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赫尔在水中漫游，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潜入水中。赫尔的肌肉线条舒张，收紧，有节奏的跳动着。

艾比斯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那一大片油渍和这些天滚过的泥地，艾比斯特自从离开家以后便很少洗澡，但是小精灵都是爱干净的，艾比斯特害怕洗澡的时候被大鱼吃掉。

她躲在鹅卵石后四处张望着，怕有人出现，艾比斯特褪去了自己的裙子，赤着脚身上穿着连体泳衣。

艾比斯特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得向着河边走去，谁会知道在这片湖泊的边缘，一个鹅卵石大小的精灵会在那里戏水。

赫尔看了一眼在那里戏水的艾比斯特，谁会不喜欢一个实力弱到只会变个衣服，变个板凳的工具人呢。

艾比斯特浑然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赫尔用两根手指捏起了艾比斯特，任她如何挣扎也没有用。

“绝望了，累了，毁灭吧*

艾比斯特手指推搪着赫尔的手指头，留下了米粒大小的红印。

赫尔讲她放在自己头上，艾比斯特鸭子坐在赫尔头发上，赫尔要带她去往自己的家。

赫尔向下游着，这片湖泊的生物已经被赫尔吃到了绝种。

一束束月光如同箭矢一般射进了湖中，射穿了湖面。

“哇！这里也有那么美的风景吗”

湖面如同鱼纹一般，月光透过湖面撒在湖底，摇曳着，舔食着。

湖底的岩壁上有一个洞口闪着红光。

“呼～”赫尔跃进洞口，深呼了一口气，他想让艾比斯特装修一下他的家。

赫尔指着墙壁，指着床。

这是一个天然的洞穴，里面是赫尔收集来的能核，火核用来取暖，冰核用来封锁洞口，风核用来制造空气。

但是赫尔能做的只有这些，其他的一概不会。

艾比斯特看得出赫尔的意思但终究是麻烦。

啪，艾比斯特一个响指便给予了赫尔语言功能。

艾比斯特掐着腰等待着赫尔的夸赞。

“你帮我把这个洞弄的舒服一点，就这样。”

“你不感谢我吗！我帮了你那么多”

“按你的说法，我救了你的命，语言这种东西我也不需要。我允许你分一块给你自己用。

艾比斯特眼皮略微颤抖，恶狠狠得看了赫尔一眼，但是赫尔此时正仰头看着月亮。

“吃饱饭就容易胡思乱想吗？”赫尔自己问自己。

艾比斯特在空中飞来飞去将洞穴一角装饰得如同皇宫一般，而赫尔那边则是简简陋陋，只有一个床，好像劳房一般。

艾比斯特高兴着飞到了赫尔头上。

“你来自哪呀，也是跟我一样从外面来的吗，还是说！”

“你是本地的？”艾比斯特揪着赫尔的头发，趴着看向赫尔是眼睛。

赫尔的瞳孔一颗是淡蓝色，一颗是淡红色。艾比斯特捂着自己的眼睛“和我一样的眼睛吗”

艾比斯特好奇的问赫尔“你来自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这重要吗？”

“肯定重要啊，你的家代表着你的爸爸，你的妈妈，你的家人，还有你的回忆，不管好还是不好，这都是你拥有过的，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只要存在一天，家就是你的起点”

“哦，那可能是那一片绿洲吧，记忆只有这些，你说的那些我……忘了，我不明白，什么是家人”赫尔依旧看着天空的月亮，但不知什么落在了湖面击得湖面荡着，摇着，月亮也抖动着但始终没有脱离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