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快点上马吧
金悦悦害羞的等了好久不见动静,抬头时屋里已不见李闲汉。
李闲汉逃走了,让她很意外。
金悦悦气急败坏,囫囵吞枣的穿好衣服,跌跌撞撞下楼,哪里还有李闲汉人影。
李闲汉走上大路,没不敢多想,急匆匆往家赶,过马路时,由于没有注意,差点撞到人家轿车。要不是人家车子速度不快、刹车及时,他就是不死也是半身残废。
他顾不了这些,到家门口时他大吃一惊:不知何故?外面的大门敞开;再进里屋,卧室的门也敞开着。
李闲汉心想一声好,闯进卧室里,摸索着开了灯,见到了吴闪亮,他心中的闪亮,一颗悬着不安心的才彻底放下来。
此时的吴闪亮手里正拿着一把剪刀立在床前,先是满脸怒气,待看清进来的是李闲汉,把剪刀一扔,没有与他说一句话,出去关上里外大门。
原来,李闲汉走后,闪亮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害怕他出什么事,期盼他早点回来。可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听见门响。
她想去开门,可一犹豫门也不响了,出去打开门观看时,见不到李闲汉的影子,猜想大概是路人在捣乱。
“到现在不回来,就不要再回来了。”吴闪亮气着骂着并把手机关了。所以,等到后来李闲汉回来大呼大叫的,闪亮始终没有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始终没有动静,吴闪亮害怕了,怕李闲汉想不开。于是,她上街找了几圈都没有见到李闲汉。她想打电话,一摸口袋没有带在身上,心想回家再打吧。
回到家的吴闪亮,索性里外门都开的。心里又害怕心怀不轨的人伺机非礼她,着急的去找剪刀,找了半天才找到,不想把打电话的事忘了。
神经绷了两个多小时的吴闪亮坐在床上,没有与李闲汉说一句话。等他忙完一切上床便关了灯,毫不顾忌的就把手伸向李闲汉。
早有准备的李闲汉还是吓得一跳,想不到吴闪亮动作这么快,而且这么直接。
吴闪亮见李闲汉的身体一切正常,原来的怀疑和疑惑倾刻打消。她没有说什么,等待李闲汉懂得她的意思来亲热。m.
其实,李闲汉就猜透闪亮的心思。所以,他上床之前就酝酿自己的激情,先把闪亮想象成金悦悦,可不行,后来把她想象是俞佳还真行,全身瞬间激情澎湃。
李闲汉上床前充满信心,他懂得床头吵架床尾和的真正涵义:那就是相爱的男女有心满意足的快乐享受。他心里明白:关键在此一举,关键在此一战。
等了很久的吴闪亮见李闲汉没有动静,气得要穿上衣服被李闲汉一把拦住。
她急了道:“深更半夜的,还不让人睡觉?我明天还要上班。”
李闲汉记得明天是礼拜天,很不解,忙问为什么?
“明天是电控试验关键阶段,我是负责人,必须到场。你只知道喝酒嫖女人,那管外面其他事。”
“我夜不归宿,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的,我不是大门敞开了,你不进怪谁。”
李闲汉听见吴闪亮这话很有意思,令他想入非非的要去抚爱她的大门。
吴闪亮一把按住道:“你今晚不把话说清楚,往后不要碰我一次。”
李闲汉见吴闪亮有点掩耳盗,但不好直接去强攻她的堡垒,害怕适得其反,于是一半真一半假道:
“我进不了大门后没有办法,往东一直走到芦荡路大桥。真的,要不是想起你平日对我的好,我就真有可能跳河自尽了。”
吴闪亮不相信李闲汉说的话,嗔笑道:“你怎么不跳?”
“我是想跳的,可一想到你的大门没有人守,我就回来了。”
“天下男人多得是,不在乎你一个。”
“你说的,我走了。”说着,李闲汉装着要走的样子。
“你敢。”吴闪亮说着就来捉他。
李闲汉有意往后腾,不想还是被她逮住催促道:“别磨蹭了,快点上马!”
李闲汉听到吴闪亮这一语双关的话,明白今夜与她恩受的行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是必须发。
他想如果自己再临阵逃晚,他俩的冷战不能结束不说,再追究自己今晚的行踪,与金悦悦的关系肯定会被发现,那后果肯定很严重。
以她吴闪亮的脾气,以她对自己深爱的程度,肯定眼里容不得沙子,那最终的结果:他们肯定是分道扬镳。
李闲汉是越想越后怕,如果真有那一天,自己该怎么办?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会有妥善的处理办法的。
……
第二天,李闲汉起床时已是十点多钟,他没有见到吴闪亮,瞧到卧室床头柜上碗里的三只白莹莹的荷包蛋时,才想起她去上班了。
他记得自己还在朦朦胧胧睡觉时,吴闪亮对他说:她去上班了,并叮嘱:荷包蛋的碗放在柜头上,要趁热吃了。
李闲汉在刷牙时,陡然想起昨晚的金悦悦,不知今天情况如何?他决定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打通了,好长时间没有人接,李闲汉很后悔,觉得不应该打这个电话。
就在他懊恼不已时,金悦悦的声音传过来了:“闲汉哥,对不起,在洗衣服开始没有听清。我在忙呢,等会儿打给你。”
李闲汉听后心绪不定,等了半天,金悦悦也没有回。这时,他才明白刚才金悦悦的话是托辞。
李闲汉长长伸个懒腰,觉得自己心情很舒畅。昨晚的不快落幕了,吴闪亮与自己的冷战也结束,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可一切又是那么完美。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情场高手,没有摆不平的感情纠葛,关键要抓住女人心理,抓住女人情感的七寸。
李闲汉吃着虽已凉的荷包蛋,心里乐滋滋的。他明白,昨夜的努力没有白费,三个荷包蛋是慰劳,更是吴闪亮对自己的最高奖赏。
他又伸了一个懒腰,走出自己的卧室,只见客厅兼厨房里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是他曾经的徒弟郭学礼。
“郭学礼,你怎么进来的?”李闲汉心里非常不快,同时也在想: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