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1个

又死1个

距离第一起命案的发生已经过去近两个星期,公安机关却依旧没有头绪。

“缘喜市公安局,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我找胡朗!”电话那头是一个急促的声音,“快,转接胡朗!”

“喂,我是胡朗。”“朗哥,我是赵木远,老罗和你的电话都打不通,我才打到总局的。”木远喊着,“还真让老罗说中了,又死一个!”胡郎心头一震:“尸体在哪?”“缘喜市东南角城郊的缘福铁厂!快去找老罗。”话音未落,电话就背挂断了。

十分钟后,胡朗,轩睿和专案组的两名民警赶到了现场。

“老罗呢,他怎么没来?”木远问。胡朗点燃烟盒里仅剩的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口烟:“吴局说老罗去医院了,老嫂子上个月差出了肺癌,晚期。”木远叹了口气:“走吧,轩睿,看看尸体。”二人武装完毕,拎着勘察箱进入了现场。

“这里真热!”轩睿说。“是啊,幸亏尸体发现的早,不然啊以这里的温度湿度,尸体会腐败的很快。”木远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炼钢炉,“诺,尸体就在那炼钢炉后面。”

尸体背靠着火热的炼钢炉,从体态和长发能够看出死者是名女性,身上也是一袭白裙。“小心点,这炉子还有温度,尸体和炉子粘到一块了。凶手靠炉子的温度把尸体粘在上面了。先勘察现场!”木远说,“想想办法把尸体从炉子上弄下来。”“我建议把连接尸体的一块铁皮整个切割下来。”轩睿轻轻的搬弄着尸体,“她粘的太紧了。”“不行,这炼钢炉太厚了,这不现实。”“我知道了,拿点凉水来!”

轩睿拿着盛满水的塑料瓶慢慢的浇在女尸的背部,慢慢的把她剥离了下来。两人快速勘察完现场,抬着尸体走了出去。“拉走,解剖室。”胡朗拉住赵木远说:“一会儿跟我回去做笔录!虽然说是自己人,流程不能少。”“解剖完我就去。”木远答道。

刚到解剖室,木远就看见老罗穿好隔离服等着他们,二人不敢怠慢,换好衣服走进解剖室。尸体也刚好送到。“先检查尸表!”老罗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可抗拒的语气。不一会儿轩睿就给出了报告:死者女性,尸长165厘米,死者有扁平足,尸体背部完全烧伤,身体表面多尸斑集中在足底和臀部,右手手背有渗血痕迹,尸僵较强,老罗摸摸鼻子没有说话。半晌老罗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让两个年轻人打了个寒颤:“如果我没猜错,凶手是把第一位死者的血液注入了她的体内,右手背上的生活性渗血是输血性溶血的表现之一。木远采血送检验科,全市范围内比对,务必确定死者身分,还要和上一位死者的DNA样本对照。对了,死者有扁平足,应该可以确定尸源!”木远把刚才好的血样送去检验科,老罗和轩睿开始解剖尸体。尸检报告得出的结论完全符合老罗的猜想,死者死于输血性溶血的并发症,先后发生了肺水肿,血管微栓塞最终死于严重的肾功能衰竭,诱发休克。

忙完工作,木远第一时间找到胡朗做完笔录。木远本来今天也是要休假的,他的老叔在钢厂工作,去钢厂管老叔要些废旧钢材回家搭个棚子,结果发现了尸体。木远打趣的说:“朗哥我可连饭都没吃就来配合你工作,一会儿下班可得请我吃饭!”“好小子,跑我这混饭来了,行,等我一会儿下班。”胡郎笑着说:“一会儿吴局让咱们去开会,告诉老罗和轩睿一声。”“好。”

六点整,

“走,吃点啥?”我想吃火锅!”“你还真不客气。”“跟朗哥有啥客气的,走吧”“一会儿八点半开会,晚上就别喝酒了。”胡朗钻上小轿车,木远也坐进副驾驶。胡朗一踩油门向着城南火锅飞驰而去。

蒸腾的水蒸气让两人的面孔显得朦胧又陌生。胡郎夹起一大块羊肉放进嘴里:“你说以你们法医的角度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们不是学犯罪心理的,但是我们认为凶应该为男性,很强壮,有一定的医学常识,极有可能是医生或者医科院的学生。”木远答道。“我们走访调查了那家钢厂,他妈的,内钢厂的监控早都坏了,啥都没录着。”胡朗气愤的骂道。“的确,我们也没有采集到有用的指纹和足印。”木远喝了一大口可乐,打了一个饱嗝,“走吧朗哥,开会。”

局长吴为在会议室里吸着烟,木远推门进去,不禁发出了惊叹:“吴局,您这是抽了多少烟啊?”吴为也不回答,默默的吐着烟圈。不一会儿人都到齐了,吴为皱着眉头开口说到:“市里和省里给的压力很大,要求我们快速破案,法医最近却人手,省里新调来了一名新法医,精通法医学和犯罪心理学,希望能帮助我们破案,刑警和法医要积极互助。好了,我先说这么多,老罗,胡郎作报告。”胡朗看了看老罗:“老罗先说吧!”“两具尸体有很多共性,可以确定凶手有一定的医学常识,极有可能是医生。我提议并案侦查!”胡朗听完向赵木远投来了赞许的目光。“胡朗,你说。”吴为扬了扬手。“我们这边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有效的监控录像等有效证据,但经过走访调查,锁定了几名嫌疑人,但是跟老罗的推断不符,这几人都没有学医史。”吴为叹了口气小声挤出一句:“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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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喜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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