个东西了,一个是毛笔,一个是长笛。这回大家可开了眼,那五个徒弟张着大嘴半天惊的合拢不上。不知道老师还有这样一个宝贝,只见老师又说:“东方倩,为师知道你练得一手好毛笔字,所以特将这“游凰笔”交由你来掌管,罗佑婷,为师看得出你酷爱长笛,将来精湛笛艺必定大有作为,所以这个“翔凤笛”就交予你来掌管。来来来,你们二人,上前接宝。”
二人诚惶诚恐,连忙跪地双手举过头顶要接宝,哪知,向闵鹤一手抓过一人的左右手,迅速握住她们的大拇指,在两件宝贝的链接处使劲一按,二人顿时就感到如同闪电过身般,一股电流从头贯穿到脚。二人激灵一下有把手缩了回去。在低头看,二人的左右手拇指正中,有鲜血涌出,向闵鹤紧接着大笑道:“徒儿莫慌,你们有所不知,此宝非常有灵性,是我请高人打造,在白云寺请通灵主持亲自开过光的,分开用时,只需顺时针旋转它尾部的狮子钮,和轻叩头部的白玉月牙就可分开,分开后他们便是笔和笛子。但是此宝在危机之时合上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金刚不坏的兵器,它比金刚石还要坚硬数百倍。所可破金钟罩,擅打铁布衫。亦可用作防身的武器。你们也听到了它分开时发出鹤鸣之声,又是长笛包裹着毛笔,所以他还有个合名叫“子母凤凰鸣鹤宔”。唯独第一次合体需要至阴静血,才能合身。从此你们两人将此宝分开用时,如果一方有生命危险,另一个宝贝就会发出鹤鸣之声来报警,这样另一个人就会想尽办法来营救。危急时刻可助你们脱困。为师想让你们互为依靠,互为关爱。所以为师刚才没经过你们二人同意就取了你们二人的手血来合身,切莫怪罪哦。”
听了老师的一番解释,两人是又喜又惊。难得恩师关爱,二人又一次磕头谢恩。在后文书,此宝果真先后各救了二人一命,后文书,春阳和秋琪携手共游什刹海时,途遇“通天眼”爱连道长。他给春阳七言三十六句谶语之中有一句“十宝齐聚四季立,平生五难化烟云。”就是指让春阳等人需要聚齐十件宝贝,才有四季派的创立,才有化解自己五次危难的可能。这十宝其中就有这俩宝。向闵鹤分完宝后一看其他四个徒弟,四个人都面面相觑。好不自在,为了避免尴尬和误会,向闵鹤不得已想出了一句敷衍的话:“你们也别羡慕,都努力学艺,别忘了我这还有四个大宝贝呢,只要努力就都有份。”
晚霞余晖,在一片欢愉的气氛中,春阳和罗佑婷心满意足地收获各自的宝贝回家了,要说向闵鹤可不是什么心热来潮,自己这么珍贵的宝贝就这样交给三个徒弟,他放心吗?答案是肯定的,此时的向闵鹤对春阳又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感。艺高人胆大。向闵鹤正是以宝辨人。然而有人喜就有人恨,春阳他们哪里知道此一番获宝便是他们那受难的开始。拜师刚结束,柳朝阳拉住温信和就开始发牢骚:“我说大师兄,你今儿看到没,那新来的小子,没过多久就要接替你总管师门了。我就纳闷了,一个毛头小子,乳臭未干。有什么能耐,就凭快速画几张破画就得到师傅的嫡传之宝。明显势头很大嘛,他有尊重过你是大师兄,我是二师兄吗?刚来就妄自尊大,充什么大头蒜!……”
“唉,我说师弟,话不能这么说,别看春阳岁数小,我却觉得他还是有两下子的,师傅是什么人啊,能平白无故地收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吗?。我这里没什么,你这情绪在老师面前可得收敛点,别把不高兴都不写在脸上,让师傅看到了说咱们没度量。温信和嘴上说的冠冕堂皇的,可是心里却恨透了春阳。今天拜师他就憋了一肚子火,心里有三大不满。
一是对师傅不满,心说:“师傅啊师傅,我温信和15岁就跟你学徒,鞍前马后也有3年了,你非但什么都没教我,还总把我呼来喝去的,我没功劳怎么也有苦劳吧。我这个顶门大弟子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他春阳来了先是做画羞辱了我,又的到你珍藏多年的独门宝贝,那锦盒我之前看到,你说什么也不让我碰,今天外人才来几分钟你就双手奉上看了;好不叫人寒心!二是对春阳不满,心说:“好小子,刚来就敢羞辱我,你才多大啊,好不懂规矩;量你有三头六臂有多大能耐,你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你别高兴的太早,宝贝早晚是我的,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来修理你。”三是对东方倩不满:“老三,我早看出你和我们不对付,春阳小白脸刚来,你就墙头草了,好在师傅不是很喜欢你。我以后慢慢收拾你。”
可最令温信和心动是向闵鹤说到的那24件绝世宝贝,他早年听爷爷说起过这24件宝贝,自己小时候总缠着爷爷要看宝贝,但是爷爷也是将宝贝藏得严丝合缝,丝毫不透给别人看,连亲孙子都不让看。近些年温信和从坊间听到了不少关于这24宝的传奇故事,有许多传闻说得此24宝,就会得天下,成为全中国,甚至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他坚信一种传说:只要集齐这24宝,就会组成一个有惊世的巨大藏宝库的藏宝图。拥有这个藏宝库就几乎什么都有了。温信和心里又个小算盘,爷爷这边的四个宝贝,自己早晚都会得到的,这个好办,只要自己盯住爷爷的一举一动就可以了。自己拜在向闵鹤门下,有一个最大的目的就是想方设法得到他这四个宝贝。至于其他宝贝,只要自己运筹的精妙相信它们都会一一落到自己手里的。可是今天的情景不禁让温信和倒出一身冷汗,他感到师傅传宝的速度加快了,如果这些宝不传外人,自己就有很大希望得到;一旦被别人抢先一步得到,自己再想得宝就十分困难和被动了。看小说最快更新)可凭自己的力量从春阳手中夺宝,不是不可能,但是却很不光彩,温信和人太虚伪既不想以同门相残的恶名夺宝,又想确立自己“德高望重”的地位,顺利从师父手上接受四宝。可怎么能让春阳这小子乖乖地把宝贝奉上,又达到“修理”他的目的呢?温信和苦思冥想几个小时,终于他想到了一个人,温信和心里暗喜,心说只要这个人出马,就够春阳这小子喝一壶的。
因为是在暑假,春阳的学艺兴致高涨,不知不觉已经在少年宫学习了有半个月了。这天学习刚结束,大家散了场。春阳刚要出大厅门,温信和叫住了他:“六师弟,等等,我有事对你说。”春阳一看是大师兄问:“大师兄,有事吗?”
温信和:哦,是这样,明天我有个朋友过生日,他平时也特别喜欢吹箫和画画,我上次和他说起你了,说你是师傅新近收的绘画高手,这几天排箫也练得非常好。我这位朋友想和你交个朋友,怎么样,师兄我带你去见见他?
春阳一想,明天没有课,和师兄一起多交交朋友,互相切磋一下技艺也很好,所以对他说:“承蒙大师兄关爱,但凭吩咐。”后来春阳忽然想起自己还有点事要提前处理,所以那笔先记录了温信和给他的地址。临走时温信和再三嘱咐他别忘记带师傅的排箫来助兴。春阳一听,虽然觉得有点不妥当,但是既然先答应了也不好推辞。
第二天,春阳正在家偷偷把玩师傅交给自己掌管的宝贝“红云金龙排箫”,为什么要偷偷呢,春阳现在留了个心眼,不轻易显露自己学习了乐器,一是怕爷爷知道了不高兴,二是因为宝贝实在是太好了,血脂凝红的红珊瑚排箫实在是太耀眼了,只要拿出来见光,屋子里即便是漆黑一片也会被宝贝瞬间照亮照红的,在全是平房的军干休大院里,那亮的太过显眼了。毕竟是师傅的嫡传之宝,万一丢失或损坏自己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但是春阳实在是太喜欢它了,实在忍不住就偷偷趁家人都不在时,偷偷地、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即便只是那么一点点缝隙,也从里面闪出了一道红光。而这道红光偏偏就打穿了春阳家的窗棱,恰巧打在了一个人的脸上。这人“哎呦喂”一声,引起了春阳的警觉。连忙有盖上锦盒问:“是谁在外面?”“是我,哎我说,春阳,你刚才看见没,什么东西,闪的我都睁不开眼,大白天的你躲在屋子里做什么呢?”这边说人可边迈步走进了春阳所在的屋子。
春阳一看原来是耿桂锋。这耿桂锋,人高马大,但是细背蛇腰,别看今年也是13岁,可是看个头比春阳猛许多,论个头只比石权矮了2-3㎝;是大院里四大高度之一。大脑袋、宽额头、墨笔眉、一双丹凤眼,高鼻梁、扁平嘴。说起话来有点瓮声瓮气。耿桂锋的父亲是军队文艺兵,是说相声的,还是逗哏。可是他儿子却给人一种相当憨厚的感觉。别看耿桂锋个子大,但是从小就十分灵活,身手敏捷,最擅长攀高和爬竿子,大院里的人都说他是长得象竿子,也最会爬杆子。人送绰号“跃天杆”。他和春阳是发小,最喜欢和春阳腻在一起,为人憨厚,做事沉稳,能够冷静分析和解决问题。春阳对他也十分信任,有什么事都不瞒他。
耿桂锋:我刚路过你家窗外,好家伙,什么东西,晃得我都睁不开眼。
春阳:唉,是你啊,我也不瞒你。我前些日子不是去少年宫拜师学艺了吗,老师非常信任我,将一件嫡传之宝交给我掌管。我是太喜欢它了,所以在屋子把玩。
耿桂锋:怪不得,原来是宝贝啊,我能看看吗?春阳:可以的。说着春阳打开了锦盒。“哎呀。真是宝贝啊,你小子好有福气,这宝贝我们可要保管好,想想你一边吹排箫,一边晃动宝贝,那还不跟黑天闪霓虹灯似得,帅呆了。
耿桂锋:可是,你现在那宝贝出来,就为了把玩?
春阳:我正要找个可信的人帮我分析一下,我得大师哥今天邀我去给他朋友庆生,说是他朋友特别想结交我,让我背着宝贝去亮亮技艺,我总觉得这宝贝是恩师的重托,我砸了手艺且不说,万一我失手弄坏,或者弄丢,我怎么办?
耿桂锋沉思半晌说:“我也觉得此事得慎重,再者你一个人赴约,也比较不安全,这样吧,反正我今天也没事,要不我陪你去,一来我可以帮你保护宝贝,二来也可以路上搭个伴,你也不孤单。
春阳一想也很好,“好,那咱们出发。”话音刚落,突然屋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了,二人都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好悬没笑趴下,原来是有俩人,一个身材瘦小,一个身材肥硕,胖子将瘦子压在身下。瘦子被压得嗷嗷直叫。胖子一时间爬不起来,在地下扑腾双手,感觉像是一个没毛的大狗熊趴在旱地上练游泳。二人一看这两位还都认识。
“游全,云图海。你们俩什么时候回来的?”春阳惊讶地说。
只见那个胖子很费劲好不容易爬起来,身下那个小瘦猴似地人边喘粗气边说:“哎呀妈呀,压死我了,死胖子吃的越来越重了,阳哥你们俩屋子里密谋什么呢,有好事还不带我们哥俩啊。我们是刚回来,真巧这死胖子也回来了。”
说话的是位跟小猴子似的瘦小矮个。名叫游全,四川广元人,4岁随父母扎根北京城。比春阳小1岁,身高却是大院里最矮小的,不到140㎝。上称称一称还不到80斤,橄榄核型的脑袋两头尖中间窄、稀疏的眉毛、左边长且向内略微弯卷,右边还短一块,要问怎么弄得,是这小子从小就淘气右边眉毛被火燎了。一对斗鸡眼,蒜头鼻子小薄嘴。小胳膊小腿小脚丫,都小到一块去了。可谓是丑的俊俏。人丑还爱调皮,满嘴跑火车的主,总是给人自吹自擂、油腔滑调的感觉。爱在小事上斤斤计较,叽叽喳喳。老北京话称他这种人为“混混碎嘴子”。特别好面子做什么事都不吃亏。全大院的人除了春阳,徐伯祥,石权等少数几个人外,其他人都讨厌他,大院的孩子凑到一起他也总爱出风头,每当大伙讨论事情他绝对是大家关注的焦点。很多时候他就是大院的开心果。他最爱和身边的胖子云图海腻在一起。读者朋友那么可千万别小瞧了这游全。这小子别看人丑又瘦小,但是他十分伶俐聪明,从小就喜欢抱着四大名著苦读,要说他刻苦吧也不是,他专门挑名著里那些有权谋的地方读。说话办事总爱有自己的见解,还别说很多时候能看透别人糊涂的地方。大家送他个绰号叫“伶俐虫”。这小子是本套书惹祸的第三祖宗,除了冬实和吴昇,就数他捅“马蜂窝”次数多了。后文书有很多大的“战争”都由他引起的。但他同时也是化解问题的小伶俐鬼。介于天使与魔鬼之间的这么个人。
再说把他压的哇哇叫的这位,他叫云图海,是内蒙人,蒙古族。祖籍是呼伦贝尔大草原海拉尔的。在蒙古族大的家族姓氏里“云”这个姓传说是贵族专用姓氏。大院里第一个做境外生意的就是他们家。长期做牛羊肉批发。他体态随父亲,典型的蒙古汉子的身材。又高又胖,还是左右横长肉,在大院里只要是和游全站在一起那就形成鲜明对比。这身膘足足可以装下3个游全。游全就干脆把他当肉盾。今年也是13岁,比春阳小1个月。个头在大院里排第三。170厘米,体重达180斤。据说他最夸张时,吃晚饭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脚。人往大院门口一站,是神仙也进不来。为此大院的门还特意三次改阔了。因为胖显得脑袋也特别大,眯缝眼,慈眉善目,一张大厚嘴唇,向外翻翻着;见人总爱笑、笑起来是撼天动地十分爽朗。除了胖是他的特点外,他还有一项别人学不来的绝技:打算盘,学会计。也是因为家庭原因,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免不了要记账。他父亲从他3岁起就发现这孩子天生对数字特别敏感,别的记不住,一到该记账了只要一经他手是分文不差。按理说同龄的孩子都不爱学习算盘,都用计算器了没人愿意鼓弄这老传统的东西,而他偏偏对算盘对珠算感兴趣。父亲这边一拨弄算珠,他只要是一听见闭着眼就能说出算到哪了,还会一个绝技就是反打珠算。这个技能有时老会计都弄不来。所以他父亲为此特地给他专门制作了一个独门大算盘供他专用。人送绰号“神算子”。
这两位在一起在大院里有个专门名号叫“肥瘦二绝”,两个人在刚放暑假时都各自回了老家探亲去了,今晚恰巧又一起回来。很多天都不见这两人,春阳心里还真挺想他们的,今晚从天而降,春阳心说“不好,这二位祖宗估计得粘着我了。”耿桂锋双手一摊:“得,阳子,咱们这回出门可热闹了。”知道不带这两人是不可能了,春阳一挥手“走,我们边走边说!”
又去看宝贝表演,又去吃生日大餐,这两人乐的一路欢唱。没多久四个人就赶到了与会地点。春阳抬头一看,是一个四合院似地大府邸,还不是老北京的四合院,这户人家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门口有两个大石狮子,威严地立在大门的两边,旁边立个牌子上书“下马牌”。按说这要有这牌子的人家,那在古时候非福即贵。朱红大门四下大敞开着,门上一人多高处左右各有两个洒金云兽大门环。门楣上顶着个大牌坊,雕龙画栋。牌坊正中紫色大字赫然写着“何府”。春阳他们来时,这户人家门前早已是车水马龙,门庭如市。有很多宾客陆续都往这涌,有几个打杂似得人正在门口热闹地招呼着各路来宾。门庭里面还有一人在一张长条桌案上飞快地写着礼单名录。春阳心说:“这排场可不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庆生开堂会呢。”
春阳一行人也没多想,迈步就往里面走,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四位这是来随礼还是找人卖艺的啊?可有我家主人的邀请函?”春阳一愣,抬眼看看此人说:“我是你们家主人邀请来的,我是向闵鹤新收的六徒弟,我大师哥是温信和,是他说他朋友过生日,想请我们来表演吹排箫的……”
没等春阳说话就被这人粗暴地打断了:“得得得,就知道是卖艺的,没邀请函一律不准进,没看到吗,这是私人庆生不需要卖艺唱曲的。去去去,一边玩去!”春阳也是红脸汉子,一听此人话语,好生无礼,这火顿时就冲到头顶了,刚要发作,忽然听到耳边有“啪”地一声。像是有人挨了嘴巴。转头再看,好嘛果然是。原来是另一个伙计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叫你狗眼看人低,我是吹曲了,但是我也有尊严,你可以不给钱,但是不可以侮辱我!”春阳一看说话的居然是一个小女孩,一看这女孩就不是一般人,只见她身高约有1.6米左右,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到小臂处。发丝闪亮看上去似乎有几天没洗了,发梢有点擀毡。再往脸上看,好干净的面庞,面似雪玉,一双紫棕色的傲眉,眉尖上挑,仔细看在她左边眉间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痣。一双蛇眼,眼角也是上翘的,眸子里水汪汪的,笔直的小鼻梁下一弯梅色的小嘴。一排小白牙一张嘴好似红梅吐蕊。说话铿锵有力。小脖子梗梗着,发怒时眉尖倒竖,好生厉害。再看她青衣绿裤小白鞋,左手后背像是握着什么东西,右手显然是刚打完人,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呦,你这小妮子,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念你人小赶紧滚开,别坏了我们小少爷的兴致!”
“怎么回事?门口怎么这么乱啊?”春阳耳旁突然有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再一看一个风度翩翩富少爷打扮的白衣人背个手站在门口,后面紧跟着五六个人,春阳一眼就看到人群中有自己的大师哥。连忙喊道:“大师哥,你早到了这么不来门口迎迎我,他们不让我和我朋友进去。”门口众人一看是白衣少爷说话,全都毕恭毕敬地半弯腰答道:“少爷,您这么亲自来门口了,刚才门口有个卖艺的小妮子,正在吹曲,周围围了很多人,我们怕一会客人们多,就想把她赶走;没成想她被我们推搡了几下就抬手打人,我们正和她理论呢。”
春阳一听连忙说:“我看不是这样,我们只看到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正在欺凌一个弱女孩。”那白衣少爷左看看那女孩,右看看春阳,又看了看手下人。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这时温信和从人群中走出来对那人说:“何彤少爷,这就是我和您说的,我家恩师刚收的六徒弟春阳。其他几人好像是他带来的朋友,至于这个女孩我就不认识了。”只见这个叫何彤的人看了看春阳,浑身上下扫描了春阳七八遍。把嘴角一翘说了一句:“既然是温兄的师弟那就请进来吧,至于那个女孩,给她点钱,赶紧打发走,别在府门前生事。”
春阳:这位少爷,我本以为只有您手下人不会做人办事,原来您也好不了那去啊,我看这样的庆生助兴,不要也罢。说完春阳转身要走,一把被温信和拉住。“春阳,何家把你请来你给咱们多大面子,今天是何彤少爷18岁生日。不要无礼啊!”
春阳:大师兄这就是你说的朋友吗?,你早说我也不来了,我这贱足是难登大雅之堂啊。请我来,好没规矩,除非也一同把这位姑娘一同请进府里,不然我们也不扫各位的兴致了。”“哈哈哈,说的好,看来这位小伙子今天好大的火气啊,也罢,都怪我这些伙计,太不懂礼貌了,我代他们赔罪了。这位姑娘也一同进来吧。”白衣少爷客气道。
“我才不要呢,我们头一次来北京,前几天刚丢了钱包,今天又和我爹走散了,我才误入此地,寻思着用身上的一门手艺募得点路费,等找到爹我们好回老家的,我谢谢这位男孩的好意,我不能进去我得在这等我爹。”那个绿衣服女孩回答道。在场人这才了解是怎么回事,那白衣少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些尴尬。在一傍听了好久的游全开口了:“这样吧,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父亲怎么称呼啊?这样我看你也好几天没吃饱饭了吧,小脸都有点脱相了,你先和我们进去,一会请何少爷让人在门口贴一张纸,上面写xxx同志,你女儿在XX府里见到此贴,速入府来相见。你看怎么样?
“这注意不错!”何少爷拍大腿,他说的对,小姑娘你看这样好吗?”那女孩本还想推辞,无奈肚腹空空实在是饿了,春阳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过那女孩的手,冲何少爷拱了拱手说:“多谢何少爷”随后招呼朋友们一起进了何府。为什么这何家少爷对春阳他们这么客气呢?书中暗表:这何家,在京城里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往上数三代都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古董收藏商人。他父亲这代自己开办了东城最大的艺术品拍卖公司,据说何家轻易不拍卖东西,只要一拍卖每件古董最少都是八位数的交易额。各位这在20年前,这都属于顶端级别的富贵人家。京城里很多家中有珍宝的人家,想要变现的都的来找到何家给宝贝估价拍卖,所以何家被很多人视为财神爷。平时门庭就趋之若鹜。今天的确是何家大少爷18岁生日。何老爷子就这么一个独生儿子,视若珍宝般疼爱,可以说是要什么就给什么。何家发了很多帖子给少爷庆生,而这何少爷何彤平生就爱两样事物:珍宝和美女。他和温信和可以说是发小了,温信和人特别浮夸好财,喜爱结交京城上流社会的富贵人家。也就是在办生日的前几天,温信和来到何家,见到何彤就把师傅示宝这件事和他说了,他故意夸大就那24宝描述成绝世珍品和何彤暗地地达成一项交易:如果能弄齐或得到哪怕是其中一个宝贝,通过何彤父亲公司运作,拍卖宝贝的收益按2.5%提成分红给温信和。巨大的利益诱惑使得何家对手里握有一个宝贝的春阳视为上宾。温信和与何彤狼狈为奸,此番请春阳来,是想方设法要将春阳手上的“红云金龙排箫”以非法手段留在何家。至于那个女孩嘛,则是何彤这小子看她长得十分水灵,贪图她的姿色。先哄她入府再寻机留下。
春阳不明就里赴宴助兴。何彤把春阳他们让到庭院西方第二排中间的位置坐下,叫伙计们给春阳等5人都倒了上好的西湖龙井茶。老北京人过生日都爱请个文艺团体表演,何家也不例外,不一会儿,一场盛大的文艺晚会开演了。何彤、温信和还有一些比较尊贵的来宾都在院子正中的主宾位就坐,大家边看演出边喝酒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见脸上泛红略带微醉状的何彤少爷起身举杯说道:“各位尊敬的来宾,感谢大家远道而来为我庆祝生日,何彤感激不尽,大家都是京城里的知名人物,今天这表演也看的腻了,晚辈不才请得京城里赫赫有名的艺术大师向闵鹤大师刚收的六弟子春阳,他携带向家珍宝要为诸位表演一个曲目,大家欢迎!”
在坐的宾客能有几百人,大家一听是向闵鹤大师的弟子献艺,都很有兴致,齐声喝好。春阳一听轮到自己了,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抱着珍宝,走到了大院的正中心。在场人一看是个小孩子,都不由的一阵惊呼,很多四下里议论开来。春阳则是毫不怯场,双脚呈丁字步站立,双手一抱拳向四下里做了个罗圈揖说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我叫春阳,恕个罪说恩师是向闵鹤大师,我是他不肖的六弟子。今天是受我家大师兄和何彤少爷之邀携宝来给诸位助兴。小子学艺不精,在场的不乏都有前辈在,吹的不好,还望大家海涵。春阳吹的是排箫,吹之前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大家成全。”说着春阳用手一指又言到:“大家看到和我坐在一起的可怜小女孩了吗?她头一次来京城,前几天和父亲两人的财物都丢失了,今天还和父亲走失了,大家如果觉得小子我的曲艺还可以的话,稍解行囊为她凑一凑回家的路费,春阳我这里感激不尽。”话虽不多,但是言真意切。在场的来宾又是一阵议论,其中有人就喊:“那要看你小孩子表演的如何了!”“好,各位,上眼!”只见春阳说罢,将身前的用锦布严丝包裹的一个锦盒打开,就在一瞬间,一片红光跃目而出。霎时将本市黑灿灿的夜空照耀的如同雨后彩虹一般绚丽,现场的来宾就有一次惊呼起来,何彤、温信和等人都惊的合不上嘴。瞪大了眼睛观看。就连耿桂锋,游全、云图海连同那个女孩也都看傻了。春阳演奏的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虞美人》,春阳吹的是曲转悠扬,曲风愁思宛如春水的汪洋恣肆,奔放倾泻;又如春水之不舍昼夜,长流不断,无穷无尽。放佛把大家带入了那个时代,使人听的是情思凄婉,心沉五味。
咱们且不说春阳的曲艺如何,单表游全,他外表给人感觉是很不靠谱,有点玩世不恭,但是有些场合他还是少有的正经,这次春阳带他来算是最正确的事,他发现那个温信和与何彤两人神情始终不太自然,似乎有心事,他暗自留心观察,忽然间,他发现了温信和一个常人很难发觉的动作,有伙计上了一壶茶,他让把茶留下,偷摸地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小包。趁大家都注意听曲的间隙,将一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倒在茶水里,盖上茶壶又用手来回晃了几下。最后示意伙计将这壶茶送到春阳等人的席间来。游全心想:“好小子,我看你就不像善类,贼眉鼠眼,他往茶水里倒了什么?这是有意要害我们啊,不行,我得加倍小心……”也就1分钟时间,伙计将茶送上来,游全接过来,装作毫不知情拿来自己的杯子先道了点茶水,在月光下仔细观察,他发觉这茶水杯底有极少量浑浊浮游物。刚倒的水还在杯底直打旋。他一下就明白了,这不是**药就是泻药。此时,游全计上心来,他为了不让温信和等热起疑心,用手挡着嘴装作喝茶水样子,其实趁人不备都倒在地上。又招呼傍边的耿桂锋,和他耳语了一番。言毕,耿桂锋心领神会借口上厕所走了,然后他又叫来伙计说要再上一壶新茶,伙计上新茶,游全将两壶茶水一交换,又晃了几圈,偷换了茶水。又叫伙计将有问题的茶壶端去送给主宾席饮用。恰巧春阳这时也刚好演奏完毕,在场的来宾都为他精彩的表演起身鼓掌,有很多人这时都纷纷掏钱丢给春阳,游全趁这个机会艺帮忙捡钱为借口,拉上云图海和那个女孩一起跑到场地中央来捡钱。边捡边凑近春阳压低了声音将刚才看到的一幕说给春阳听。春阳一听心里就是一翻个。马上暗示他们此地不可久留。
这时有伙计跑到主宾席对何彤等人说,有人咣咣砸门说要见女儿,何彤和温信和此时还没缓过神来,就随口说一句“开门。”春阳下场趁乱,连忙拉着那女孩,带着游全他们就往大门口跑,伙计只管开门,也没仔细看门外人,春阳看准时机,带着宝贝和女孩,伙伴们就冲出了何府。
女孩还真以为是父亲来了,可到门口一看不是父亲,一个高个瘦子在门口叫门,正是耿桂锋。正在纳闷间,春阳也不等她清醒,拉着女孩就一溜猛跑。跑了有15分钟,才停下对女孩说:“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把你送到附近的派出所,你让警察叔叔帮你找父亲,这些全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留着作路费吧。现在去派出所还来得及,等他们发觉了你就跑不了了。”女孩这才明白,春阳他们是好人,救了自己。激动地拉着春阳的手说:“恩公救我就相当于救了我们父女,我叫柳哲风;是陕西凤翔人,他日如果再相见,我定要报恩!”。春阳将她送到派出所门口,就头也不回地带着游全等人回大院了。
大家会说温信和他们后来发觉难道没有追春阳他们吗?说起来真好笑,温信和后来肯定特别能体会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回自己给自己下了猛药,那茶壶里的是泻药,只因他特别嫉恨春阳所以给春阳及其朋友都下了大剂量的药,结果是自己大口喝了被换过的茶水,温信和还有何彤等喝过水的人都上吐下泻,一连拉了2天肚子。最后伤身在床上连趟了3天。只得向老师请了好几天假养病。温信和这回更恨春阳了,他和何彤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回他们想到了何彤的师傅。那位说就这个浪荡的富家公子哥也有师傅吗?人家有钱啊,别人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家富的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为表诚意何彤携带了大量的贵重礼物千里迢迢去了河北邯郸去请师傅……
这一连几天春阳见不到大师兄别说他自己还真挺想他的,这天春阳也是哼哼着小曲边跑边跳地带到了少年宫的练功大厅外,前脚刚踏进门,春阳顿觉气氛不对劲,只见三师姐东方倩一个劲冲自己使眼色。欧仁美和单鹏也故意躲着自己。再往大厅正中往,只见师傅向闵鹤正襟危坐,神情凝重严肃,上垂首端坐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身后站立两人,春阳一看这心里就咯噔一下,其中一个是大师兄,另一个则是何彤。下垂首也坐着一个,春阳一看还认识是师妹罗佑婷的父亲。估计是特意来少年宫看看女儿学艺如何的。在师傅常摆装饰物的长条茶几上也放着一个绣龙纹的锦盒,大小与拜师时看到的几乎一样。春阳利用短暂的时间仔细看了一下那个老者,感觉长得十分凶狠,看岁数应该比师父还要大,一张国字脸,满脸的横肉、卷毛头、一对参白的须眉,眉梢向下耷拉着、一双大环眼,眼光锐利而有神,黑褐色的眼圈,眼角的皱纹都向外怒挑,鹰钩鼻子、略有点地包天的嘴。往手上看,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每根手指头似短粗铁条。一身酒红色的长大褂,衣襟斜纫并排三道十字盘龙绣的花式。足蹬千层底的大洒鞋。
春阳一看这架势,估计是大师兄、何彤等辈恶人先告状,又请来师长辈的人来兴师问罪的。春阳连忙小跑上前倒身下拜。
“徒儿晚来,让恩师久等,请恩师恕罪。”“春阳,我问你你可知罪?向闵鹤十分严肃问道。“徒儿惶恐,不知何事让老师生气?”
向闵鹤:你十天前,是不是去何彤家,未经我的同意就擅自带宝献艺了?临走时为何不辞而别?你来看,这位是我本家师门,我师叔尚元玉的顶门大弟子——俞圣珍。今年寿高六十有四,我都的尊称为师兄,那何彤少爷是师兄记名弟子,你去他家何能无礼?还不快跪拜师伯!春阳一听这心里悬着的大石头一下就落地了,春阳何等聪明,师傅这样名为严厉责备我,实则是在点拨我,告诉我那何彤重金聘请师伯出面来问罪来了。
春阳:师伯在上,不肖徒儿春阳给您行礼了。俞圣珍:嗯,你就是春阳?春阳:正是晚辈徒儿。
俞圣珍:我听何彤说你能耐可大了,都能超过你师傅,不把我这点本事放在心上了?
春阳一听就知道何彤等人定是刻意夸大我的能耐,在师伯面前搬弄是非了。连忙解释:“晚辈哪敢,定是误传误会了,还望师伯原谅。向闵鹤:师兄,我这新收的徒儿才13岁,这孩子知书达理,刻苦好学,办事稳重,行事谨慎,你看他人小不懂事,怎么可能夸下海口把您都不放在眼里呢?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
俞圣珍:老二,你的话我相信,我刚才看了这孩子,的确不像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但是我心里总是有点不痛快,这些天,我总是感到心烦意乱,五内俱焚,夜里盗汗惊悸;常常不能酐睡。我来北京的前一天还特意找人帮我算了一下,说我是逢年不顺,有小星越天罡的意向。我夜观天象天罡星走位,星位不正。恰逢何彤来找我,把你那宝贝徒弟的情况一说,我说句你不高兴的话,我总觉得这小子很应我的流年,他是我的小克星啊。
向闵鹤:那师兄今天到此时为了?……俞圣珍:呵呵,老二,我明人不做暗事,我来北京之前我也曾多方打听这孩子,他有个小绰号叫“五绝圣手”。在我这我也不管他什么圣手的,你也别说我是以倚老卖老,以大欺小的,我今天也不难为他,我合他走一回天罡星位,给他出三道题,他要若能答得上来或答得好。我立马走人。加上这几年你我师兄弟也好久没见了,听说你为他把新打造的两个嫡传的宝贝都传给新徒弟了,我说老二啊,这师门圣物可不是可以随便传人的,今天我来还有一个目的是秉承师祖圣训,你如守不住师门之宝,还不如让我来暂时保管。不知你意下如何?
向闵鹤一听,心中不悦,心说:“俞圣珍,我尊你是我师兄,千里来京,不和我叙旧,竟直接为了来抢夺我的宝贝,这宝贝是我师傅嫡传我们师兄弟六人的,如今老五不在了,我才幸得四宝,你又不是我嫡系师门的,犯得上给你保管我门的宝贝吗?书中暗表,原来向闵鹤和俞圣珍自学艺以来就一直面合心不合,当年师祖贺兰飞童创立天元门。一门分二圣,分别由贺兰飞童门下的两大弟子冀福寒和尚元玉分别执掌天元门中的圣元门和觉元门。圣元门创派之师冀福寒门下有六大弟子。师门嫡传之宝经过30余年的经营有24件,而觉元门师尊尚元玉座下有三大弟子,师门嫡传之宝经过27年的经营也有18件。两派合起来一共是42件稀世珍宝,圣元门的弟子都是平均分配珍宝,除了后来柳甄去世后,才打破平均持宝的门规。而师叔尚元玉一门则是三大弟子每人各执掌四件宝贝,师叔祖自己则独揽最为珍贵的六件绝世珍宝。如今,俞圣珍听闻向闵鹤也得到四件宝贝,心里很是不服气。总想通过各种渠道独霸宝贝。所以今天借此由头来京也是为了能夺的一两件宝贝。更为深层的原因则是何彤家族也许给他丰厚的经济回报,俞圣珍也是视财如命之徒,此番自是来者不善。
只见俞圣珍接着说:“春阳,我只和你比,你看到没,我今天来北京买也不是没有赌资的,我带来了我派恩师赐给我的四件嫡传之宝之一的幻玉多彩笔洗。我到要看看你师傅他肯不肯让你拿他的一件宝贝来和我打赌论输赢?
事关重大,春阳多聪明啊,一看有何彤在就知道师伯来此就是为夺宝,关键看师傅怎么决定,于是春阳请示师傅来定夺。
向闵鹤沉思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了,他很信赖春阳,准备赌上一次,于是他对春阳说:“徒儿,为师相信你,定不负我的重托,既然有师伯的指教,你可要虚心学习啊。”春阳点头应战:“师伯在上,请您出题吧!”
“哈哈,好,名师出高徒,我这第一个问题很简单,我刚才说我本年应和天罡星走乱之象,你来回答一下什么是天罡?
春阳一笑答曰:它有四种解释,一是指古星名,指北斗七星的柄。它也特指北极星,北斗七星顶端两颗星的延长线距离五倍就是著名的北极星,中国星名叫勾陈一或北辰。北极星距离我们约400光年。它是目前一段时期内距北天极最近的亮星。二是道教认为北斗丛星中有三十六个天罡星、七十二个地煞星。在四大名著的《西游记》和《水浒传》还有《封神演义》里都有它的记载。三是星命家指月内凶神。是壬学十二天神之一,它在地盘称为地支辰。在天盘是天神天罡。亦是十二月将之一。四是它是古代长春曾经一个时期的城名。西汉时期建立扶余国,渐与中原东汉文化交流。道教传入扶余,全民信仰灌口二郎,城内有许多二郎神庙。改国都合龙城为“天罡城”。
俞圣珍十分惊讶,没想到一个13岁的孩子竟然有如此渊博的学识。他能说出四种解释也令俞圣珍自己十分佩服。第一关就算通过了,于是俞圣珍出第二题:“我来时,带来了我用4个小时而书写的“寿”字的一万种写法,我不需要你都会写,只要在1个小时内,写出100种不同的写法就算通过了。”
春阳看着师伯带来的八卦图的万寿字图,心里也不由得好生钦佩,但是春阳心里也是很有把握的,春阳请了笔和纸,按下秒表,就开始飞快地再上面书写,只不到40分钟,他就写好了,当俞圣珍和在场所有人看时,都被震惊了,春阳不但写出了100种不同寿字的写法,而且学着师伯的样子,在一张特大号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巨大的“寿”字,而其他99种“寿”字则是全部在这个大“寿”字笔画上书写的。这回俞圣珍不由得惊赞出口“绝好,算你通过了”。
一连过了两关,俞圣珍这心里十分慌乱,按事先的打赌约定,再要输一次,他远道带来的宝贝可就要易手了,俞圣珍此时是一脑门子汗,于是他决定必须要使出绝招致胜了,于是出自后一题:要春阳吹奏一个他指定的箫曲《柳暗花明》。春阳显示一愣,表示自己从来都是按照师傅的安排练习排箫的,向闵鹤此时发话了:“东方倩,你去把为师的嫡传之宝——坤北龙玉箫请来给你师弟练曲。俞圣珍这回事大错特错了,本以为吹箫是自己最擅长的乐器,小春阳才多大啊,最多只会描龙画凤的。哪知道当他听到春阳一吹上箫,就立刻慌乱地面如土色了。仅仅30分钟,春阳不但能识谱,还能合律,曲子吹得称得上接近完美。
三关已过,向闵鹤还不忘揶揄一下自己的师兄:“我说师兄啊,何必呢,您这是和我开玩笑呢吧,千里来京,就为了给我送宝贝吗?既来之则安之,您老放心我一定会保管好您的宝贝的。随后向闵鹤一句话没把俞圣珍、温信和还有何彤三人给气死:爱徒春阳,为了表彰你的才能,为师准备让你来执掌坤北龙玉箫和幻玉多彩笔洗……
没想到此一番春阳走天罡非但没有出丑,反而意外又收获十宝立四季中的两个重要的稀世珍宝,真可谓是因祸得福。在经历此事后,向闵鹤觉得应该再好好给爱徒放松一下,于是当众宣布给春阳放假三周。春阳哪里知道就是这三周的时间,他又将开启一个新的传奇!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