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安置流民
」叮,合成系统充能完毕。「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李承乾压下想要查看的冲动,认真的和面前这群大臣周旋。
但是当他看见苹角果已经光秃秃一片的时候,也是有些欲哭无泪。
」能否人工培育,只能等下一批果实成熟了。「李承乾的话,直接让在场的文臣武将落了个大红脸。
」太子殿下,应该心处于朝堂之上,躬耕不过小道,切勿耽误。「怼天怼地怼空气,还谁都不服谁的魏征站了出来。
这次他们部分是来观看这特殊植物的,还有一部分是过来声讨的。
」什么是朝堂,不过是治理天下,治理天下当治理百姓,治理百姓当让百姓安居乐业,安居乐业就当解决百姓之温饱,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何谈心处朝堂。「
李承乾看过去有些意外,他的记忆中当然知道这人是谁,这不是魏征还能是谁。
但是和他之前的想象不同,这人不似文人墨客那般文绉绉的样子,反而长相有些粗狂,这若是说是武将他觉得都毫不违和。
」狡辩,这都是狡辩。「此人李承乾不认识,想必是一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这人气急败坏,眼睛瞪得像铜铃。
」嘿,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难道什么新的道理,一句狡辩就可以推翻,那还进步什么,咱们都去洞穴里呆着不更好,永远不用向前看。「
李承乾很是不屑,对于这种胸无点墨,还不会辩驳的俗人,他可是一点都不会给他面子。
」你......你......。「此人气的脸色涨红,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啥来。
」此人好生无理,说话就说话,指着别人,这很不礼貌,你一辈子书都读到哪去了,基本的礼数都不懂么?「李承乾皱皱眉头,他最讨厌别这指着他说话。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惶恐的道歉,然后不甘的站在魏征的身后。
李世民等一众大臣起先还有些担心,但是看到太子游刃有余的模样,都做起来吃瓜群众,有的还真拿起苹角果一边吃一边看起来。
众人再看向魏征,发现这人正眼观鼻鼻观心,好似这件事不是他挑起来的一般。
不愧是大唐第一喷子,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咳咳,这植物七天可成熟,但是培育困难,一天不过四颗,另外一种成熟一月,产量能够达到四百。
虽然不多,若是大规模人工培育,产量应该还能增长,能否度过这次饥荒,大概要看这些植物的了。」看到大家注意力再次回到植物上,李世民这才从刚才的兴奋中回过神来。
「虽然只是关中一带饥荒,但是全国的粮食产量都不高,能够调配的粮食也不足,这些植物虽然产量惊人,但是在短时间内还是。」房玄龄眉头一点都没放松,还是紧张的说道。
「这样也不行么,大家还有什么办法么?」李世民这次也算是乱投医了,作为帝王他真的是不想写罪己诏,若是写了不就表明他发动玄武门之变是个错误之举了么。
无论是谁,他多么希望有一人能够出个主意,但是让他失望了,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所有人都惭愧的低下头。
拥有这万里山河,却连一小小的饱腹都做不到,真是让人惭愧。
「父皇,我有办法。」就在这时,一切处于黑暗,却因为这声音再次重现黎明。
众人看过去,这不是李承乾又是谁,但是所有人的眉头都是一皱,他们不认为一不到十岁的小孩,在如此大事上能做什么。
尽管他刚才的话,很是深刻,但是面对他们都棘手的事情上,也不可能有什么办法。
「高明,这是能做出新的植物么?」不同大臣的不信任,李世民却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眼睛大亮,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前几天,儿臣让人收集植物种子,今天传来消息,上午就能到达,想必这些植物种子能够给儿臣灵感。」
「太子莫要信口开河,区区一些种子,怎么能够解决这世人都头疼的粮食问题。」又是一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李维高本是寒门子弟,但是想要有所成就,就不可避免的投入一方势力。
这是被当做出头鸟一般的存在,在这相对开放的大唐来说,这些言论并不会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因为言语失当被处斩之类的。
这也是大唐的弊端,皇室甚微,五姓七望仿佛才是这方世界的主角。
「我若是成为皇帝,一定要把这些毒瘤一一清理干净。」李承乾心中想到。
「不知所谓,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如此妄言,圣人之书都是白读。」李承乾丝毫没给他们面子,现在他穿越了,也该让这个大唐知道知道谁才是主人了。
这个时候的他,在其他人看起来,竟然充满了帝皇的威势,不知怎么的压的李维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小子。」李世民心中大喜,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威势,未来不可限量,说不定我也能够早点退休。
没当上皇帝苦思冥想,当上皇帝只想早点下岗。
若不是想要完成心中的饱抱负,说不定现在就去那深宫,将李渊给请出来了。
「父皇,今关中饥荒,我们想的不应该是罪告天下,而是要解决百姓吃饭的问题,儿臣不才,想尽绵薄之力。」
李承乾态度端正,一脸认真,再加上他有些肥嘟嘟的脸蛋,刚才的压力都瞬间消失。
不过当他们听到李承乾的话,都是感到羞愧难当,身为大人,身为大唐大臣,竟然连一不过十岁孩童都不如,真是愧对十年如一日的苦读圣贤书。
「臣,也当拼尽全力。」x不少人。
这好像是开了一个好头,所有大臣也都醒悟过来,就算是不想加入其中的,看见这么多人也只能随大流。
「好好好,大唐有臣如此,乃大唐之幸啊。」李世民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了,也不愧他多年严厉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