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惩罚
回去的路上,夏雨靠着窗睡着了,那串项链挂在她脖子上衬的她肤色很白,陆森野伸手把她扶到了自己肩膀上。
到家的时候,夏语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许是今天被折腾讹普洱,累了,陆森野也没有叫醒她,伸手缓慢的打开车门,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地倚在一边的车门上,他率先下车。
走到夏语那边,快速的打开车门,然后手臂利索的勾住她顺着车门倒下来的身子,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他微微俯身,把夏语抱了起来,被他抱在怀里的瞬间,她在他的怀中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然后如同小猫一样的蹭了蹭却没醒来。
直到陆森野把她放在了她卧室的床上,她依旧熟睡。
他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她恬然的睡脸上,眸色是自己都未曾察觉过得温柔。
随后他轻轻关了门,走了出去。
公司高层,站在窗边的男人样子尊贵泰然,他安然的站着,还是那套在慈善晚会的衣服,并未更换。
“陆总,唐小姐来了。”陈勇小心的报备道。
“恩。”慵懒的鼻音,颀长的身子转了过来。
他没有多余讹动作,玻璃窗外的五彩斑斓的光打在他脸上,衬得十分妖孽。
致使唐箐刚跨进门,就被逆着光的男人深深地吸引了,甚至连呼吸都不能平稳。
她一直都知道陆森野是毒药,沾上就脱不开身,这个男人是她从小喜欢道大的,如今他叫她来,是被她吸引了吗,开始发现自己不喜欢夏语了吗?
陈勇安静的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这让唐箐更加的心花怒放,看来,自己的机会来了,看到陆森野亲自给她打电话,她特地好好装扮了一下。
扫了一眼眼前女人的扮相,红色的包臀裙,天蓝色的露肩上衣,一头及腰的波浪卷发,妩媚的妆容,大红的嘴唇,有少许西方女孩子的韵味。
他和唐箐算的上是从小长大,后来她出了国,两个人就再也没见过,他记得小的时候她说话都不敢和他说,现在被西方文化熏陶的倒大方些就。
陆森野勾笑,荡漾了女人心。
唐箐看陆森马打量她,心下更是得意,看来自己的打扮没有白费心。
“小野哥,你叫我来是……”唐箐妩媚一笑,略带一些羞涩。
陆森野勾起的唇逐渐平淡,“唐箐,今天晚上你可做了什么。”
唐箐全身顿时僵硬,笑着的脸有点跨,但还在强撑着。
“小野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看见,陆森野云淡风轻的面庞已经变得阴沉沉了,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难道她把夏语关在厕所里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她明明全部处理干净了,包括监控。
“唐小姐,我这里有个视频,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一起老家。”他挺拔的身姿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仰头间,俊朗的面容布满了阴郁,纵使再无畏,唐箐也怕了。
她手指紧拽着裙子,嘴唇哪怕涂了口红,也苍白无力。
“小野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样做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唐箐拽着陆森野的手。
唐箐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泪顺着眼角一颗一颗的往下掉,身子像落叶一样抖着,精致的妆容晕染开,一副难看的鬼样子。
陆森野甩开女人的身子,不悦的蹙起眉头,言语如冬天的冰窖:“唐箐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这次放过你是看在唐家还有我妈的面子,如果再让我发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还有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
陆森野拿起传呼机,没十秒钟陈勇就推门进了来。
“陈勇,送唐小姐回家。”陆森心烦的摆了摆手,单手抄兜的转过身子。
“好的,走吧,唐小姐。”陈勇不得不佩服唐箐得做法,换做他人,现在早没有全尸了吧!
陆森野扯了扯领带,夏语那女人还以为是个意外,算了,她不知道也好。
“告诉妈这是怎么弄的?”见唐箐开开兴兴出去,带着伤回来,唐夫人满脸的心疼和震惊。
“不小心崴了。”唐箐不敢说实情,怕说了后唐夫人又要和她说那些丧气的话,让她放弃陆森野。
越这样她越不放,她坚信陆森野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次的教训告诉她要换个计谋。
“年纪这么大了,也不注意点,和个小孩子一样。”
“我下次注意,妈,米,别啰嗦了,赶紧去睡吧!”唐箐催促道。
“嗯!你也早点休息,别瞎折腾。”
“我知道了,妈。”只要陆夫人和她统一战线,就没有问题,她现在最主要做的是讨好陆夫人。
唐夫人叹气,也不知道她的心理年龄什么时候可以跟得上年纪。
她都为女儿担忧,这性格真是吃了大亏。
一进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四处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正准备掏出手机给夏语打电话,她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陆森……森野,你回来……来了啊!”
她换上了睡衣,飘逸的长发随风飘散着,一双水眸笑看着他。
陆森野本来有些生气的情绪,在看到她的身影之后瞬时间烟消云散。
“过来。”他向着她张开怀抱。
夏语犹豫着小跑着迎进他的怀里,拥住他结实的胸膛,脸色微红。
“什么时候醒的?”陆森野低沉悦耳的声音询问着。
“刚醒不久。”她刚刚不过去外面吹了下头发,干了后回到房间就看到了他。
陆森野去了卫生间,隐约可以听到流动的水声,夏语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觉得她和陆森野之间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冷淡了,偶尔还会小打小闹,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慢慢改变,让她害怕又期待。
她和陆森野的这段婚姻是不被看好的,包括陆森野自己本身也是,若不是碍于陆老夫人在,他们两个怕早就离婚了吧!
想到这两个字,她心里为什么会有些不舍呢,夏语摇了摇头,不再让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