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秋天收获的季节
子。”政委老常那边的情况，没有我好。打了鬼子一个伏击就被增援鬼子据点的飞机发现了。老常带着的近两个营被鬼子的几架轰炸机给咬住了。老常只得冒着轰炸与被伏击的小鬼子提前打成了一团。部队里面新兵多，一上白刃战。伤亡的数字还好如果不是人数上的优势就堪忧了。部队损失还是很惨重多数参战的同志负伤。
看着小鬼子的飞机飞走老常的心里有些无法饶恕的愤怒，部队打扫完战场。老常带着部队迅速的撤进了山林。老常让指战员们休息一下派出侦察部队继续监视公路上的鬼子动静。这时他的侦察连长带了一个光头家伙到了他的面前。
“报告！有个老百姓要见你团长。”老常喝了口水看了面前的家伙一眼。这个是老百姓，一看就知道是道上的人物。
“家里有几分田，头上几根草。哼哼！方圆贵宝地打扰打扰！”老常一边说一边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大个子光头。
“家里排老大，头上就所见。坡下就是家，来者可到访。枪山刀林见见您开眼！”大个子光头当着老常的面翘起一只大指母。
“好！走上一招。带两个兄弟可以吗？”老常笑着说到。
老常带着个张晓虎与一个多年的跟班自己的警卫员小王跟着光头大个子去了。部队由阿山与杨家柱看着。老常知道这是一伙柳子，在他面前的就是这帮柳子的当家的。走出部队的警戒范围警卫班的人要跟出来被老常喝止了。老常叫人带信给左司令自己把部队指挥权交给了阿山与杨家柱。
老常跟着这个柳子当家的到了一片林子，这片林子就离自己的部队不到一里。这时老常心里在骂自己的警戒部队在干什么，一支武装到了自己的跟前怎么能没发现了。
一群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看就知道是群柳子。武器还不错，摆在地上的武器中轻机枪就有两挺。老常没有记人头到是自己的警卫员清楚得记着了每个人的武器与看得到的人数。
“大哥！敢问道上的大号？”他们一行刚走到几个人的面前就停住了，一个打扮的像的文人的家伙首先问了起来。
“道上的人，一个白字。见面鬼见愁，小鬼挺开心！”老常环视了面前的人一周。
众人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年轻家伙，他们知道来的这位爷自称活爷爷。道上的人知道白就是白无长，白无长的江湖名号就是见面鬼见愁，小鬼挺开心的活无长。大家都有些发愣，活无长那是......
“不用乱想，你们面前的就是活爷爷活无长。”张晓虎有些不耐烦了。
“敢问这位是......”文人打扮的人提着胆子继续问道。
“折了腿的震天虎！”张晓虎抬起手做了个礼节性的动作。
“道上的人没有人活着见过活无长，今天我们是得罪了！”光头大哥双拳合拢的做了歉意的动作。
“我现在归一正道了，江湖上的事早已作罢！兄弟不要惦记了。有什么事就说吧？”老常笑着看了面前胆颤的一帮人。
“我请问大哥认得黄大仙不！”光头大哥恭敬的问道。
“黄大仙！哎！没想到这家伙比我的名气还大，是我兄弟你找他？”老常看了身边张晓虎一眼。
“我们想加入大仙打鬼子的队伍。”光头大哥继续说到。
“敢问字号，怎么要想找我那兄弟。”老常有些耐火了，一个人物站在他的面前他确要找其他人。
白头山，邴成林。吴东鱼......跟着五六个头领及的家伙报上了名号。老常看了他们一眼，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表，离约定的撤退时间还有两小时。他隐约感到自己这样较长时间脱离部队有些不妥。他心里着急怕犯错误，但是面前这帮柳子。
“黄大仙的本名叫黄仁庆，是我们部队的参谋长。他现在不再我的这支部队里，要不你们过几日到寻龙山上找他。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家里还有事正在办。”老常转身就要走。
“大哥，我们是真心想加入你们的部队能否引荐。”光头大哥连忙跟了几步。
“这是我们新四军支队敌功部部长兼任团长政委，你们要是想加入只要我们团长点头就好了。不过，我们部队是老百姓的部队纪律很严。就怕你们受不了，你们要......”
“受得了，兄弟们今后我们就跟着大名鼎鼎的活爷爷打鬼子了。”光头大哥邴成林大声的喊着打断了警卫员王大刚的话。
“你们！好吧，小机灵你带着他们火速向左司令那里靠拢。我马上派人汇报。”老常心里有一丝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离开了部队心里发麻。
老常刚回到部队，松三狗就站在他的面前。松三狗对他做了个鬼脸，老常一下就知道.老常带着自己的部队追上了王大刚的柳子部队。邴成林感到老常脸上有些不悦，他马上想问个究竟。一旁的松三狗看出来了，他小声的叫了邴成林一声同志。他告诉邴成林现在老常情绪不稳定不要去打扰他。
一旁的王大刚连忙介绍面前的这位是松副团长。邴成林对着松三狗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松三狗一下就意识到这批人需要整编与思想教育。部队急行军的速度感到了寻龙山下与左司令的部队汇合了。左司令插着腰一脸的火气，老常知道自己又犯错了。老常立刻道歉表示愿意挨处分。
一旁的邴成林看到活无长的样子一下就知道面前的是个大人物连忙上前。“长官，你看是我不懂规矩你......”
“老乡你们先休息，我的教训一下这个不负责任的团长。”左司令还没有搞清楚面前的这家伙的身份。
“报告！这位是来加入的柳子的头领。”一旁的松三狗赶紧着帮老常解围。
“哦！你好！我代表支队欢迎你们的加入。松三国同志你具体安排这些同志的整编，你现在代理团长。我现在宣布撤销常甲全二团团长与政委职务。”左司令这会是动真格的了。一个团长竟然为了江湖上的事把一个团长的责任放到脑后。
老常知道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但是一下就被撤销职务有些不好受。但是作为长期备受党组织长期重点关注培养的干部他压制了自己的脾气。他就想找个地把自己好好修理一顿。左司令看到了老常的表情，他内心到是感到了老常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的严重性。从内心他是非常喜欢老常这个人的。
“好了，常甲全同志你与松三国同志马上整理部队战斗损失与战利品统计。部队就地休息，派人继续警戒东庄方向的敌人动向。回来，常甲全同志把你的深刻检查一并交上来。记着要深刻准备在常委会上做深刻的检讨。”左司令最终是放了老常一马。
老常知道自己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就是觉得自己不该冲动。他马上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了，也许投入工作就好了许多。
清风一雄急电各路部队驰援林山头据点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得到确实的消息。柳县被打下来了，中田少佐阵亡他的增援部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的老鬼子一**坐在了地上。自己的副官把他扶起来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又是一封电报，航空队轰炸了一支正在伏击增援林山据点的部队很快得到确认消息有这支增援部队大部被全歼。
清风一雄马上下达了命令要航空大队派出飞继续轰炸攻击林山据点的支那部队。但是空军的电报上却说天要黑了无法派出飞机执行任务。清风一雄马上电报询问了林山据点的情况，收到回执的电报恍然大悟。他拔出了刀架上的配刀在房间里一阵乱砍，他下令增援部队寻找附近的乡镇就地防御。正在集结中的集结部队放弃集结马上保证粮食的征集任务。
清风一雄明白了我们的战役意图。我的战役意图只不过是围点打援，消灭一部分增援的鬼子。这是第一目的，第二就是因势利导的攻占一些鬼子平时防守严密的城镇。第三就是打乱鬼子的秋收行动部署，让广大的地方武装迅速的收集粮食。山上接到情报后第一时间转发给了左司令。
我带回的部队与左司令的部队汇合过后，左司令建议召开会议谈论下一阶段的战斗方案。我在会上建议派出一部分兵力迅速到各县区去骚扰出城的鬼子征粮队。左司令马上命令各团抽调一个营已连排为单位结合地方武装有效的打击鬼子的征粮行动。老常这时要求他离开部队并抽调一批战士从事锄奸行动破坏鬼子的怀柔政策。左司令高兴的笑了出来，会上左司令先批评了老常的个人主义但是马上就表扬老常的能干一机警。同意一团与二团派出一个营的兵力参加抢收任务，并同意了老常的建议要各团在抽调老手老兵最大限度的与地下党配合打恶锄奸。
我要想去参加抢收任务被左司令封了口。我与松三狗得到命令把剩下的部队与战利品带回。天色暗谈下来，我们的佯攻部队马上撤出了战斗。部队马上按照方案执行，老常亲自指挥锄奸行动。老邢头带二团的加强了的一营去东庄方向展开抢收任务，仁忠带着一团一营去永县方向展开抢收任务。
部队就在鬼子的林山据点面前分开行动起来。我与左司令走先松三狗押后部队向老营地开拔。路上我们吃了行军饭继续向目的地行军，吃了行军饭的我们放慢了速度。左司令突然问了我几个问题。
“老黄，你看松三国同志可以挑起二团的大梁吗？”左司令走到一边看着正在行军的部队。
我知道老常被战地撤去了一些职务但是：“司令员，老常同志是一个好同志。”
“你小子，我要你作为一个党员客观的说下这个老常。”左司令停下了脚步。
“左司令，我认为常甲全是个优秀的革命战士。有些江湖义气但是这不是在一点一点的变化吗？今天他的行为只是代表他还有一些鲁莽，我们只要......”
“恩！我一直都认为常甲全是个军事与政工都是很好的干部。以前没有质疑过现在更加的坚定。我是要你想想他会在那方面更适合发展。是在军事干部这方面培养还是让他成为一个能让敌人头疼的地下幽灵还进行培养。我出来的时候党组织正在努力恢复我们在上海的地下工作，我党最急需就是老常这样的耳朵与眼睛。”左司令开始跟上了部队的脚步。
我知道眼睛与耳朵的重要性，打胜仗的办法有很多但是只有情报工作扎实才是保障。不错我从老李那里知道我党就是因为情报工作出色才出现龙潭三节。是啊，老常现在在部队里最多指挥一个师发挥能战斗能量。但是凭着他的胆色与机智如果进行一下培训那可是......我看着左司令，我这下知道我与左司令的领导能力的区别在那里。
“司令员你与老常谈过了吗？”我看着左司令跟着他走。
他回头走上了一草堆，慢慢的远离了部队一段距离。他回头让警卫员20米警戒，我跟到了身边。他摸出一只香烟点燃了。我知道他有没有告诉我党的机密，当然已是我不该知道的这是纪律。但是现在他好像要告诉我了。
“老黄！我与老周接到党中央指示抽调一批同志去延安学习。其中还带了一个重申了两次的任务，要我们选出一致两名同志。要求政治过硬，军事过硬的同志去苏联学习政治保卫工作。你知道它的意义，我就不跟你解释了。”他猛地吸着自己的烟。
“这次出来前我与老周激励的争吵了一次。”他看着天空中那藏着半边脸的月亮。
“是为了老常！我知道......可是老常自己愿意吗？你要知道带兵打仗是军人的梦想，你认为......”
“老黄，你因该知道党的利益高于一切。在说我认为想老常这样的军事干部相对有很多但是......”
我打断了司令员的话：“首长，你考虑过我吗？”我心里知道保卫干部的分量更知道去苏联学习的意义。
左司令笑了一下，他知道我想到了什么。“黄仁庆同志组织上是相信你的，但是我与老周更加认为现在你在我们支队的参谋长的位置上更加适合。”
我知道保卫干部的政审很严格，像我这样的家庭出身。党中央那边的政审工作我就过不了。老常因该去延安去苏联因为那里是党的最高最好的培训基地。我知道保卫干部的意义是什么，那可是直接对党中央负责的部门。我党高级的保卫干部现在从苏联回来的活着的很有限现在是......
不远处一溜火把下山了，领着部队下山接应我们的是赵书礼同志。我知道他为什么急于见到我。左司令扔掉了烟头对我微笑了一下向来迎接我们的人走了过去。我知道左司令为什么找我说党的机密他是要我做老常的工作。我跟着司令迎了上去，医生与司令握手后就直接奔我来了。他与我握手后拥抱在一起，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对司令员一个微笑后我与医生让警卫员10米内警戒。
在林子里，我从他在柳县家里拿到的东西给了他。这是他家的传家宝一本医书，这本医书说是什么古书。我特意祝福仁忠小心寻找带保护好带回来。他看着那祖传的东西泪水不停的向下落。我的眼眶有些润了，我上前安慰一下。我突然笑了告诉他，我把他家里的他从上海没有带得出来的东西都**来了。
他这时才收起了眼泪向我要，我心里想那个仁忠悄悄的犯了纪律。把那家小鬼子家里收藏的全部书籍都给运出来了。我得悄悄的告诉他：“我的大部长，运这些东西我可让仁忠犯了纪律你得......”
“你这家伙又要向我要什么，上次老郝就在问我了。你这会......”医生在那里叫上了苦。
“唉！你要不要？要不我就当战利品全部上缴了。而却我得去告诉周书记你......”
“好好！你赢了说要什么？”医生那里懒得过我。
“暂时不要但是你的整个收条表示收了我一头马陀的东西，不然我......”
“好的，没问题。恩...我什么时候留在家里的东西有一驼子啊！”他站在那里犯嘀咕了。
“你自己看看啊，我那里知道你是土老肥？”我才不管那些反正面前的这位是后勤副部长怎么都有办法处理这些东西。
我与他带着那一匹马在后勤部门战士那里登记后直奔他的屋子。卸下那几个箱子，呀呀的警卫员就感到东西很沉。抬进屋子我让警卫员门外警戒，我两打开了箱子。我一下就傻眼了，我以为这个仁忠把他家里的硬通货带带了出来待开一看全是书一个箱子是新书。我一下就无语了。这时医生拿起一本看了一下他高兴的笑了出来。
“是英语版的世界最新医学著作！你知道吗，这些东西是很少能流到中国的。一些书在德国我就想买可是没有哈哈！现在，下次我的请仁忠喝酒喝好酒。”医生在那里疯狂的翻开书籍。
我才没有他那么高兴早知道还不如多带一些子弹回来。我打开了有一个箱子这下我傻眼了。里面是一些翻黄的古书古画，妈妈啊这会错误犯大了我赶紧关上箱子。我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我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时门外警卫员小夏被骂了一句小鬼一个人推门进来了。医生没有看到我的表情还在那里看着医书。
“你干什么了，这秋高气爽的你出什么汗。带了什么好东西一回来就进了管家婆的房间是不是又在......”老李突然打开我面前的箱子看到了箱子里的书画。
“我的乖乖你这是那里搞得，你这家伙犯大错误了。”老李显然知道面前的古董是什么价值私藏这些东西会事怎么个性质。这一下让医生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到了古书古画。
“老李误会了这些箱子我登过记的，回头在把东西拿去详细登下记就好了。我要为仁忠同志请功，这些东西除开古董不说就说这些医书就的好好奖励仁忠同志。”赵书礼这么一说我还真不知道是在骗老李还是我。
“你们啊，你们从我这拿走的东西都是我做了记录的。”医生笑着看着我与老李。
“好你个赵书礼同志你竟然出卖同志，你......”我还没着急老李就先沉不住气了。他以为面前的医生要威胁他参与我们的分赃勾当。
“不！你不要理解错了。你们作为支队的首长是可以领取一些生活物资的，只不过你俩忙于打仗与政治工作对后勤条列不认真学习。战利品是要上缴但是亦要按需分配所以你们从我这领走的东西我都记录在案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郝部长。”医生到是很镇定的样子打开了剩下的一个小箱子。
小箱子里竟然是一些军用药品，都是黑市都少见的药品。医生笑了笑，叫自己的警卫叫来后勤干部对物品进行了一一登记。在登记的时候我与老李拿起后勤管理条列学习起来。看完条列我才感到最大的无趣，以为是讲交情得到的东西却是子可以正大光明领取的。一边的医生才看着我好笑。
“好了，把书给我留下其他的叫各个部门的科长具体妥善保管。”医生送走了后勤干部后微笑着看着我们。
“我说你这个家伙不地道，你......”
“哎！都是党的干部不要以为你们职务比我高就......”
“好了好了都是高级干部了别在这里掐了，我可告诉你老赵你......”老李打断了医生的话。
“我说，行了！老李你还敲诈我，东西还我。那可是记着我领了的哦。你这个政委文件不学习不传达！”我才觉得最冤枉。
“好了我请你们吃好吃的，这可是我用津贴买的。”医生让自己的警卫员拿出了一些地道的老野味与米酒。
我与老李洗了下手就吃上了。“真香啊！哎！什么津贴，我怎么没有？”
“你啊，吃完了我就给你，全部在我这了。不少哦！我说你这个单身汉是不是把津贴借给我好了。我好买点东西给你嫂子补下身一个劲的吃着。
“我的津贴怎么在你那，你......嫂子怀上了我就全给你不用说借不借的。”我看了老李一眼。
“你说的，这可是半年的津贴你可要想好了。”老李对着我一脸的贼笑。
“什么！嫂子怀上了啊！好恭喜你，那津贴算贺礼了。唉！医生你已得表示一下。”我马上就去刮医生的油膏去了。
“是是！参谋长同志，我早就安排好了。原来你们领东西没签字你们给我补上，我把你们与我的补贴一下换成东西给老李送过去。”医生喝了一大口酒看来这个后勤部长就是肥缺啊。
“不了，大家是同志你们有需要的不要......”李政委摆起了那政委的架子。
“少来了，山上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你就收下好了，不够需要什么就找这个后勤要。不能让我的小战士出什么状况，还有医生派人...不你去给嫂子做下检查一定要......”
“报告！参谋长，李政委，赵部长。周书记在会议室召开一会要你们去一趟。”听到武二柱的声音我们马上整理了下着装跟着去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