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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ofbitch!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坠哪不好非要坠我这。还好这栋楼强度够高,不然我又要重建一个指挥部了。”
“起码我们不用去抢这艘船的控制权。”道丁在一旁说道。
“确实。去把查尔斯找过来,让他带人把火灭了,然后守在这。我先去向上面汇报情况。”
我刚回到指挥部就看到了通讯设备上营长发来的信息,询问我这边的情况。
也对,这么大个飞船坠下来,想不知道都难。
“长官……”我接通后就听到了外面的爆炸声。
我刚从指挥部跑出,一枚炮弹就落在我前方,爆炸把我炸了回去并使我昏迷。
当我醒来时就看到左腹部上插着一根金属棍——贯穿,之前的伤口也崩开了。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从一堆杂物中翻出急救包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
啊,真是倒霉。话说我要不要直接把这根棍子拨出来。
“詹姆斯!你还好吗!”这时肖恩跑进了指挥部。
“外面发生什么了?道丁人呢?”
“呃…敌方的空中打击,然后前沿哨站被攻击,现已沦陷。道丁在指挥作战。”
“OK,我知道。你先来帮我一下。”说着我指了指我腹部上插着的金属棍。
“呃……你确定吗。”我点了点头。
“Motherfuck!詹姆斯人呢?!”正当肖恩准备动手时,道丁来了。
“这……”我抬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你作为连长在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OMyGod!AreyouOK?!”正当他震惊之余,肖恩瞬间把那根棍子拨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插久了伤口凝固了,拨出来的时候竟然没有流多少血。
“啊!!!Fuck!Damnit!”这真是有够痛的。
“别楞着呀,把止血喷雾和绷带拿过来!”我看着愣在一旁的两人喊道。
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金属棍,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下次一定要随时开着护盾。
不久后军医来了,在一通检查后发现我还断了几根肋骨,还好我穿了防弹甲里面还有一件聚合物质防弹衣,骨头并没有完全断掉,估计在明天就能好。
而且幸运的是我的大脑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好了,暂时先只能这样了,找人把他送到野战医院吧,他需要手术。”将我的胸部固定好后他对肖恩说。
接着他转过来对我说:“多注意下你的右肩,再多受到一点损伤就彻底废了。”
我点了点头:“了解。”
…………………………
前线的战斗仍在继续,敌军的目的是那艘飞船,不仅敌军主力在向那个方向进攻,还有精锐小队在向那里穿插。
敌人从别处调集了部队进攻我方防线,现在前沿哨站和第一道防线已失守。
血腥的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最终增援抵达,击退敌军。
我们还趁着敌军防御空虚发动了一波反击,反击卓有成效。
…
野战医院内人来人往,不断有伤员被送进来。我看到一个全身是血,断了一个胳膊一条腿被两人架进手术室的,他腹部那有一块被能量隔绝发生器封了起来。
我现在躺在床上,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他们给我肩膀上植入了一块支架,用来联接右臂与右肩,外部也用支架固定住了。
“啊,真无聊!”我躺在病床上仰望天花板。做完手术整个人虚弱无比,都不能下地走路。
“Hi,bro!Whereareyoufrom?”一旁的病友突然问道。
“Me?IfromtheNewSouthAmerica.”我转过头回答
“Really?”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问:“Whereinsouth?”
“emm…NewVirginia.”
“Oh,Metoo.Nicetomeetyou,IamJasonKennedy.”他把手伸了过来。
“詹姆斯·文森特。”我跟他握了握手。
“看你也不大,几几年参军的?”
“呃…两年前,不过我是在新密西西比参军的……”
“哦,那你可真不走运,先是到新亚特兰大那个鬼地方服役,然后又赶上了战争,现在又躺在这里。”
“也许吧,起码我现不是一具躺在废墟里血肉模糊的尸体。”希望以后也不会是。
………………
一天后我便回了连队里,由于我受伤较轻而且我体质比别人好所以我很快就恢复了活动能力。
“Hi,WhereisCharles?”我看着帐篷里的两人问。
“He‘sdead……”
“W…W…What?!Areyoukiddingme?!”
“Thisreally.”
“好吧,贾斯汀呢,让他来见我,还有各排排长。”
“贾斯汀也阵亡了,4个排长阵亡两个还有一个躺在医院里,现在就肖恩在这。”
“……”
沉默了一会后我询问了现在的情况,全连120多人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半,装备也损失的差不多了。
装备不是问题,主要是没有人员补充,不过马上调回国内也就不是问题了。
“好了,打起精神来,往好处想我们马上能回国了。”
滴——“喂,对,是我长官……好的,明白。”
上面通知一个好消息,后天地球时间15点撤离比多奇,让我们与60集团军的人交接防御,我们回国后的驻地是——新华盛顿。
………………
晚上,一辆吉普车在连指挥部前停下。
一个人从车上下来:“WeristIhrHerr?”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后肖恩问:“他在说什么?”
“他应该在问谁是长官。”
接着我对那人说:“Ichbin!”
“Du?EinStabsergeant?”
“Ja.IchbinKommissarischerKompaniechef.”
“Okay.Gutenabend,IchbinSecondLieutenantWilliamHaussmann.”
“Gutenabend.”
他是来接手我们阵地的人,60集团军255装步师威廉·豪斯曼少尉。
“辛苦你们,上士。接下来交给我们吧,我们会痛扁那帮蜥蜴的。”
“呵呵,但愿吧。不过我要提醒你,对面的是敌人的近卫军。”
“近卫军?只要坦克到了,一切都不是事。”
“是吗,据我所知坦克在城市里发挥不了多大作用,总之希望你们做好了巷战的准备。
AufWiedersehen,SecondLieutenant.Goodluck!”
………………
第二天,城外集结点
总算是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待了一个多星期,很幸运只是受伤没有死。
不过道丁、肖恩这俩人更厉害,连伤都没有,整个人怎么来的怎么回。
“唉,肖恩他们还没回来吗?”我向站在外面的道问。
“没!”
我看了眼时间:“都两小时了,他们怎么这么慢。”说着我走了出去。“他们怎么还在修?”离我们营地不远处停着一辆抛锚的巴拉姆。
“不知道,他们说反应堆和引擎都坏了。”
“奇怪,这种试验型不应该有工程兵跟着吗。”
“谁知道呢。”
E651先进试验型巴拉姆,采用了新型的引擎、护盾发生器、主炮以及搭载了全新的暗物质反应堆供能系统。虽然很先进,但暗物质技术和供能系统并不成熟,它在大功率输出使用时并不稳定。
导致这型巴拉姆经常因为各种原因抛锚,而巴拉姆又很重,所以经常……懂的都懂
说着肖恩他们就开车回来了。
“应该没有腐烂吧?”我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肖恩问。
“几乎没有。”
看着车里的金属箱我感叹:“唉,真可惜,年纪轻轻就战死他乡。”
“我们算幸运的了,看看885旅和713旅,尸体都在敌占区呢。”道丁在身后说。
“希望60集团军反攻时能把那些尸体找回来吧。”
(飞船引擎声)数艘运输船从我们头顶飞过。
“Fuck,我的帽子!他们疯了,飞这么低,Fuck!”
这个高度确实很低,几乎是贴地飞了。
“看来我们马上可以走了。”
………………
4天后,新华盛顿,恩卡利斯两用陆港。
船仓里
“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我们在这个陆港登陆,到驻地去还要穿过一整座城市。”
“应该是想向民众展示,以振奋民心吧。”
“振奋个鬼,我们可没打赢。”
“别抱怨了,詹姆斯,待会谁开车。”
“你觉得我能开吗?我可没学过如何单手开车。如果你不想开就找肖恩吧。
妈的,这电梯怎么这么慢。”
“肖恩?算了,他还有自己的手下要管,还是我来吧。”
来到外面我从车内探出头看向太阳:“自然光就是舒服……哎,我靠!你开稳点,道丁!”
……………………
跟随车队开到街上,道路两旁都是欢呼的群众,据说国防部对外宣布的是我们打赢了比多奇战役。
其实我们只赢了舰队战,还赢的不完全,地面战基本是失败的。
“为什么前面开的这么慢,明明道路畅通无阻。”我看着缓慢前行的车队说道。
我把车窗打开四处张望,然后就看到一个人。
“WTF,为什么她在这!”我赶紧把帽子带上再打车窗关上。
“谁在这?你看到了什么?”道丁看着紧张的我问道。
“还能是谁,我妈!”
“What?Youmother?Whatareyoutalkingab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