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准备二审
司墨寒在苏醒后,稍微一动脑筋就想通了到底是谁在他的车子上动手脚。
而肖陆远也不辜负他的期待,给他带来了这个消息。
他的车停在自家车库,虽然没有安装监控探头,但是除了司家人,没有人能自由地进出车库,而不被别人发现。
他虽然与父母感情不深厚,但他相信自己的父母,再怎么摆烂,也绝对不会吃撑了,做这种伤害自己儿子的事情。
「儿子,你好好干,你爹我,就等着退休呢!」司越峰确实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长期对他不管不顾,但是无形中也给了他自由。
不管他做什么,他父亲都是既不反对,也不赞成。这样寡情淡薄的家庭关系,渐渐地,司墨寒也习惯了。
而母亲,程月,她一心想撮合他和陈晚的婚事。
「晚晚是个不错的女孩,我和她的妈妈也很熟的朋友了。如果亲上加亲,不是更好吗?」徐月总是苦口婆心地劝道,但是再也不敢动手打他了。
司墨寒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他的父母是这个样子的?
他与父母之间不知何时,早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难以逾越。
而与他矛盾最深的当属叔叔司仲和堂弟司恒了。
何况前不久,他还把司恒暴打了一顿。
司恒必定怀恨在心。
而司仲总是对他的董事会地位念念不忘,经常会使一些小绊子,让他为难。
而他的父母知道后,也仅仅只是轻描淡定地问了问他的情况,便说:「既然你好好的,那么,就放过司仲和司恒吧!」
连司老太爷也恳救他。
但是这次,他们做得实在太过份了。
不止是想要司墨寒的命,也想要林可恩的命。
是的,曾瑞给他汇报说,已经安插了自己人在狱中对林可恩多加关照。
据此人反馈过来的消息说,林可恩在狱中确实被人欺负,还被人暴打。行凶之人是谁,目前还不清楚。
司墨寒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就像暴怒的狮子。他大怒道:「查,立马给我查出来是谁,找到证据给我。」
若是放在以前,他不介意以暴制暴,但是现在,林可恩被牵扯在其中,不能再简单粗暴地应对,如果这能转化为对林可恩有利的证据,就最好了。
很快,他便出院了。
而司墨寒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立马召开董事会,拿出要求开除司仲和司恒。
「我要求马上开除司仲和司恒!」他一改往日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眼睛里燃起火来,格外可怖。
爷爷生前曾将自己手中的股份和董事长的位置留给了他。如今他在公司有百分之百的绝对话语权,再也不怕其它人的反对了。
董事会那帮老狐狸精,见到他的雷霆之怒,大气也不敢吭一声,只能按着他的要求照办了。
最后,司仲、司恒被赶出了公司。
至于林家,既然不要亲情,那么就直接收购吧!
相信就算可恩在这里,也会同意自己的选择的。
很快,司墨寒的手下精英启动了收购林氏集团公司的项目。
正如司墨寒所说,越快越好,钱不是问题,不管用多少钱,都要砸进去将林氏董事长赶下台去。
司墨寒本人也没有闲着,他四处找来金牌律师,为林可恩申诉,。
他决定把握住这次二审的机会,将案子彻底地翻转过来。
司墨寒的一系列举动,把司家看得心惊肉跳。
司越峰更是借口在外面有事,索性不回家了。
徐月一个人在家里胆战心惊。好不容易等她鼓起勇气,去质问司墨寒为什么这么做时,司墨寒总是冷冷地打量着她,就像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般。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妈,他要杀了我,我就不能报复回去吗?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徐月被他问得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和儿子的关系搞得这么僵,是谁的问题?
她让司越峰回来管管儿子,司越峰却在电话里懒洋洋地说:「儿子大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把她气个半死。
她没有去找陈母。经过上次酒会一事,陈母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也不好意思去找陈母。
徐月简直要抓狂了,有时候实在被憋得无处发泄,便把佣人当出气筒。时间久了,佣人也不干了,吵着要辞职。
但是佣人一旦辞职,再去找新佣人,不一定会比现在这批人做得好。
没办法,徐月又低三下四地哀求他们留下来,保证不打不骂,涨工资,这样,这些佣人才勉强继续留在司家工作,但是话也越来越少,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徐月觉得自己快要憋出神经病了。
司仲、司恒被司墨寒开除后,自然心里超级不爽。
同样姓司,凭什么好处全给司墨寒那个臭小子占了?
司仲一直觉得司老太爷偏心,就连去世前都安排得那么好,将董事长的位置和手里的股权全部都留给了司墨寒。
自已在司家任劳任怨几十年,儿子虽然说在公司是副总,但是处处受人压制。
现在居然全部被赶出来了。
司恒愤愤不平,连连质问道:「爸,司墨寒凭什么把我们赶出来?凭什么好处全部都是他占了?凭什么?」
他的几个「凭什么」,把司仲问得哑口无言。
商场如战场,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强者恒强啊!
儿子年轻,司仲自己都是在商场滚打多年,怎么会不知呢?
司墨寒早就抓住了他们以前的把柄,只是没有出手,也许是因为顾及司家的面子,也许是以前的证据不足,需要时间来搜集证据。
但这次,他刚出院,就雷厉风行地将他们逐出去了,还不是因为林可恩吗?
司墨寒的举动无疑是在向其他所有人宣布,谁也不许动林可恩。
想到这里,司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儿子啊,我很早之前就对你说过,林可恩那个女人碰不得,就算你喜欢,也是白白浪费感情的。」
「是啊,都是因为那个贱女人,才把我害成这样。」司仲的话反而点醒了司恒。
此时的他,意识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嘴里反复念叨着:「就是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