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你挡着我了
老七不愿为国出力,推三阻四,老八的孩子年龄太小,相比较,老九顺眼多了,不仅帮自己排忧解难,有好事还想着我这个哥哥。
对了,老九的孩子即将出生,又是第一个娃,必须加倍赏赐备上厚礼。
要钱没有,头衔有的是,都是一家人,赏!厚赏!
“九弟这次是帮了大忙!告诉他,六哥答应他的要求,虔州划入清源郡,百胜军从之。”
李从善露出便秘的表情,上次他百般阻止,这次老九选得时机真特么的好!
“郑宝,下旨,册封李从谦之子为忠武将军?等一下,有点小。”
李从善要疯了,忠武将军还有点小,正四品了好不好?我儿千辛万苦,如今才混上一个六品的振威校尉。
老九的孩子,这还没出生呢?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呐?就已经压我儿一头……好几头了?
“云麾将军?”李煜像是在问他,又好像没问他,自言自语。
李从善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哆嗦着嘴想劝诫,这就轻轻松松踏入三品行列了?辣木快的吗?
谢言也激动的跟着哆嗦起来,他深呼吸,随时准备下跪,帮殿下接下这泼天的富贵!
李煜看向大内总管郑宝,郑宝多会来事,吉王殿下的孝敬,可是从来都没落下过,逢年过节还有额外的孝敬,老七?嘁!
他笑嘻嘻的看了一眼财神爷,呸!看了一眼谢言,舔着脸捧哏道:“皇上,都是一家人,全凭皇上做主就是了。”
这句话看似没毛病,其实“都是一家人才是重点”,且放在了前头,他可真会说话。
“那就册封个冠军大将军吧!”
“谢皇上隆恩!”谢言大礼参拜!
“正三品!”李从善已经不是便秘了,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郑宝。”
“皇上。”
“吩咐下去,在产房外候着,等确定是男孩时,再出来宣旨,若是女孩……。”李煜没有说下去,那意思是再议。
李从善心里默念:女孩……女孩!从来没有这么虔诚的祈祷过漫天神佛。
“七弟也有功,李仲政提一级。”
“谢……”
李从善想到了什么,连忙拒绝:“六哥,无功不受禄,仲政还年轻,还需磨砺……。”
“老九远在千里之外,还处处想着为国分忧,七弟啊!你就不能出一点点力吗?你就不能为国家牺牲一点点吗?你姓李吗?”李煜冷着脸三连问,一而再则三的拒绝我,给你脸了?
“我……六哥你不是不知道,蓝杞是我的心头肉啊!”李从善已经带着哭腔在控诉。
李煜彻底不耐烦了,甩袖离开,李从善暗暗庆幸,他的心还未落下,照壁后有声音传来:“郑宝,传旨册封李蓝杞为永炎公主。”
永炎?火上加火,这可不是什么好字,李从善听闻后彻底瘫坐在地。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第二日一大早,老八邓王李从镒,李氏宗族的大宗正就在家里掀了桌子。
具体的消息是谁给的?你猜!
“七哥呀!六岁的娃娃去和亲?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叮叮哐啷……叮叮当当!”总之一个字就是:咂!
心腹幕僚薛青站在门口,不敢上前劝阻,脑海里却极速运转,思考着应对良策,王爷用我的时候,终于到了,快……快,最棘手的问题是,对,做实,先顾眼前。
等李从镒打砸完,气消了,他还贴心的送上擦汗巾,对房间内凄凄惨惨,破碎一地的瓷器字画,瞄都不瞄一眼。
对他来说,这些价值连城的瓷器和字画,相比于王爷的心情来说,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王爷,既然……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眼下最要紧的是把皇上的决定先落实了,只有做得严严实实,板上钉钉,我们才能再想下一步。”
“薛青,此话怎讲?”李从镒一边擦着汗,一边问道,语气里戾气未消。
虽然自己是公认的老好人,性格好,有口皆碑,但不代表老好人是好欺负的。
你见过老实人发怒吗?就怕你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启禀王爷,皇室子女的册封、金印、仪仗、配额、登记、入族谱等等诸事,没有个三五个月是办不下来的,道道手续繁琐而耗时,薛青不才,愿亲自去办,争取一月之内办下来。”
“呵呵,一月之内?太慢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他如此渴望着去上班,立刻、马上、立即!什么休沐?什么假期?我要去上班!
“来人呐,点起护卫,跟本王走!”
薛青是多聪明的人,大喜!立马跑在前头去安排起来。
王爷亲自出马,莫敢不从!一个月?嘁!过三天,我“薛”倒过来念,薛……哕!怎么有点恶心呐!
点起兵马来到宗正寺,一条条命令快速下达,所有相关人员取消休沐,入衙办公,所有需要签字人员,拿着印信来宗正寺相候。
甭管你是三品还是二品,都没有王爷大,若有不从者,直接入府抬走,有两个还在床上“奋斗”呐,护卫们二话不说,踹门就进,抬床就走,两位权贵都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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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要搞什么?谁给你的狗胆?知道我是谁吗?”
“你爱谁谁!”护卫一边怼他,一边不慌不忙的抽出明晃晃的利刃,随意的架在他的脖子上,最可气的是,利刃还抖来抖去的。
被子下的“小权贵”立马痿了,他的余光看到了邓王府的腰牌。
“我裤子呢?”权贵的语气小了七八分,蚊声了解一下。
顿时,整个金陵城鸡飞狗跳,热闹非凡,好多城中的百姓都围上来看热闹。
“端午节,还有官老爷们的光屁股表演?”
“哎呀喂!快来看啊!官老爷的屁股就是跟我们不一样,雪白雪白的。”
“哇塞!是老爷呀!”路旁一名丫鬟欣喜的狂叫道。
她身旁的大娘子懵逼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啥米?刚才那个漏着大白屁股是老爷?”
他们都是天黑才……停!
“那可不……!”丫鬟及时住口,但已来不及,她自知说漏了嘴,小脸憋得通红。
“呸!你个小浪蹄子玩得挺花啊!快说,你怎么确定哪就是老爷?若有隐瞒,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大娘子也不是善茬,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撕的架势。
“那日……那日是老爷强迫的……”
“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确定那是老爷?”大娘子声嘶力竭的吼道。
“老爷的屁股上有个……有个……!”
“有个什么……?”大娘子已到崩溃的边缘。
“有个葫芦型的胎记,老爷戏称是……是瓢。”娇滴滴的小丫鬟还不忘娇羞的解释一番。
“我瓢他大爷!小浪蹄子!我特么都是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你们特么的瓢?”
善妒的大娘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吹起战斗的号角,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动手厮打起来。
看似娇嫩的小丫鬟另辟蹊径(这个词妙),手法娴熟,角度刁钻,顷刻间两人春光乍泄!羡煞旁人!
围观的百姓们“吃瓜”是一波接一波,纷纷起哄架秧子,吸溜!嘶……白……真白!
“滚犊子,你挡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