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程沛琛给的选择
「我当初是脑子发昏了,做错了事,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程沛琛一脚踹翻了他,什么知错,如果不被人翻出来,不被人绑在这里,他根本不会知错,甚至还会像之前那样,收了钱就接着名气肆意造谣污蔑其他人。
普通人承担不起找律师打官司的费用,也无法接受官司失败的后果,更别说是李大江那些粉丝的辱骂抹黑了。
「李大江,你说我要是把你这些年做的事抖落出去,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还有你即将高考的女儿,不管是孤立还是校园暴力,都能毁了她一辈子,至于你上了年纪的父母,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受的住。」
程沛琛说得轻飘飘的,气淡神闲的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李大江。
他越是这样李大江越是心慌,这样的人无论是气质还是眼神,他都是没见过的。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李大江清楚,这人是他惹不起的,只是在惧怕之余,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求求你,别动我的家人,我女儿和我父母都是无辜的。」
李大江和椅子一同倒在地上,脸上沾着灰尘,依旧不死心的挣扎着。
程沛琛抬脚踩在他的脸上,「你的家人是无辜的,被你坑害的那些人就不无辜吗?况且,你的家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动了我的人,我总得给你点教训。」
「我真的不记得了。」李大江的脸一边贴着程沛琛的鞋底,一边贴着地面,说话呼吸间,地上的灰尘都往鼻孔嘴巴里钻。
程沛琛脚下用力,「程沛琛。」
程沛琛!
李大江这次意识到这是被他搞的人找上门来了。
「程少,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绕过我这次吧。」
程沛琛移开脚,慢慢蹲下身,「你说说你,为了钱竟然敢黑小初,还引导别人网暴她。」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池琳琳,是她让***的......」早知道,池琳琳给再多的钱,他都不做这笔生意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把你做的事全都放在网上,你会进去吃几年国家饭,你的家人也会承担来自周围人乃至社会的恶意,或许你的家人会受不了这样的压力,落得无法挽回的后果。」
程沛琛欣赏着李大江脸上的恐惧,「第二,你自己把曾经和别人勾结的那些事放到网上,去承担法律的后果,我会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家人是谁,他们会按照原来的轨迹生活。」
也就是说,以后李大江会和家人脱离关系,变成孤家寡人,可他别无选择。
「我选第二种。」
程沛琛满意的让保镖将李大江和椅子扶正。
李大江的脸上站着泥土,混着眼泪鼻涕一起在脸上留下痕迹。
「不要想着耍花样,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保镖将绳子解开后,将李大江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李大江跪在地上,他的人生彻底结束了。
程沛琛面对着两个保镖,眼神冷得像是三九天的寒冰。
「去看着李大江,要是他犹豫了,就给他提个醒。」
此时的池琳琳丝毫不知道她已经暴露了,她正拿着刚买的香水在傅凌硕面前献殷勤。
「傅哥,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这款香水是当季新品,香味清雅,是你最喜欢的。」
傅凌硕正在画画,是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没有脸。
他和池若初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他最擅长肖像画,池若初则是珠宝设计。
池琳琳一眼就看出画的是谁,但她只装不知道。
「傅哥,闻闻这个味道怎么样。」
傅凌硕放下画笔,视线在香水上停留了一秒。
「确实不错。」
池琳琳抿了抿唇,难为情道:「傅哥,你还在怪我吗?」
偷看了傅凌硕一眼后,池琳琳耷拉着脑袋,声音弱弱的:「对不起,是我让你和姐姐产生了误会,我跟姐姐解释过的,但她很生气,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池琳琳偏过头,手在脸上擦了两下,肩膀也微微颤抖着。
傅凌硕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关你的事,是若初太任性了,总是抓着一些小事不放。」
「姐姐是太在乎你了,她只是见到你对别人好吃醋而已,所以才故意和程沛琛亲近。」
傅凌硕压在心中的怒气再次涌了出来,那天在池若初家里,池若初和程沛琛亲昵的场景浮现在眼前,「她做事这么激进,一定会后悔的。」
池琳琳看着傅凌硕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不屑。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池琳琳刚站起身,身体就晃了一下,傅凌硕一把扶住了她。
傅凌硕神色担忧,「怎么了?」
池琳琳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就是去找姐姐的那天不小心扭到了脚。」
她故意隐瞒的样子让傅凌硕猜想到是池若初把她弄成这样的,「池若初真是太过分了,你是她妹妹,她怎么能这么做?」
池琳琳一把推开他,急切的辩解:「不,是我不小心弄的,不关姐姐的事。」
看着被他推开的傅凌硕,池琳琳拿着东西就走,独独留下了那瓶香水。
清淡优雅的味道吸引了傅凌硕的注意,他拿着香水,低声呢喃着:「若初,你为什么不能像琳琳这样温柔体贴呢?」
池若初艳丽的容貌和池琳琳清秀的面孔在他脑子里不断的碰撞着,扪心自问,他还是更喜欢池若初。
可池琳琳的温婉贴心也让他心动,要是池若初和池琳琳是一个人就好了。
傅凌硕将画纸撕开,下面还有一张画纸,一身粉色连衣裙,看着就是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只是这个人也没有脸。
要是池琳琳在,肯定一眼就能认出这个人是她。
出了傅凌硕家,池琳琳嫌弃的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着刚刚被傅凌硕碰过的地方,直到将皮肤擦红,才将湿纸巾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傅凌硕这种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的人,她光是看着心理都恶心,可又不得不和他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