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狱里面的黑老大
走廊上
「你说你就不能给个好点儿的理由,说我脑子有病?我这样的想脑子有病的吗?」傅承安边走边吐槽、
「哎呦,祖宗,只有这个理由才能把你弄到军医院来,你就将就将就吧,再说,你脑子有没有病的,咱们自己人知道就行了。」
「呵呵,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余粮冲他笑了笑,傅承安在后面翻了个白眼儿。
军医院是隶属于内阁的产业,只对干部和zz犯开放,所以,傅承安被带进来之后,直接进了心理治疗科,在哪里,没有医生,只有一摞验尸报告,外加一个死里逃生的女人,梁月。
傅承安一进门,梁月就疯了一下的抱住他,哀求道:「我要见你大哥,我要见他,你去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你让他把我救出去。」
余粮一个眼神过去,立刻有两个医生上前把人扒拉开,强行按在椅子上坐好。
梁月整个人都憔悴的不行,眼神也有些涣散,好像是收了极大的刺激一样,她一直在挣扎,嘴里念念叨叨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在求傅承安能够帮她。
傅承安自从上次吴应杰死亡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梁月跟傅连曦之间的关系,但他没想到,这么久了,他们居然还藕断丝连,关键是,还送了人家吴大帅一定这么大的绿帽子。
余粮把人拉倒里面的,桌子上放着的照片和资料全都准备完成,余粮随手拿起一份来,说道:「吴家人,除了外面那个,都死了。」
「斩草除根吗?」傅承安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个理由。
余粮摇了摇头,「这不是大总统的意思」。
「那是谁?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不声不响的灭了人家一家。」傅承安显然十分气愤。
余粮依旧摇头,「吴兴五的确是犯了一些错,大总统只要他一人承担罪责,且不公布是为了稳定军心,有些事儿不需要老百姓知道,但大总统从来没想过要动他的家人,不然也不会把少帅放回去了,所以,这件事有蹊跷。」
傅承安道:「有什么蹊跷?他们来京城是谁下的令?」
余粮道:「有些事情你不懂,吴兴五必死无疑,他犯的错已经被有心人找到证据了,大总统只能先发制人,自己先曝出来,然后再亲自操刀解决一切,不给外人可乘之机,但为了保护吴家人的安全,他们是要在规定时间内迁移到京城,算是软禁也好,至少生活在天子脚下也是有个保障。」
「但是没想到,刚到这里就出了乱子,上面的意思是,让你当御猫,抓住这只咬死人的老鼠。」
傅承安看着照片上那一张张惨白的脸,想起不久前他们还都出现在自己面前,尤其是四夫人,她那么强势,那么在意自己腹中的孩子,如今也还是徒劳。Z.br>
「这也是他的意思?」
「谁啊。」
「我师父呗。」
「哎呦,你师父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上面的事儿太复杂,你就抓紧时间把这条线清理出来,上面的事儿交给他们吧。」
傅承安点点头,「准备一下把。」
................
华励目瞪口呆的看着傅承安解剖完一具尸体后有完整的将其缝合,然后又解剖下一个,一站就是七个小时,他一个人完成了一切,然后把报告交给华励,「收好,天亮咱们就要进大牢,一个星期出来之后立刻回上津。」
「都是中毒死的吗?」
「是,而且是剧毒,见血封喉的那种,关键是,他们不是吃进去的,也不是药物注射,而是通过汗液慢慢的渗透到皮肤里,然后中毒身亡。」
华励啧啧称奇,「这招真是厉害,他们是怎么想到的。」
「想杀人总有办法的。」
「也是,想杀人总能想到最好的办法要掩盖自己的杀人动机,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这些女眷都是无辜的啊。」
傅承安没有回应,之后就是到了他们入狱的时间,余粮的车在外面等着,送进大牢之后,里面被打点好的人立刻把二位送进了一号监,对面就是那位裴主编。
裴主编一看,哎呦喂,我对面来人了?这又是哪位英雄好汉,想当初自己只是打了大总统一巴掌,就被关了十年,如今对面这......哥俩儿
「来了啊,犯傻事儿了?」
华励对此目瞪口呆,心说他就是裴庆?怎么这么自来熟呢,而且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傅承安朝他微微点头,「没啥大事儿,骂了上面那位一句老东西,这不就被关进来了。」
裴主编听后哈哈大笑,「那你真是活该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老,虽然我也觉得他是个老混蛋。」
华励终于明白了,原来傅承安这是投其所好啊,要想套近乎,就只能臭味相投才有效果。
两个喜欢骂大总统的人凑在一起,很快就聊的很嗨,傅承安趁机问道:「你关了十年?那岂不是很惨?这里的人有没有欺负你什么的,看你这吃的穿的也不差,有人照顾你?」
裴主编摆摆手,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地上的饭菜,「这些都是喂狗的,老子才不吃的,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你知道吗?在这里,有钱就能吃好的,我看你穿戴不差,家里也是个有钱的人吧,让你家里送点儿进来。」
傅承安道:「钱这东西我家里多的是,不过,我呆不了几天就出去了。」
「出去?你别做梦了,你这一句老东西,少说也要三年。」
「不会的,你相信我,七天,最多七天。」
裴庆愣了愣,看到傅承安的表情十分自信,她也有些动摇。
「你家里人真有办法把你弄出去?」
「当然,我们家富可敌国,每年上缴的税银能够养活半个军队,所以我很快就出去了。」
裴主编想了想,「兄弟,咱们俩一见如故,我在这里呆了十年,虽说不缺吃不缺喝,但没有自由科可言,你看你能不能让你们家人也帮我疏通疏通,我也想出去。」
傅承安知道时机成熟,便假装为难道:「那我也要知道您是谁啊,您得跟我交个底,我家里人才知道该往哪方面使劲儿不是?」
「我......我是京一社的主编,我风光的时候,你小子估计还尿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