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梦中缠绵
暗的房间里,白雅惠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辨,那纤细人的丰满,以及滑腻的触觉,无不挑逗着温奕辰的神经,“那你放开我,我脱掉它们……”粗嘎的声音响起,是温奕辰在诱哄的说。
“不要!你想骗我解开你,你好逃走是不是?你别妄想了!”白雅惠气哼哼的反驳道,粗鲁的扯开温奕辰的衣服,手指不小心划过他的胸膛,引起他一阵轻颤。
“嘿嘿……好玩……”他的战栗取悦了她,白雅惠伸手在温奕辰光裸的身体上一顿乱摸,不成章法却是很有功效,一通乱摸下来,温奕辰已是呼吸急促,滚烫的肌肤几乎灼伤了白雅惠的手心。
“你身上好热乎哦……嗯……好舒服哦……”将自己因暴露在夜里而微凉的身子靠上温奕辰,白雅惠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八爪鱼一般的将自己紧紧粘在温奕辰身体上,叹息着合上双眼。
这死丫头!不会是打算就这么睡过去吧?温奕辰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白雅惠,他被她搞的浑身冒火,她竟然打算就这么算了?
“白雅惠——”他低喊她的名字,努力晃动自己的身子,不让她安然入睡。
“讨厌……干嘛……”他的晃动差点让她从他身上掉下来,白雅惠不满的睁开眼睛抗议他的行为。
“雅惠——你过来,我有点事要告诉你……”低沉的声音诱惑着她,白雅惠蹭啊蹭,扭啊扭的将头伸了过来。
“什么事……”她好困哦,干嘛不让她睡觉。
“……”柔嫩的浑圆蹭过他敏感的两点,温奕辰呻吟着差点把牙都咬碎了。
听不清温奕辰在嘀咕什么。白雅惠困惑地靠近他地脸。想仔细听个明白。柔软地红唇近在咫尺。温奕辰猛然抬头将它噙住。
呼吸顿时浑浊起来。白雅惠困惑地想。这个梦真是太过真实了。嘴上那麻酥地感觉。竟敢跟以往温奕辰吻她地感觉一模一样。甚至。就连他地舌头也……突然探入她口中地舌头。彻底剥夺了她混乱地呼吸和想法。她怯怯地伸出自己地舌头。与他地纠缠一处……
温奕辰地呼吸一窒。更加用力地吸允着她。直至极度缺氧才放开她。“雅惠。放开我……”粗喘着舔着白雅惠地耳际。温奕辰急不可耐地想将她压到身下。
“不……”被吻地晕陶陶地白雅惠。浑身战栗却仍不妥协。
“放开我……让我好好爱你……”他再接再厉。含住她地耳垂。诱惑着……
“啊……”如此刺激之下。白雅惠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瘫软在温奕辰地身上。迷迷糊糊地伸出不受控制地手。顺着温奕辰地胳膊摸索着捆绑地结扣。
摸不到……白雅惠咬牙撑住已经酥软的身子,在温奕辰身体上挪了挪位置,让自己地手顺利的摸到捆绑着温奕辰手腕地领带,但是……解不开啊……她挫败的咒骂着。
打不开绳结……”大概是捆绑地时候生怕他会再次消失不见,她打的绳结是最标准地死扣,任谁都解不开。
“该死的!”温奕辰懊恼的低吼,看着近在眼前的浑圆,也顾不得绳结的问题,本能驱使着他张嘴吮住那粉嫩的突起。
“啊……天哪……”白雅惠立刻呻吟出声,双手抵住床铺,硬撑起差点软掉的身子,“啊……不要……不要……”这刺激太过鲜明,让她怀疑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
敏感的蓓蕾被温暖的唇舌包围着,白雅惠不自觉的扭动身子,空虚的感觉让她想狠狠的咬人。
“你欺负我!”她喘息着推开温奕辰的脸,坐在他身上指控道。
甜美突然消失,温奕辰恋恋不舍的舔舔唇,动作缓慢,充满了诱惑。白雅惠牙根更痒了,她一只手戳着温奕辰的胸膛,一只手撑住头晕眼花的脑袋,沙沙的磨着牙:“你老欺负我!我要报仇……”
“啊——”温奕辰难耐的低叫,白雅惠在他身上这里啃啃,那里咬咬,简直快让他因为欲火焚身而亡,他努力挣扎着四肢,可是却挣脱不得,这让他郁卒到吐血,他急切需要有人来救赎,可身上那人,只是啃来啃去……啃来啃去……微痛的感觉更让他血脉贲张。
惠——”温奕辰难耐的低吼,有警告、有威胁、有恳求……他在她身下激烈的扭动着身子,想提醒那个醉醺醺的女人,他在热切的盼望着她……
“叫!叫什么叫!”正啃的过瘾的白雅惠坐起身来不爽的打了他一巴掌,却刚好被温奕辰夺到了反攻的空隙,“哦……”一个挺身,让两个同时满足的人低吟出声,老天,他终于得到救赎了……温奕辰不顾白雅惠的瘫软和吟哦,奋力律动起来,天可怜见,他想念她,已经好久……好久……
**过后,本来就醉的乱七八糟的白雅惠,瘫在温奕辰身上沉沉睡去,满身大汗的温奕辰也耗光了体力,试着挣脱
果,干脆放弃挣扎,亦跟着睡去,这一睡,便到了午。
腰酸背疼腿抽筋的白雅惠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身处梦境这也太震撼了!她呆呆看着身子下面压着的某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趴在温奕辰光溜溜的身上?而且还趴的这么的**!下面俩人亲昵的连接,告诉她,昨晚,不只是春梦一场,她是真的……真的……强暴了温奕辰?!
老天,她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呆呆的看看温奕辰被捆绑的四肢,再看看那遍身惨不忍睹的齿痕,白雅惠忠心的祈祷这只是梦一场、梦一场……
她正震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温奕辰像是感应到她已经醒来,忽闪忽闪睫毛,睁开了眼睛,“早啊……”他对她绽出一个慵懒地微笑,白雅惠的心直接漏跳两拍。
早……”白雅惠心虚的磨蹭着身体,从温奕辰身上爬下,体内昂扬的缓缓撤出,让俩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嗯——”
“雅惠……”担心她一夜宿醉,温奕辰想问问她头疼不疼,白雅惠却立刻紧张起来:“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把你绑起来的……不是我咬你的……绝对不是我……”
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白雅惠羞耻地满面通红。
温奕辰笑了笑,也反驳她,只是说:“好吧,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那善良的你是不是可以帮我解开这些绳子?我被快被它们勒死了!”
好!”白雅惠这才回过神来,飞快地扯过被子围住**的身子,这才研究其捆住温奕辰的东西:“咦?奇怪,为什么打不开呢?”看过了双手再看双脚,白雅惠不由得暗暗佩服打这些结扣地人,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啊,任谁都甭想解开的说。
“该死的你到底怎么打地结,怎么自己都不会开呢?”温奕辰不爽的抗议道。
“什什么?你你你你是说这些绳结是我打的?”就算六月下雪也不如这句话来的霹雳,他竟然知道是被捆绑在床的,她的暴行大白于天下了……
“如果你是在解不开,我可以给你个小小地提示,在那边的第三个抽屉里,有把锋利地剪子……”看到白雅惠已经呈痴呆状,温奕辰好心提醒道。
“对对!剪子!”白雅惠飞快的跑下床,根据温奕辰地指示,摸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回来,然后快剪断乱麻,把那些领带一剪两半。
“呼……”被捆绑了一夜,手脚都变麻木地温奕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翻身坐起,**着可怜的手脚,低头看到满身的齿痕,忍不住窃笑起来:没想到,白雅惠酒后是如此的热情……
白雅惠立在床边,觉得腿一直在哆嗦,幸亏温奕辰背后一片光洁,没有属于她的印迹,不然她肯定要因为羞愧撞墙而死,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哦……”温奕辰肩膀上一个小小的齿痕闯入她的眼帘,白雅惠无声的呻吟着,怀自己的血液里奔流着暴力的因子。
温奕辰的身体突然颤动起来,背对着她,轻轻的抖动着肩膀,看起来好像——在抽泣?!白雅惠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他不会是又哭了吧?老天,被一个女人强暴,他一定是委屈死了,以他的性格肯定要痛哭一场了,老天……
“那个……咳……你你你别哭啊…我又不是故意强暴你的……对不起嘛……”白雅惠围着被子焦急的来回踱步,却看见温奕辰的肩膀抖动的更厉害,甚至还有类似抽泣的声音传来,“你你……你别哭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会负责的,我会补偿你的!”本着知错就改、亡羊补牢的精神,白雅惠信誓旦旦道。只是,这样的话,怎么感觉应该是男人说的?
“你要怎么负责?”肩膀的抖动暂停,闷声闷气像是压抑着什么的声音问道。
“我我我有钱……”说着,白雅惠开始紧急的计算起自己小小的存折本上还有多少钱,像这样的情况她应该赔偿给对方多少钱……
“我不要钱!我又不缺钱。”说完,肩膀好似又在抖动。
是哦,他又不是做鸭的,拿钱给他是侮辱他的人格哦,完了完了,她不但强暴了他的身体,还侮辱了他的心灵,白雅惠仔细看了看墙,考虑要不要去撞一撞。
好吧,不要钱,那她就只有舍出命来了!犹豫的摸了摸自己软软的胳膊,白雅惠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手一伸:“大不了……大不了你咬我胳膊,算打平了!”这句话说的不情不愿,及其悲壮,因为她好怕疼啊!
温奕辰没回头,只是默默的亮起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