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非人般的折磨
【温馨提示】:本章或许会引起不适,请谨慎观看!
正前方那是四道十字木桩,上面分别有四道身影被铁链死死捆绑着,全身气息被封锁,使用不了法力。
这四道人影全都是江寒风极为熟悉的!北冥云,张轩和,柳月以及他自己。
其中张轩和最为凄惨,当看到他那模样江寒风也是愣住了,但很快怒火瞬间飙升熊熊燃起!骨头发出了咔咔响声,杀气充斥着全身,剑意波涛汹涌,全身肌肉青筋暴起,想要挣断那束缚着他的铁链。
即便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让他全身微微颤抖,但他似乎感应不到,完全置之不理,不断使劲想要挣脱开那铁链。
只见他面前的张轩和气息萎靡不振,靠着天地灵药吊着一口气,没有让他死,但却不断折磨着他。
此时的他极为慎人,全身鲜血淋淋,紧闭双目,呼吸微弱,全身指甲牙齿已被拔掉,舌头以及双臂已被砍下。
最可怕,最让人看着心疼的是他全身皮肤被剥离,露出了那血红的肌肉组织,还有鲜血在不断流出,靠近能感受得到他在轻微颤抖。
罗刹团所有人对于江寒风来说不是一个团队关系,而是一个家庭,是家人!
张轩和比他小,他也将张轩和当小弟看待,如今自己小弟遭受到这般非人的折磨,他又岂能不怒?
极致愤怒的爆发让他有股莫名的强大力量,使之不尽挥之不完。
可即便是这样那束缚着他的铁链也只是在微微抖动,没有任何破裂的迹象,无比坚固。
张轩和脚下有两只断臂,一看便是他的,已经完全凉透了!
而这两只断臂全部手指都被砍掉,无比通红肿胀,已经完全熟透了,而且能看得出是熟透了再砍下来的。
可想而知,张轩和是受到了何等的非人折磨!
他一旁,北冥云全身不知道被多少把利刃给贯穿,并且避开了一些重要器官,依靠着灵药吊着最后一口气。
她虽然没有张轩和那般惨,但也受到了非人般的折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肤是好的,手指脚趾全被砍掉,鲜血还在滴。
她那艳丽绝伦的脸上是两块烙印,那深深的印记让人看着都揪心,更是使她毁了容。
并且此时的她还深受剧毒,全身仿佛被上千万只蚂蚁啃咬,痛苦无比,身上又插着这么多把利刃,动一下疼痛难忍。
柳月与江寒风两人还好,应该是刚刚绑上去的,还没有受到任何酷刑,不过还处于昏迷状态之中。
虽然他俩没事,但看到张轩和与北冥云那惨样江寒风心中又岂能平静?!
在他心中,北冥云是大姐张轩和是小弟,都是他的至亲之人,虽没有血缘但胜于血缘。
如今看着自己亲人遭受这般非人的折磨,他怎能平静得下来?越发狂躁,杀气越发浓厚,都快凝实成巨大幽灵了。
那坚固的铁链在此时不断嗡鸣颤抖,但依旧无比牢固,没有任何要断裂的迹象,反而是燃烧起了熊熊烈火,灼烧着江寒风。
但他仍然未感觉到,越加疯狂,双眼通红整个人完全失控了!
不知从何处升起一股邪恶力量正在逐渐吞噬他的心智。
远处,那团诡异的黑色烟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断发出怪叫声。
“桀桀桀……桀桀桀……很好很好,但——还不够!加点料……”怪笑着说道,一道黑色匹练再次从他体内迸射而出,直至远方,消失于虚空。仟韆仦哾
江寒风此时整个人已经完全失控,意识在逐渐没落,被吞噬!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
三道人影走了进来,最前方是一名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多岁,国字脸,留着一脸粗糙的胡须,脸上有一道疤,面目凶狠,一看就不好惹。
他后方是两位身形粗大的壮汉,裸着上半身,身上有很多刀痕,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同样的面目凶狠。
那两位壮汉跟着面前的中年男子来到了江寒风的面前,一旁被铁链束缚着的江寒风自然也看到了,但他依旧无比狂暴,躁动。
“怎么还没醒?”中年男子看着还处于昏迷状态中的江寒风皱了皱眉头,冷声问道。
“报告二爷,已经喂过他们疗伤灵丹了,应该差不多要醒了。”后方一名壮汉走了上来,态度极为恭敬地说道。
但对于他的回答,那中年男子并不满意,抬起了手,正想对那壮汉出手。
“废物!那还不将他弄醒?”另一名壮汉见中年人要动手对付那壮汉立马厉喝道。
那名壮汉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在听到这一名壮汉的话后也反应了过来,立马端起了一盆冰水,毫不犹豫的朝着江寒风泼去。
哗啦!冰冷的冰水瞬间泼在了江寒风的身上,那中年人见状也缓缓放下了手,那壮汉这才大口松了一口气,向另一名壮汉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那一盆冰水瞬间将江寒风给泼成了落汤鸡,同时也惊醒了他。
此时的他依旧还有些虚弱,脸色有些惨白,他被那冰水给强行冻醒了,同时也打断了自身的恢复。
醒来后的江寒风,第一眼便看到了面前的中年男子,全身顿时随之一惊,想要向后退,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地绑在木桩上。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连忙扫视周围的环境,而当他看到一旁极为凄惨的张轩和与北冥云时,狂暴得跟一头发温的棕熊无二。
他们两人想死都是个奢侈,被灵药吊着一口气,想死根本死不了,活着还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你奶的个王八骡子,畜生玩意!”
“你九族不得好死,终有一天会遭天谴,跟你有血缘的没血缘亲戚的都得死,全都因你……”
江寒风对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破口大骂,那口水飞溅得到处都是,喷了他一脸。
一旁的壮汉见状,立即上前给了他一拳,可未曾想江寒风无比抗揍,骂得越加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