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
民警小帅刚打开万花医院的大门,芙莹和牡丹大夫当场就给我摁那儿了,我生气地大声喊道:“给我撒开,我是来检查身体的,我就乱停个车有必要真把我当丧尸这么摁着吗!”
牡丹大夫听后一愣,松开手问:“你是来检查的?检查自己是不是个丧尸?”
芙莹看着这一幕,心想:这货难不成还真是个精神病?这傻得有点离谱吧?
芙莹把我拉了起来,这时川哥又出现在了门口,问:“民警把犯人拉到医院干啥?”
牡丹大夫看到川哥,立刻上去把川哥也像我那样摁在了地上。牡丹大夫问川哥:“你又是谁!听芙莹说和浪野一起来了个蛇族人,说,是不是和那只兔耳丧尸一伙儿的!”
川哥没有反抗,说:“咋回事?要不你也给我检查下,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个丧尸。”
……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总算是证明自己不是丧尸了,可是那个实习期民警小帅懵了,说:“既然你不是丧尸,那我要是遇上兔耳丧尸后怎么区分是不是你?”
“说得好!”我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区分,干脆把我关监狱里去吧,这样最省事!”
小帅说道:“那可不行,我们绝对不会抓任何一个无辜的人的!”
我听后轻蔑的一笑,吼道:“那你特么还不给我把手铐解开!”
小帅连忙从衣兜里找手铐的钥匙,这时他的表情变得尴尬,说:“我好像在和浪野搏斗时把手铐钥匙丢了。”
我笑了笑,说:“哼,这件事呢也不是你的错,只要你完成我说的任务,站在这里二十分钟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实习生就是实习生,听到这话后立刻答应,说:“好啊,可是条件就这么简单吗?”
我邪魅一笑,说:“当然不是,你不光要站在这里二十分钟,你还不能捂住耳朵!”
“啥?就这么简单?你可别做恶作剧啊!”
“咳咳,我一小孩能有什么心事,现在计时开始!”
民警看着我,颤颤巍巍地说:“好……好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民警大声开骂:“我***你个**警察,谁**教你没搞清事情的状况就**擅自抓人的,现在***找钥匙又得半天,警局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你吃*去吧**********……今天真晦气,居然遇到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在经历了我二十分钟不带重样的谩骂之后,民警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早知道就不答应我的要求。这期间我把双手用身体挡住,在墙角从口袋里掏出一跟扎丝后轻轻松松就解开了手铐,而医院里的所有人都只顾着吃瓜,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背后的这一幕。
我停止了谩骂,随后走到民警面前把解开的手铐放在他的口袋里,这一幕把全场所有人都看懵了,尤其是那个民警小帅,估计他当场就在怀疑人生吧。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他今天误抓了一只兔子,结果被兔子戏耍,挨骂了二十多分钟,最后还被医院里的医生还有警察的女儿送了出去!送走小帅后,我对牡丹大夫说:“牡丹,帮个小忙呗,是你擅长的事。”
牡丹大夫估计是吃瓜太入迷了,居然没有注意到我直接叫她名字,回答我:“啊,什么事?”
“做个小手术,在我左耳朵的中间部分去掉一小截软骨,这样方便用来区分我和那个兔耳丧尸。”
牡丹大夫还沉浸在刚刚有趣的一幕中,
从口袋里拿出针管在我的耳朵上打了一针麻药,说:“麻药打好了,手术室在二楼,走吧!”
在手术室里我躺着手术台上,牡丹大夫一边做手术一边问我:“我叫你去找穿越过来的证据,找到了吗?”
“还说呢!你们这医院的隔音效果就这么差吗!得亏你老公还是总警监呢,钱都花哪儿去了?”
牡丹大夫尴尬地笑了笑,说:“原来你都知道了。这件事不方便明说,我那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这么说的。话说你咋知道我丈夫是总警监?”
“那还得问问你那碎嘴子小棉袄,不过你这些钱都花哪儿去了,学医成本这么高的吗?”
牡丹大夫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做良医的后果,有苦说不出啊,我这里来的都是些没有钱的老百姓,我只能先让他们把钱欠着,自己来承担所有的后果。同行的其他医生都是怎么挣钱怎么来,一个个赚的盆满钵满,只有我傻傻地为老百姓着想,不仅花了不少家里的积蓄,还差点把自己搞破产了!”
说到这里,牡丹大夫苦笑一下,来掩饰内心的无奈和压抑。
“这样啊……”表面上我是听懂出了牡丹大夫的无奈,可暗地里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当这家的女婿,当了后以芙莹家的背景,我在这里全球都可以横着走,赚起钱来也更是轻松,认真赚钱的话成为世界首富也不是无稽之谈,而且出什么事后我都没有后顾之忧:进监狱了有芙莹老爸撑腰,受伤了有牡丹大夫免费治疗,再加上我对人性的掌控和谋略,足以在这里成为一方之王。
“牡丹大夫,我的卡里有一些存款,先借给你用吧,什么时候还给我都可以,世界上有你这么良心的医生,这是全世界的荣幸。”
牡丹大夫轻捏了下我的鼻子,说:“芙莹早就跟我说你存款的事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么多。”
我噗嗤一笑,说:“不愧是母女俩,都是一样的碎嘴子。既然你和我说了这么多,我也能猜到你的目的了,不过我可不能做对我没好处的事,你是不是得有点表示?”
牡丹大夫停下手里的动作,明知故问:“我做什么表态,给你和芙莹订娃娃亲?”
我和牡丹大夫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笑出声来。牡丹大夫开口继续说道:“说实话我觉得这件事没什么问题,不过你能不能治的住芙莹,全得靠你自己。”
“这么说你同意了!”
“那当然!前提是你不能反悔!”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