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文洋再出恶毒计,乘风识破叫魂阵

13、文洋再出恶毒计,乘风识破叫魂阵

文洋听完,哈哈大笑:“胡总果然决断,英明啊,你想没想过,你今天做了他,明天范洙会不会用同样的方法待你呢?

“那个范家的千金又能饶了你吗,哎呀,到那个时候啊,你胡总就真的把自己给决断喽。”

胡莱刚才一时气迷心,现在缓过神来,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他何等精明,突然觉得文洋话里有话,属狗脸一样换了一副面孔,讨好道:“听话茬,是不是会长他老人家早就已经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之中了?还请文先生指点一二。”

说着,胡莱已经把一张港城金融银行的银行卡递到了文洋手中。

文洋默契地收好银行卡,清了清嗓子:“哎,我说胡总,你冷静的时候不是挺聪明地嘛。我这趟来啊,一是你作为朋友相求,我肯定要帮忙,二嘛,就是老头子有新的指示,我来传达。”

胡莱虽然是范氏集团的CEO,可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秘密投靠了元真会,成为一个外围小马仔,负责替元真会在内地扩展业务,顺便趁虚而入,取代内地的传统堪舆风水。

老头子就是元真会的现任的会长名叫姬松亭,只给港城四大家族看过风水,但即便如此,仍没有人真正见过他的样貌。

港城的四大富豪面前,他也是一身连帽长袍,脸上扣着一个恶鬼面具。

文洋是元真会的四大堂口中,东一堂的负责人,专门负责对接胡莱和内地。

港城大元运输就是这个东一堂的保护壳。与此同时,文洋也是唯一一个见过姬松亭真面目的堂主。

喝了口茶,文洋起身宣布:“老头子口谕,胡莱近年功绩卓著,劳苦功高,本应褒奖,但范氏集团之事实非其才所堪用。现有一紧要任务,须由胡莱完成。”

胡莱跪地磕头,俨然一副封建王朝的太监做派。

文洋在胡莱耳边密语了几句,胡莱心领神会,和文洋相视一笑,拱手道:“请上复会长,包在我身上。”

清晨,范宅。

李乘风一大早便在院中铺上蒲团坐下,面前摆着从老汪祖宅拿回来的槐木镇魂匣,他又将包好的凶葵取出,放在木匣前面。

范盈月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刚洗完澡就看见李乘风在院子里,一时好奇,便靠近观看。

只见李乘风紧闭双眼,右手在上,掐一个法诀,左手指着木匣,不一会儿,木匣中的那条黄蛇钻了出来,只是在清晨阳光下,原本烟化的身体更看不清。

范盈月在一旁看得真切,只见黄蛇绕着李乘风来回徘徊,而后冲着范盈月的方向警惕地呲着牙。

李乘风笑了笑说道:“范小姐,出来吧,黄蛇都看到你了。”

范盈月无奈只能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只见李乘风似乎跟这个黄蛇有着不一样的关系,他在不停逗弄着这条蛇,不一会儿,这条蛇看见了地上的凶葵,猛地撕咬上去。

毒牙和凶葵接触的一瞬间,凶葵似乎像被抽干了墨水,变成了土黄色,而黄蛇随着黑气不断涌入,慢慢显出了蛇的真身。

范盈月心里害怕,连连后退,李乘风又掐着法诀将黄蛇收回木匣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范盈月说道:“这个蛇就是那晚从老汪的祖宅引来的奇物。”

“哦?什么奇物?可否让老夫见识见识?”范洙的声音传来。

李乘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范老先生,没想到您这么早就起床了。”

范洙伸了伸胳膊,

开心地说:“多亏了李先生大才,我现在身轻体健,吃得好睡得好。这不,一大早就派人去医院接您那位朋友回家,现在在客厅等着您呢。”

“老汪来了,那太好了,我们进屋,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李乘风他们来到客厅后,老汪已经在客厅来回溜达。

见到李乘风,老汪激动得声音哽咽:“哎呀,我说娃啊,你让我说你啥子,我这老命没了就没了,你在老家平平安安不好吗?”

李乘风将老汪扶坐下后,满怀歉意地说:“老汪,是我年轻气盛,给你招的灾,你说我不管你那还算人吗?

“哦,对了,这位是范洙,范老先生,是范氏集团的董事长,身边这位女士是范盈月,范老先生的孙女。”

“范。。。范氏集团?哪个范氏集团?”老汪难以置信地看看他们爷孙俩,又看着李乘风。

范洙笑了笑说道:“汪先生,我们就是南平的范氏集团,将您接来,是为了表达歉意,弥补您的损失。”

老汪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伸出手,范盈月见事机敏,也紧紧握着老汪的手。

李乘风解释道:“老汪,你这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当时帮你看祖宅时,破了他们的单针取穴,所以他们这次就报复你。”

“可是,那不是范氏集团干的吗?现在,这个。。。”老汪指着范洙和范盈月,看看李乘风。

范盈月解释道:“汪先生,实在抱歉,之前的事情和这次您被报复,确实都是我们范氏集团的CEO胡莱干的,我和爷爷疏于管理,现在已经准备收拾这个东西了。”

说完,范盈月给老汪深深鞠了一躬。

老汪千恩万谢,范洙这时看向李乘风:“李先生,现在您给我们说说昨天的事情吧。”

李乘风拿出那个木匣子说道:“他们坑害老汪,用的就是这个,槐木镇魂匣。

“槐木本为木中之鬼,自古就被人认识到是五大鬼树之一,而这个木匣制作的更是极尽邪恶之能事。-你们仔细看。”

说着李乘风将匣子放在茶几上,借着日光,指给他们看:“这木匣用盐水浸泡晒黑后的槐木板做成,而后在外面涂上一层鸡血,晾干后刷上清漆,这样,不仔细分辨根本无法看出这盒子的门道。

“这种方法最初被道人们用来驱鬼伏邪,后来因为过于阴损,有伤天道,慢慢就被弃用了。这一次,胡莱不知道从哪请来的高人,将弃用千年的邪术又翻了出来,用在老汪身上。”

“那他们怎么做到的?”老汪迫不及待地问李乘风。

李乘风却并不回答,反问老汪:“我还准备问你呢,你头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怪事?为什么突然不去上班?”

老汪敲着脑瓜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头天晚上,我刚回到老屋,就看到一个人在屋头等着我,然后他跟我说了什么,我接过了一个东西,接着就觉得耳朵边一阵鬼叫,后来我就不晓得了。”

鬼叫?

李乘风听到这不禁想到了小时候爷爷告诉他的一种南洋的邪术:

叫魂。

将想法告诉众人后,在座的诸位面面相觑。李乘风说出了自己的理由:“虽然我并未亲眼见过这种邪术,但从后来发生的情况看,老汪明显是被什么事情吓到失了魂,而后残魂被拘,困在这个镇魂匣里。

“而老汪的肉身则被放在棺材里埋在了老屋正堂。但前提是一定要将老汪的魂魄吓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南洋的叫魂和西域断魂草配的药,我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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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顺斋里有真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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