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和大人死了
“苏苏,你不是会查案吗?刚才那两人,有什么不对?能不能看出来?”
苏媚娘盯着楼上,小声说道。
扑鼻的女子芳香传入鼻中,有些让人陶醉,不过现在的苏宇可没有心思慢慢欣赏,认真的回答道。
“有一种义庄的感觉,不过看不清他们容貌,我也不好辨认。”
苏宇也是非常好奇二人,不过现在不是替官府查案,没必要如此费脑筋,当然还是要注意二人不要做什么有损双苏客栈的事情。
得到答案,苏媚娘眉头紧蹙,泛红双唇微微蠕动,似乎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不过片刻之后她便想到了。
在苏宇耳边说道:“自从他们进来,我就感觉这里凉嗖嗖的,尤其是后面那人,像个死人,他们不会真把死人带到我们客栈吧?要不,待会你偷偷去查看一下?”
“媚娘,你太紧张了吧?死人怎么走路啊?反正他们明天就要走了,没必要,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苏宇每天都要忙,所以也不想去操心这种事情,管他死不死,只要他们走后,双苏客栈没事就行,于是伸个懒腰,也不再理会苏媚娘,往后院走去。
苏媚娘无奈摇摇头,苏宇不去,她自己更不想去,和苏宇一样,只要不出事就好。
次日,小桃整理大厅,准备开门,秦武远快步下楼,开门离去。
“秦大人。”小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武远也没有理她,好像很着急的样子,速度特别快。
苏媚娘苏宇他们也都起床来到大堂就位。
“秦大人走了,好像很着急去办事!”小桃将刚才的情况汇报给苏媚娘。
“你们都去忙吧!”
苏媚娘没有在意,这不是什么大事,吩咐众人去做自己的事情。
“他们下来了。”
突然,有几个人缓缓下楼。
苏宇在苏媚娘耳边轻声说道。
顺着视线看过去,是昨晚那两个怪人。
他们没有说任何话,径直往门口走去。
苏宇几人也没有询问,让开一条道,看着二人离去。
“真是怪人。”
苏媚娘叹了一口气,回到柜台。
早上要做的事情,就是买菜,准备住客的早茶。
买菜由帮厨阿发负责,早茶由小九负责送到每个客人房间。
...
小桃打扫卫生准备迎客,苏宇也换好衣服准备工作。
小九将早茶端上去,过了一会,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响声传来,接着传来小九的惊呼声。
“死人了,死人了....”
苏媚娘苏宇和小桃身体一颤,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事。
小九下楼时,脚都站不稳,苏宇急忙去搀扶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何大人,何大人...”
“何大人怎么了?”
看着小九结巴的样子,苏宁等人越加着急了。
“何大人,他,他死了。”
苏宇和苏媚娘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震惊,急忙上楼。
来到四楼七号房间,门已经被小九推开了,只见何春在椅子上靠着,对着门口,仰面朝天,胸口还有一把匕首,不过鲜血却不多,只是在伤口周围流了一点。
小桃看到这一幕,被吓得大叫一声,捂着脸不敢看。
苏宇查过案,看到死人也不是很稀奇,只是有一点很让他头疼,就是死者是在自己客栈内死的,
官府肯定会追究,这点和苏媚娘的想法一致。
缓缓上前,苏宇查看尸体情况。
....
“奇怪,怎么会这样?”
苏宇紧皱眉头,结果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有什么结果吗?”苏媚娘着急问道,毕竟这是关乎她客栈名声,乃至命运。
“没什么?”
苏宇笑了笑,并没有说出来。
随后,苏宇观察周围,门窗紧闭,房间没有任何凌乱,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好像是在密室中,自愿被人杀死一般。
在死者的头发上,有一些白色的东西,好像是木屑,苏宇拿下一片,看了看,又闻了闻。
最后,苏宇发现,何春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勒痕,不过一般很难看出来。
除此之外,其它没有任何发现。
....
过了一个时辰,官府来人,封锁现场。
县令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是最近刚上任的,留着长胡须,骨瘦如柴,看上去,风吹都会倒的模样,名叫赵田。
他吩咐仵作验尸,自己则是审问苏宇一干人等。
“何大人是昨晚亥是回来的,他喝得很醉,是小九扶他上楼的。”
“今天是小九发现何大人被害。”
....
苏宇将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这么说,你们客栈里的这个小九,最有作案嫌疑。”
赵县令闭着眼,摇着脑袋说道。
“不可能,小九向来老实,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苏媚娘上前极力袒护。
“哼,这外表看上去越老实的,越是心狠手辣,不满世事。”
赵县令有些蛮不讲理,而且没有什么太大的实质作用。
“秦大人昨晚还说,要杀了何大人,难道他也有嫌疑。”
苏媚娘把秦武远般出来,想压一压赵县令,结果。
“对,秦大人也有嫌疑,都抓起来。”
赵县令起身说道,当然,说肯定是要这样说,不过做也许就不一定会那样做了。
这时,仵作也已经验尸完成,上前汇报。
“大人,死者死亡时间是四个小时到五个小时之间,死因,胸口被刺穿。”
“错。”
这时,一名身穿白色锦袍的少女笑眯眯的上前,洋洋得意的否决了仵作的判断。
苏宇这才注意到这名少女不简单,她进来后,跟着仵作去验尸,除了穿得华丽一点,没有太大凸出点,所以苏宇才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现在,苏宇才意识到,这个少女不简单。
她是晕红的杏仁小脸,一双秀目黛眉的美目,整齐的青丝,看着真是一位柳腰莲脸。
少女二十岁,名叫白佳,身份好像也不简单,甚至有些恐怖,因为她开口否决,仵作没有怨言,县令更是认真听讲。
“死亡时间是在昨日凌晨寅时到卯时之间,死亡原因是窒息而死,那匕首是后来插上去的,这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可以断定,这里并不是第一作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