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第 144 章
吴二白这边也是为吴邪操着心呢,他把几个说得上话的伙计都喊进屋里,开了个小会。
会议的中心思想就是,吴邪这小子闲不住,现在身子垮了,要是道上有谁敢陪着他胡闹,就等着挨搓。
其中,骄灼更是吴二白的重点关注对象,不过,这次骄灼倒是难得没跟吴二白唱反调,让他一下子有点不适应,怀疑她是不是憋着什么大招,不过她态度这么良好他也不好再问什么。
至于坎肩,知道吴邪的情况后情绪就一直不怎么高,在那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刘丧被他的破锣嗓嚎得受不了,安慰了他几句,却不料这人哭得更起劲了。吴二白发话后,坎肩才消停了点,他安排吴邪跟坎肩、刘丧一起住,务必看住他不要继续作死。
大家听完后心里都有数,赶紧回去准备起来,骄灼就靠在树旁看着他们忙活,老神在的吃着棒棒糖。
哑巴村经过这次木仓站,损伤还是有的,黑瞎子的干儿子带头,把从外面弄到的医疗物资给运了过来,之前吴邪能借到木仓和人手,也是多亏了干儿子的钱。
干儿子觉得这钱花得值当,让他体验了一把当好人的快感,财大气粗的样子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骄灼想了想,他到底是喊了她一声干娘,哪有让小辈这么破费的道理呢,于是,骄灼把干儿子喊到一边,往他手里塞了张支票:“拿好,干娘给你的红包。”
干儿子拿着手里支票,他不太敢就这么收了,这时,黑瞎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行啊,你小子两头买好,有点我的风范。”
他揽着骄灼的肩膀,骄灼抬头瞪了他一眼:“我还没说你呢,干儿子在这边也不提前跟我说,搞得我第一次见面什么都没准备。”
干儿子听了赶紧说:“干娘,您这就见外了,我是真拿干爹当亲爹看的,不在乎这些。”他开始把支票往回推。
骄灼被他给推烦了,见干儿子一直往黑瞎子那瞅:“看他干嘛,干娘给你就拿着,哪这么多废话。”这年头,怎么送个钱都这么难。
最终干儿子当然是收下了,开心得一批,黑牙遮都遮不住:“嘿嘿,谢谢干娘!”
骄灼先是颇具慈祥气息的笑了笑,然后一脸严肃,耳提面命的跟干儿子说:“干娘这称呼咱们私下叫可以,可别当着我二爷爷这么叫。”
干儿子凑过去小声问:“干娘,合着您和干爹这是搞地下恋呢。”
“嗯,带他体验一把潮流。”
“哦哦,这样啊……”
“行了臭小子,快忙去吧。”黑瞎子看着干儿子那一脸的城会玩的表情,踹了他一脚,然后拉着骄灼去了小树林。
“潮流什么的瞎子从来就是在前锋,哪还需要体验。”他可是时刻准备着要去见家长,就是这小丫头一直按着,有时黑瞎子真是在心里隐隐的担心她是不是对他感情淡了。
骄灼捏了捏他的下巴,意有所指:“谈恋爱就跟做买卖一样,你不让我试试所有性能,我怎么买?”
黑瞎子笑了,他胳膊一用力把骄灼揽进怀里:“你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嗯?”
可惜的是,他的这一威胁完全吓不到眼前的姑娘,她甚至双手主动的攀上|了他的脖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半晌,黑瞎子先败下阵来,双手举起:“好好好,算瞎子我怕了你了。”
骄灼开心了,把脸埋进他怀里蹭啊蹭的:“我先把小老头带回家,再去黄家吊个丧,短期内又见不到你了。”黑瞎子一边顺着她的头发,一边抿唇问:“什么时候走?”
“这两天。”
这两年他们聚少离多,好不容易相处了这段时间,又要分开……想到了吴邪他们之前在雨村的日子,黑瞎子心下一动:“你说,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了,咱们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生几个小娃娃,过平和安逸的生活怎么样?”
骄灼听着听着就笑了,她仰头认真的看着他:“你是过不了那样的生活的。”
“为什么?”黑瞎子有些不解。
“你是我见过最恣意潇洒、内心充满力量的人,虽然有时候神经兮兮的,让人觉得古怪,不过我总会不自觉的被你传染也充满力量,你是闲不下来的,这是你的魅力所在,我,非常喜欢那样的你。”
她的双眸中满是他的身影,黑瞎子觉得自己的心被人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给暖得发烫,那股不安也随之消散了。
黑瞎子手一收,将她整个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轻声叹道:“再说这些甜言蜜语,我可真就没法放你走了。”仟韆仦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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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在断断续续的雷神下,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哑巴村众人的好梦。
骄灼听到后一下子就从梦里醒了,从床上跳了起来,跑去了惨叫的源头——吴邪房间。
她赶到吴邪房间的时候吴二白黑瞎子他们也到了,刚好听到坎肩在讲经过:“我说了很多遍了,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跟老板面对面躺在床上。”
“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就在这儿站着,是吧?”胖子双手插兜,就站在床头。当时吴邪坐在床上,女皮俑站在床头前的位置。
各方一时间那叫一个众说纷纭,胖子甚至还将皮俑跑到吴邪房间的锅给扔到了坎肩身上,黑瞎子更是发散了一下思维,对着吴邪:“是不是你偷偷把她抱进来的?”
吴邪马上撇清自己:“我可不好这口。”
骄灼也凑了凑热闹:“没准儿是女皮佣好这口儿呢。”她这话让吴邪想到骄灼之前在地下跟他透露过,这皮佣有想吃他们的意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骄灼一直盯着皮佣,她发现女皮佣头的位置隐约一鼓一鼓的,像是什么东西在呼吸似的,她走过去,撩起了皮佣的头发,没有什么异常。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吴二白问:“娇娇,怎么了?”
骄灼摇摇头:“没事,我还以为——”
这时,随着一声闷雷响起,有个什么东西突然从它脑袋里钻了出来,被骄灼一手给薅住了。
胖子认出来了:“嘿,是这玩意儿!”他跟吴二白介绍道:“二叔,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人手贝。”
坎肩他们都凑过来看,人手贝展了展身子,和众人打了个招呼,正好擦着刮过了坎肩的鼻子,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这下坎肩也顾不上好奇了,赶紧抓着刘丧问有没有破相。
刘丧被他吵得直翻白眼:“你这不叫破相,叫整容。”
“什么?!”
“自己去院子里照照镜子。”
送走坎肩,刘丧一脸轻松,他自然是知道被这东西抓了会中毒耍酒疯,他一会儿还要好好休息养耳朵,就让坎肩自己在院子里吧。
骄灼把人手贝团在手中,丢进了一个黑色的小布袋里,一抬眼就见大伙都盯着她,笑了笑:“我去看看坎肩,顺便把这人手贝给处理了,省得再伤人。”
说完,不等吴邪他们说什么,就跑走了。
开玩笑,再留下去,他们迟早得把这人手贝给就地正法了,她才舍不得,这是多么完美的酒精替代品,可以帮她做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