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修理一顿
成老汉和成屿岁过来时刚好看到老四媳妇抽人嘴巴那一幕,那是相当的震惊,谁能想到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孩能打过比她高大的人。
成屿岁感觉自己太阳穴痛的厉害,偏偏自家老婆也在旁边助威,怎么看怎么都想修理一顿。
成婶子在地里除草一听到三个儿媳被欺负拿起锄头就赶过去“谁敢动我家儿媳妇!!”
成老汉看着自家婆娘也生出了要怎么修理一顿的想法,怎么平时看起来那么贤惠,一到这时候都想不起自家男人呢。
成屿朝和刘汐荞四人看到成婶子来,特别是成大嫂和成二嫂眼睛都亮了,特亮的那种“妈!”
成婶子见老四站在那,再看三个儿媳没事,转过身看着癞子媳妇,额,这好像伤的不是自家人。
成大嫂上前把事情头尾跟娘说,最后还说了句“她嘴巴臭,乱说四弟妹跟老向叔有一腿,被四弟妹抽一嘴。”把竹条拿给成婶子“娘,要打人用这个,四弟妹说用这个手不疼。”说完马上退后几步。
成屿朝和成老汉他们站一起,后面赶来的成屿有,看着这四个女人,太阳穴跟着突突的,要上前处理事情还被拦着,说什么女人的事男人少管。
成婶子在村里的地位那可是无可撼动的,手没动,嘴巴一直在骂,都不带重复的,没一会就把癞子媳妇骂到低着头说了对不起就跑了,有几个跟癞子媳妇唠嗑的人在她们吵架时就偷偷溜了。
刘溪荞没想到未来婆婆那么厉害,一会就把人骂走了,好崇拜啊“婶子,你好厉害。”眼里冒着崇拜的星星,双手跟小朋友那样高兴的拍着。
成婶子被夸的嘴角都下不来了学着读书人“哈哈哈,哪里哪里。”
看着刘汐荞崇拜的眼神看着成婶子,成屿朝笑了,就这样崇拜上了,他家妈的功力这才哪到哪。
成大嫂挽着婆婆“妈,你是这个!”竖起两个大拇指。
成二嫂挽着婆婆傻笑“妈,你辛苦了,晚饭你别做,我来做,别和我争!”
成屿有伸手捂住眼,不想承认这是他媳妇。
成屿岁挥手让村民们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四个女人走在前,四个男人跟在后面。
成屿今被自己爸和哥哥们留在池塘处理后面的事,回家路上听苏大强说才知道下午的事,回到家喊着要去揍人,被三兄弟一人挨一拳才不敢说,也是哦,人家的媳妇哪用得着他呀。
当晚除了刘汐荞,其他三个女人都被自家男人带着早早睡觉,隔天都起晚了。
成屿朝把人送回住处后,慢悠悠的往家走,回到家后不到半个小时灯就熄了,屋后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快速往癞子家跑去,两个小时后一个人影从山上下来,手里拎着两只兔子、三只野鸡。
过了两天癞子家发出了很响哭声,离的最近的邻居跑过去看被吓到了。
成屿岁赶过来“让开,让开,我进去看看。”穿过人群,看到一个胖身体坐在地上哭,从旁边看抱着鸡,而鸡已经死了,那么脏的鸡怎么还抱着?
早上癞子媳妇喂完鸡,骂骂咧咧的吃早餐“老娘真是白养你们了,连煮个早餐都那么慢。”
癞子早已听惯了这些,喝着粥就着酸菜。
两个长相一样的是癞子被他媳妇下药算计来的,第一次就中了,生的龙凤胎,一开始癞子媳妇对两个孩子还好,在孩子都一岁了癞子还是睡外面不愿进房,不管他媳妇怎么说怎么算计就是不进,讨好的吃食都不愿意吃,后来癞子媳妇就暴露本性开始对三人骂,对孩子打,孩子三岁就让干活,不干就打,五岁不干完就不给饭吃,现在十二岁了,两个孩子对自己娘每天的骂都听麻了,不给吃的他们就跟着爹给村里人干活换吃的,淡定的喝着粥配点酸菜,吃完跟着爹出去干活。
癞子媳妇吃完早餐又开始骂人了,觉得在自己家怎么骂都没事,平时这时候鸡都叫了,她没听见,想着去守着,一到鸡窝四只鸡全躺地上了,立马跑去看,一碰到鸡都不动了,怎么动都不醒,就原地坐下抱着死了的鸡大声哭嚎“啊!我的鸡啊,怎么都死了!!!”
成屿岁觉得自己做这个大队长很倒霉,特别是遇到癞子媳妇这种,自己家的鸡每天谁喂养的他不知道,但是癞子家的他是知道,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问就告诉你,是这人嫁来第三年就到处说还跑来他爸那让证明这鸡只能她养她吃,刚开始不同意就到处说村里坏话到处去哭,闹得最后癞子三父子女点头愿意才罢休。
成屿岁皱着眉心,咬牙问“癞子家的你哭什么呢一大早?”
“大队长啊!”癞子媳妇听到成屿岁的声音,抱着鸡起来要扑到他身上,成屿岁用最快的速度闪开。
“你干什么!!”成屿岁就没见过这么想打的人,鸡死了往他身上扑要死啊,他媳妇那么爱干净,这要是被碰到了,好几天都不能碰媳妇了!
村民们想笑不敢笑,这大队长都那么生气了,要是笑了那干的活会更多了。
住隔壁的村民“大队长,这癞子媳妇不知道怎么的一早就大声嚎哭,我们来到她就这样了。”
成屿岁点头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癞子媳妇满脸泪水,本来人就胖又抱着鸡,看起来很滑稽很好笑,偏偏她自己不知道还哭喊着“大队长啊,我家四只鸡都没了,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杀了我的鸡。”
成屿岁严肃脸“你有看到谁杀你的鸡吗?”
癞子媳妇摇头抹眼泪“没有。”
癞子三父子女从地里跑回来,看家里四只鸡都死了,只是愣了会,都没说话,一脸冷漠的看着。
成屿岁“什么时候发现鸡死的?”
癞子媳妇“就刚刚,吃早饭前我还给它们喂吃了,我家鸡这时候都会生完蛋叫,我看没叫就想着来看看,没想到啊!!!”心痛的哭了起来,看到站在一边的三父子女指着问“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看我不给你们吃鸡蛋就毒死我的鸡!”
两个龙凤胎张大嘴巴看着自家娘,这都能!看向自家爹,眼里问:爹,她有病。
癞子面无表情说“我们要毒死鸡早在十年前你养鸡就毒了,等到现在,我们又没病。”要毒也毒你。
成屿岁大声呵斥癞子媳妇“你不是没看到谁杀你的鸡吗,怎么又说你家男人和孩子了?”
癞子媳妇“不是他们是谁,早上就他们和我在,肯定是因为我不给他们吃。”
村民甲“又不是第一次不给吃了,说不定你自己毒死鸡的,就想诬赖你男人和孩子。”
村民丙“你别说,她说不定就想把男人孩子赶走,自己独占这家。”
癞子媳妇气愤指着村民丙“你胡说!我赶走自己男人孩子干什么?”
村民丙“你不想赶走你男人孩子,那你干嘛说鸡是他们毒死的,你不知道这事要是报上公社你男人孩子要外放的吗?恶毒!”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这十几年来癞子媳妇每天都在骂她男人,说怎么还不死,是不是外面有人啊,还是想把那穷的要命的娘家接来我们村啊。”
“呵!她娘家早在她干出那事就在队上放话了,宁愿饿死也不认这个女儿”
村民们七嘴八舌说着,这个猜那个猜的,说来说去都说癞子媳妇外面有人了,各个用可怜的眼光看着癞子三人,看他们都没有反应,任村民看,各个又觉得没意思。
成屿岁“癞子媳妇,你名声真的很差,这鸡每天都是你自己喂的、、、、”没说完的话被打断。
隔壁邻居的孩子“大队长,早上我看到她喂鸡了,喂完还骂她两个孩子,说做个早饭那么慢之类的,我在路边都听到了。”
所以这鸡是癞子媳妇自己喂死的咯?村民们纷纷摇头,村里有这么一个人也是嫌弃。
成屿岁问“癞子媳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就自己把鸡拿远点埋了。”那些寡妇大都是不得已守寡,想有个男人守着家都行,这人怎么就把自家男人往外赶呢。
“不行!大队长你一定要把毒死我家鸡的人抓到。”癞子媳妇大喊。
成屿岁很无奈“那好。”转头跟邻居家的小孩说让他去找村里医生过来。
村里医生来了给四只鸡检查,检查完说“鸡是喂土豆喂死的。”
啥?
癞子媳妇抓着村里医生“这怎么可能,土豆我们都吃,咋鸡吃了会死呢?”
村里医生“你把你家的土豆拿出来。”
癞子媳妇让家里两个小孩去拿。
村里医生看到土豆‘呵’笑了一声“今天我给乡亲们普及下常识,这发芽的土豆不管是人还是家畜都不能吃,轻的就是拉肚子吐白沫,重的就跟这鸡一样。”放下土豆拍拍手。
这事最后让村里医生普及一些常识就散了,癞子媳妇不愿承认是自己喂死鸡,大家走了还在那哭,嘴里还在骂,骂是刘汐荞她们害死鸡的,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成屿朝睡到中午吃饭前,吃着饭听着大哥说癞子家的事,他心里舒坦了,脸上没有任何表现出来。
十一月是收稻谷的时候,也是一年中第二次抢粮的时候,也关乎过年能不能过个好年,村里连续三年交粮都是按时上交,把村里每家的粮备好,多余的粮卖给公社,养的猪还超过上交的重量,上半年成屿岁和村里会计陈翡笑商量后就向公社申请一辆拖拉机,现在也批下来了,不过这拖拉机能这么快申请下来也是10月的时候成屿岁交上去叫双人抬水的桶立的功。
村里只有成屿朝和苏大强会开拖拉机,村里开会后决定让俩人轮流开,知青下乡、上交公粮、化肥、村民去镇上都可以,当然村民去镇上只能半个月去一次。
至于村里的牛车,就只用到犁地、拖拉机不方便使用时用,大队长成屿岁在广播上叫村里人集中在谷场开会,把这事一说,大家听到村里有拖拉机自然对牛车使用要少都没意见,拖拉机载的粮食比牛车要多,走的也快,牛车也用了十几年了,剩下几年或者十年用于犁地也能减轻大部分人的工作量,例如以前要到镇上拉化肥,那两天就要村民自己干,现在不用这样了,肯定不会有意见,一两个有意见的都被大部分村民瞪的不敢说。
成屿朝和苏大强去公社开拖拉机回村那天刚好又下乡一批人,三男两女,三个男的还好,主要是那两个女的,一个说话总是低着头,一个一下火车就嫌弃人多,坐拖拉机又嫌弃没有软垫,一路上叭叭叭的嫌弃路面不平,成屿朝听的头突突的疼,说了她一句:有本事让你家里人给村里修条路啊,没这本事就别比比。说的那个女的不敢再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