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梁山好汉的原型
话说有一彪形壮汉闪将出来,周围吃瓜乞丐们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看了这阵势,真像火云邪神出场一般。
鸟天也是着实吓了一跳,但见那壮汉布衣长袍,身八尺有余,谢顶馗髯,一双眼睛犹如门环似得。
壮汉嘴中衔着一根柴草,摩拳擦掌地,缓缓向鸟天而来。
猛地,壮汉将口中的柴草狠狠啐在地上,余光扫寻处,见到旁边有一颗竹竿大小尺寸的柳树,壮汉一怒,生生将其从地表拔了出来,接着一把捋了柳树主干上的杈枝,活活一根少林棍握在手中,迎风怒目凶着,不忘很是潇洒的耍了几下武式,愣是显示卓尔不群。
周围人见了,无不惊奇。像个街头卖艺的场景,人们高声叫好着。
接着壮汉向人群之中看了一眼,訇声叫道:“哥哥切莫着急,弟弟才加入了队伍,还没有什么表现,等俺取了这厮钱财,便当为入帮见面贺礼!”
鸟天见到这样的阵势,差点吓出尿来。妈呀,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早点把钱交出去,免得生出皮肉之苦。
这时,鸟天心里闪出一个画面,这不是施耐庵老先生书中梁山好汉鲁智深的原型么?感情这帮人也不是什么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主啊?特么为我怀中的一文铜钱,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吧!
难道?难道传说中的“宣和元宝”铜钱也在当时是那样值钱?
鸟天就这样“精骛八极,心游万仞”、“情曈曨而弥鲜,物昭晰而互进”的思考着。
突然,自己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吊起来,地面一时旋转了起来,四肢空中胡乱弹着。
情急之下,鸟天脑海中一个灵念,这帮人中,定有宋江。于是鸟天大喊一声,叫道:“宋公明哥哥,快快就我啊!”
一时,人群之中倏地闪出一人,急急阻止道:“好汉快快住手,切莫伤了这个小兄弟!”人们看时,一位个子不高,黑脸男子奔了过来。
那壮汉一看,听了这话,或许由于紧张,或许由于分神,一松手,嗖的一声,生生将鸟天仍在地上,重重的来了个狗啃泥。
顿时,鸟天一顿呜哩哇啦的惨叫,周围人众有些已经将脸全然双手捂住,不忍强看。
黑脸男子躬身一把拉起鸟天,心疼的问道:“小兄弟,无有大碍吧?”说着拍打起了身上的尘土。
鸟天感觉很是温暖,心里想着,那厮如此敬重此人,这人定是宋江了,不亏是“及时雨”啊!仁义至极。
旁边站着的壮汉见了这样的情形,一脸懵逼的傻傻看着,表情是相当的尴尬。恐怕心里想着,这下定是弄巧成拙,创下天祸了。
一切画面像是被定格一般,周围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风,更没有雨。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鸟天一时嘴里感谢语文老师教的诗词,胡乱念了一通。人往往在惊吓过后,喜欢嘴里或心里念念有词。
鸟天见势,一个激灵,突然又加重了嚎啕大哭的分贝,一时像个撒娇的孩子,黑脸男子一顿宽慰,像极了一位父亲。鸟天半眯着双眼,瞄了一眼那壮汉,壮汉面部表情成扭曲装,前也不是,后也不能,尴尬极了。
半晌,弄得那壮汉又次无所适从,挠了挠后脑稀松的头发,慢慢回到人群之中去了。
突然,从周边邻近一店铺出来一个人,笑呵呵的说道:“各位好汉,你们这是作甚?金兵南下,四处烧杀抢掠,
我们还不团结起来,难道还要窝里斗不成?”
黑脸男人一看,撇开鸟天,急急抱拳,拱了一揖,才笑着言道:“原来是武大善人呐,久仰久仰啊!”
鸟天这才放低了嚎声,乜斜眼睛一看,有一文质彬彬、附庸风雅的公子哥站在铺门前,笑着对他们说着那样的话语。
抬头咋一看,店铺门头上书着几个字:“武大郎炊饼铺”。
“呵,啥时候武大郎都开店了,不是小说中这武大郎又矬又矮,沿街叫卖的吗?这是武大郎吗?刚才这位黑脸哥哥可是呼的武大善人,难道或是武松?武松也没有这般温文尔雅的呀!”一时鸟天百思不得其解着。
接着那黑脸男子回过身来,对着鸟天温声说道:“小兄弟,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认识我吗?”
鸟天心里一思,转啼为笑的说道:“哥哥大名,方圆百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哥哥就是水泊梁山第一把交椅、替天行道的宋江,将来是要作押司的。”
“是吗?水泊梁山第一把交椅?水泊梁山在哪里?俺竟然如此有名气,我怎么不知道啊?小兄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黑脸男子带着一脸疑惑问道。
“哥哥自己怎么知道,别人知晓哥哥的,就像哥哥也不知晓我一样啊!你做大官的事情,我有一位官家朋友,在高俅、高太尉身边做事,提前告知我了,哥哥你就稳稳的等着吧!至于水泊梁山,后面弟弟慢慢告诉你,可好?”鸟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那被呼作宋江的黑脸男子还是半信半疑,若有所思着,但一时更加对鸟天慎重了起来。
鸟天接着又问店铺前的男子道:“这位哥哥可是武大郎呼?”
文质彬彬的男子上前拱起手来,就是一揖,笑呵呵的言道:“正是鄙人,难道公子哥也认识我不成?”
鸟天哈哈一笑道:“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啊!哥哥的炊饼那叫一绝,主要还是嫂嫂的功劳大些吧!”
鸟天心里一顿嘲笑,你丫的,草原青青,草儿在你头上绿油油,还如此装蒜啊!
说到这里,鸟天提起武大郎夫人,只见武大郎眉头一蹙,像是欲要说甚,却而戛然又止。
鸟天一看,也是知道武大郎的心酸,再也没有深问下去。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鸟天追了一句问道:“敢问哥哥兄弟-----打虎英雄武二、武松现在何处?”
这样一问,显然问得那武大郎一脸的懵逼,怔怔的回道:“什么打虎英雄?武松又是何人?”
“不是哥哥亲兄弟吗?”
“我祖宗十八代单传啊,哪来的兄弟呼?”
鸟天心里一顿忐忑,特么施耐庵老先生骗了我们几百年啊!这可如何收场是好呢?
心里一顿蚂蚁乱咬着的鸟天,一时没有了主意。
突然,灵机一转,鸟天接着说道:“武大哥哥你一定要记着,将来你会有一个打虎英雄般的兄弟,那人就叫武松,且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他会从天而降,能保护你的,也会为你雪耻心中仇恨。”
“果真如此?”
“果真是也!”
“那是太好了,我要好好的等到那一天。妈的,太欺负人了!”武大咬牙切齿的说道。
接着,武大郎满脸疑惑的问道:“这些,这位小兄弟是如何知道的?”
鸟天一时转了一下眼珠子,学着电视剧中神仙的样子,将手放在下巴,做出欲要掠胡子的样子时,尴尬,毛都没有呢!于是急急托着下巴很是不好意思的道:“天机不可泄露!”
宋江和武大及周围人听了,看着这个神秘的青年,心里都思着,难道是神仙降到人间了?一时更加敬重起了鸟天。
那个刚才欲要打鸟天,像极了鲁智深的壮汉,更是心里后悔和懊恼,险些误伤了神仙,心里一顿后怕,其实那个壮汉不叫鲁智深,名叫鲁桌签。
宋江急急呼了鲁桌签道:“桌签兄弟啊!你差点坏了先知身子,误了我等大事啊,快快来给先知赔个不是,可好?”
但见那鲁桌签一脸不情愿的、慢腾腾的来,上前做了一揖,拱手道:“既然哥哥开口,弟弟赔礼便是,俺误错伤了小兄弟,赔情于你,小兄弟莫要记在心上!”
鸟天一听,哈哈一顿失笑道:“太巧了,你叫鲁桌签啊!我看你不如叫鲁智深好听嘛!”
众人一听,感觉着实鲁桌签不如鲁智深好听。
那宋江也呵呵一笑道:“这位小兄弟改的在理,还是鲁智深的好听!”
那鲁桌签闷闷的、挠挠后脑勺说道:“哥哥是个文化人,说那个好,便是那个好,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不改祖上姓氏就好。”
“好好好,兄弟答应了,以后就叫你‘鲁智深’好了。”宋江说道。
周围的吃瓜乞丐们也是一阵随风着,个个高声抢叫着“鲁智深------”,宋江看到这一幕,很是满意的捋着胡须,更加深信这位小兄弟说的,将来自己可以做个押司。
随后,宋江才言道:“惭愧,惭愧!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呼我鸟天就好了!”鸟天高声道。
宋江低声说道:“鸟天,鸟天!好名字啊!天帝身边一鲲鹏耳!”哈哈哈。
鸟天很是傲气的立在众人面前,更像个隐者,一时被人崇拜的感觉------一个字“爽”!两个字“真特么爽死了”!这要是搁现在,毕业后被人白眼,被人瞧不起,找工作处处碰壁,哎!一部血泪史啊!
鸟天就这样畅快的胡思乱想着。
突然,感觉有人于远处在看着自己发笑,那笑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