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他本是天生媚骨,平日即便是无意举手投足都是风情,现在刻意为之,更是如妖似魅,撩人至极。

即使定力强如上官莺,这一刻也有些失神,竟忘记回答他*般的话语,粉色颊边飘上两朵红云,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样呆呆的。

有什么比撩拨冷静的人失常更有意思的事呢?

月倾邪邪肆一笑,诱人的红唇摩挲至她的唇边,沿着自己曾吻过的印记,寸寸吻上去,唇齿不轻不重咬着那微显红肿的唇瓣,仿佛那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单手避开她的伤处,近距离处理她窈窕细致的曲线,灵巧的指尖一勾,挑开她束腰白绫,心跳瞬间加快,却虔诚而坚定的覆盖上她胸口峰峦处……

在这之前,他有过两种预想——第一:万一猜测错误,她要真是男人,他就立即杀了她,当是被狗啃了下。人有重名,他只是揣测却不能确定此‘阿黎’就是上官莺身边的那一个‘阿黎’;第二:猜对了,那就皆大欢喜,他对她从最初的心动已经变为真心喜爱,第一次动了和女子真心厮守的念头。哪怕是她身边有了别人,他也会不惜代价的把她给抢过来!

手覆处,柔软的触感,光滑如绸,少女心脏处心跳突然紊乱,他,也是一震,顿时喜上眉梢,眼眸深处是化不开的欣喜。

“月倾邪,你给我滚开!”

下一秒,上官莺却是暴怒,右手重重推向他的胸膛,愤怒至极的她都忘记手臂上还有伤的事了。

“娘子小心点,别伤着手啊!”

月倾邪可确定是她了,哪里舍得她受半点累,虽在那掌风到达之前便已经闪开,可是在边上也没忘记高声关切的叫出声来。身体可是最重要的,她本就体弱多病的,要是再因为他而生病了,他可是会很心疼的。

“谁是你娘子?!”

上官莺怒喝一声,霍然站起身来,明媚的桃花眼此时更亮,瞳眸深处绚丽如两团升腾的火焰,让那一张红红的娇颜更添艳丽之色,将她脸上勃勃英气彻底掩盖,女儿家的绝艳姿色显露无疑。

只是此刻她不是动情,而是纯粹是无耻到一定程度的某人给活生生气得。

月倾邪心跳骤然加快,只觉得这张脸孔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好看,几乎要将他的眼都迷了去。

“看什么看?!”他傻傻的样子,无疑更是激怒了她。

“当然是看娘子你啦。”反应过来的月倾邪耳根子微红,一张毒嘴却没留情,“不然你觉得你肚兜上好不容易能找到的一朵花儿有那么多纹路让我数嘛?不过呀,我也不急呀,花儿好看,我慢慢数,不急不急。”

他嘴上说不急,可那一双几乎是胶在她胸口的眼睛可不是这么回事,上官莺猛地低头,怒火直冲胸臆,将衣襟一拢,弯腰从地上捡起白绫,迅速缠住腰身,然后抖出长剑,怒往月倾邪的方向刺去,“你个混蛋,脱我衣服!”

不得不说上官姑娘实在太爷们,被占尽便宜毫无自觉,她愤怒,是因为人家在她没发现的时候把她衣服给脱了。

月倾邪何其聪明,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心下决定,在没能虏获她的芳心之前只要不脱她衣裳,那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还是可行的哟。

“娘子,你轻点,为夫怕痛。”

他一边灵巧的躲闪,一边刻意用最轻柔的声调说话,他声音本就华糜动听,这类似于动情的声音更是让人耳红心跳,像极了男女‘做那档子事儿’时才发出声音。嗯,不得不说他惦记上了她说过他在床上的声音*蚀骨的话,他的想法是现在既然不能把她拐上床,那提前让她听听也好。毕竟她是他认定的娘子,他素来大方,这点福利提前给她,也是无妨啦。

“你再说我灭了你!”

被惹怒的上官莺再顾不上屋子里的陈设,一收长剑,手抓到什么就朝他砸什么。

“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亲夫啊!”月倾邪忙着左闪又躲,嘴上哇哇大叫,眼底却是温柔一片。

若是她对他无情,谁信?

她那一柄长剑,只消出鞘,不能杀了他,凭她的功夫也能伤他。而现在即便她气急,她都没有拔出长剑,这之中曲折她没有察觉,他却能感觉到。其实她并不像嘴上说的对他那般厌恶,是吧!

一追一跑,之间混合噼里啪啦的器具碎裂声还有人极其婉转的呼救声,外边儿有路过的角斗场弟兄闻言都默默的走了。

能把‘救命’俩字叫得那么*的人,哪里需要人救?

他们还是识相点,别去打扰副场主的好事。

追逐半晌,上官莺最先告饶,整个人往床上一扑,脑袋随即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蹭了蹭,这才舒服的喟叹一声,彻底趴下。

月倾邪脚勾了一张椅子来,坐在她的床边,将她娇慵的姿态尽收眼底,眸中的笑意也更是浓了些,“娘子,起来,你不是要和为夫大战三百回合吗?来来,再来啊!”

生平第一次玩这样追逐游戏,她累,他可不累,反而很兴奋。

“月断袖,懒得理你。”脑袋闷在枕头里的人,说话嗡里嗡气的。

“娘子,你要是男人的话,我也不介意跟你断袖的。”月倾邪扑到她床旁边,乐呵呵的用手指戳她露在外边的脸。

“月、倾、邪!”

上官莺愤怒地将脸抬起,“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前生是这样,今生还是这样,他这是闹哪样?

“很多哇。”月倾邪快快乐乐的掰着手指,“可爱、乖巧、好养、温柔……”

“你确定说的是我?!”上官莺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他说的这些,搜遍她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丁半点好吗?!

“是啊是啊。”月倾邪点头,笑眯眯的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国色天香的月某人的称赞,可不是谁都当得起。

上官莺扶额,淡定的继续趴在床上,当作没这号人物存在。

“别闷着了,你再这么趴下去,本来就没怎么发育的身体可真就成一马平川了。”被嫌弃的月某人还没打算放过她,一把就把她连人带枕头全掀翻过来了。

“给老子滚!”被戳到痛处的上官莺暴怒,连环脚踹他出去。

“以后不能叫你娘子,就叫你小白兔吧!嗯,等我觉得你的‘尺寸’够我的喜好了,我就叫你大白兔好……啊!”

枕头成功阻止下他的话,一摘枕头,抓紧时间赶快遁走。

只负责放火,不负责熄火的月某人就这么滴跑路了。

“浑蛋!”

上官莺怒地跺脚,再次趴回床上,睡觉!

第二日来这里整理房间的人刚推开门,立即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瞠目结舌,放眼望去,整个屋子除了床是好的,一地狼藉,战况之激烈绝对超乎人的想象。

“真强啊!”

某人叹息,随后街坊闹市再添一桩风流韵事——某某下午,角斗场的副场主和某位美人*一日,屋子里所有有口的玩意儿都被拿来当助兴的用具了,那美人叫得真叫一*啊,副场主那是越战越勇,人家一夜七次郎算个鸟,副场主是一日八十次!

“真强啊!”

说书先生一板定案,听书的人纷纷鼓掌,惊叹声成片。

茶馆对面,上官莺默默的咽下喉咙一口老血,淡定的关掉窗户,一转身果不其然看见某人那一张比冰块还冰块的大臭脸。

“丫头……”明显的,在磨牙。

“玄渊。”身为绯闻的主角,最该暴走的其实是她而不是他好吗?

踮脚、仰头,她深呼吸,手拍上他的肩膀,语心重长道,“什么八十次的纯属扯淡,我是女子的事,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你说话能文雅点吗?”拓跋玄渊脸上的寒冰有龟裂之状,可那深黑色的瞳眸却绝对比万年寒冰都还要冷。

“不能。”这不是实话吗?

“上官莺!”

拓跋玄渊重重叫出她的名字,手如铁箍般箍紧她的细腰,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妻!”

“还……”被他眼中的冷寒狠狠惊了下,她嘴里‘没有呢’三字悄悄的吞回腹内,冷静道,“这世间,三人成虎,是是非非但听人徒说无非是自寻烦恼。我行的端,坐得正,也不怕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实话告诉你,我与月倾邪只有私交,没有私情。我们交往,坦坦荡荡,他是难得的知己,即便是你反对,我也不会和他断绝来往。”

上一世,他与她是敌也是友,他虽对她百般纠缠却从不勉强她做不愿意做的事;今生重来,他虽毒舌、与她闹腾依旧,却也是未曾亏待过她。

这样的朋友来得太不易,她,珍惜。

拓跋玄渊怒极反笑,“倒是怪我喝干醋是吗?!”

“你若信得过我,心里就不会有疙瘩。”上官莺凉凉一笑,对他,心里生出一股失望之意,“你若不信我,凭什么能与我历经波折,凭什么认为我们之间能修成正果?”

她以从未有过的疏离姿态抬头看他,“这尘世间,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事实、眼睛看到的也可能是作假,但很多人却把这些误以为真,才会有亲人反目、兄弟阋墙、妻子反目、情人成仇诸类事的发生。拓跋玄渊,你若真信我,那便是任凭他人诽谤,都会认为我是清白的;反之,你若不信我,哪怕是他人多说一句我的不是,我在你心里便是万恶不赦。你好好冷静下,再去思考和我的关系。”

冷冽的声音宛若利剑削金断玉,也决绝的毫不留情!

她面若寒霜,转身离开。

震惊、懊恼、悔恨,种种情绪一一浮现在拓跋玄渊的脸上,可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拉不下脸来道歉,只能看着她越走越远,身影从那一扇门外隐去。

那一刻,一股强烈的恐慌袭上他的心头,他恍惚的看见,她就这么彻底的走出了他的世界。

丫头!

他痛苦的咬住下唇,不顾一切的拔腿追出去,街上贩夫走卒来来往往,哪里还有那一袭青衫丽影?

心,从未有一刻这般疼痛。

蹲下身,他从未有一刻这般脆弱无助。

她,怎能决绝至此!

……

上官莺和月倾邪在当夜子时才回到角斗场,进门就有弟兄告诉她,拓跋玄渊在她的屋子里等她,今儿都坐了五个时辰了,到现在一口茶都没喝。

月倾邪略微低下他那张国色天香的脸,比手指,无限哀怨的道,“小白兔,你说今晚好好补偿我的。”

拉长的语调,柔而低糜,撩人至极。

“去你的行馆。”上官莺转身就走。

“副场主……”

“这位大兄弟,我家小白兔都说今晚要补偿我了,你可不能打扰我们。这样呀,你要嫌你舌头长了,我不介意帮你修剪得短一点哦。”月倾邪笑看那守门人一脸惊骇捂唇的糗样,却是对着某一个房间的走廊勾了勾手指,作出挑衅的手势——有种你来啊!

难怪她不回来,原来竟是和这妖孽在一起!

拓跋玄渊的一颗心几乎都要碎了,她义正词严的说要他相信她,可是她呢?一转身就和这妖孽勾搭在一起,还要跟着一起去行馆!

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

“月断袖,你到底走不走!”

走了一段路的上官莺停住脚步,没好气的道。

“小白兔呀,等等我呀,我来啦。”月倾邪立即收爪,脸上堆起满满的笑意,一蹦三跳跳到她旁边,和她勾肩搭背的一起走。

“快走!”上官莺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快步向前走。

“哦,真不愧是我家的小白兔,翻白眼也这么漂亮。”月倾邪妖媚的容颜直往她面前凑,肉麻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上官莺一掌挡住他的脸,顿住脚步,“月断袖,你再说,我就吐给你看。”

“小白兔的爪子好香喔,亲亲。”无耻之徒亲人掌心去了,滋滋有声。

上官莺脸色顿时黑了,正想扯开没个正形的人,却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极强烈的杀气从背袭来,眉心倏尔一沉,当机立断震出袖中长剑,左手一揽将月倾邪牢牢护在怀里,右手执起长剑指向杀气方向,一股强横的气浪从剑身爆发,迅猛的袭向攻击之人。

那一股来势汹汹的杀气也不算弱,硬生生将血煞剑的气浪劈开,化之于无形。

这一击,上官莺用的不过是五成功力,是考虑到伤口还未愈合,才这般做。却未想到来人功夫也不弱,竟能劈开这气浪,正想发动第二次攻击时,一道痛心的声音传来,“为了他,你竟拔剑向我!”

这声音……

上官莺眉峰紧紧蹙起,当那一张布满失望的面孔毫无预警映入眼帘时,她的心,也是一颤。

认识他这么久,她见过他嚣张的一面、见识过他冷厉霸道的一面、见过他固执的一面、见过他温柔的一面、却从未看见过他这般失望的一面,那样的表情,是心如死灰时才会有,怎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我以为是偷袭的刺客!”

震惊之余,她的身体僵住,明明是义正词严的解释,语气上却平白弱了三分。

感觉,有点像欲盖弥彰的遮掩。

拓跋玄渊摇头,神情是笑,却更似哭,“我的功夫路子,别人不熟悉,你还不熟悉吗?”

这样都不是故意,什么叫做故意?

上官莺深深咬住唇瓣,倔强的仰头看着他,“你认为我是故意?!”

“难道不是吗?”拓跋玄渊身子踉跄的连退几步,“你让我相信你,我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来跟你道歉,苦苦等你这么久,等来的是什么?!”

等来的是她和别的男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等来的是他们去行馆的消息!

她,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都到了这份上了,他要怎样相信她?!

“愿意听我解释,就一起去行馆!”上官莺微敛起长睫,虽然她还是不懂为什么他看到她和月倾邪在一起反应会这么大,但是他眸中的痛苦之色却深深的将她震撼,所以愿意为他破这一次例。

“小白兔,你说只你一个人去的。”月倾邪立马哇哇大叫以示抗议,他才不要有人打扰,那会很煞风景好不好?

上官莺右手所执剑柄压向他的胸口,看他惨白的脸色,终究没敢用力,口头警告道,“想死的话,你就叫!”

刚才是眼中的痛苦太深,蒙蔽了眼睛,现在透过月亮的光芒,拓跋玄渊这才发现月倾邪胸口有一大片的乌黑之色,不止如此,他和她的身上都有一股隐约的血腥味。

那么,他们定不是单独在一起,而是一起办事了。

他为这个想法而心底生出一股喜悦来,脸上的痛苦之色敛去,“好,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不……”

上官莺狠狠的瞪视成功让月倾邪乖乖的闭上了嘴,只是那一张苍白的唇却是不甘不愿的撅着,明媚的凤眸里也失去了一贯妖娆魅态,平生出几抹怨色,看起来甚是楚楚可怜。

------题外话------

这几天上班本来不忙了的,但是同事手受伤了,害的我自己一个人做事,累死了根本静不下心写文,恐怕要再过四五天或者更久才能恢复万更,呜呜,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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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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