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长生不老的梦
“先生!那这位伟大的帝者,他最后长生了吗?”突然,一个孩童举起了手来,好奇的问道。
温文尔雅的先生笑而不语,片刻才继续道:“你不如猜一猜,答案…在故事中,又不在故事中…”
说着,这位温文尔雅的先生,继续的讲述了起来……
……
那块天外陨石,被玄士们,炼成了数件强大的法器,以法器为契约,所有接受契约的鬼灵与妖兽,都要遵守,要臣服,法器有着可怕的力量,可以掌握在忠诚于伟大帝者的玄士手中。
这么一支可怕的军队,便诞生了。他们成为了这位伟大帝者,扫平四野,最为锋利的剑。
这一场战争,对于百姓来说,是一场灾难,无数人惨死,尸骨不存。然而,这些邪恶的玄士们,居然将这些死去战士的魂灵拘禁,加入到了鬼灵大军之中!
许多帝朝的百姓被强制征兵,而后却又尸骨无存,死在战争之中,最终被拘禁了魂灵,化作鬼军,继续为那位伟大的帝者征战。
如此可怕的一只死灵大军,他们不知疲惫,永远忠诚于伟大的帝者,不断的战斗着,完成伟大帝者的一个又一个命令。
在如此可怕的大军面前,无数的王朝,臣服了。他们答应每年向伟大的帝朝,上贡一百万名奴隶,以保持和平,不被屠戮。
伟大的帝者,接受了这些王朝的供奉,过了许多年之后,这位伟大的帝者,他的变得更加诡秘了起来,成日里待在帝陵之中,很少离开帝陵。就像是受到了诅咒一般,厌恶阳光,所以待在帝陵中。
民间,关于这位变得变得诡异起来的帝者,有了种种猜测。
有猜测说已经被恶鬼附身的,还有得说受了诅咒,甚至还有人说,这位帝者已经并非是当初的那位了…
种种诡异的说法,让民间的百姓们,开始惶惶不可终日。
每年的无数奴隶,被投入那恢宏的帝陵之中,却不见得有一个奴隶回来。
而此时,民间也已经是怨声怨语,食不果腹,民不聊生。而这位伟大的帝者,似乎觉得这些奴隶不够,在帝朝之内,直接强行征收奴隶,被投入那恢宏的帝陵当中,进行建造…
终于,民间的百姓,在如此压迫之下,终于是揭竿而起,曾经那些追随伟大帝者的王们,似乎,心中的野心也被点燃了,开始割据土地,一个个妄图取代伟大的帝者,偌大的帝朝,一时间竟是要分崩离析!
然而叛乱很快被镇压了,被那无敌的鬼灵和妖兽大军,那些王们,再一次重新臣服,然而伟大的帝者,已经不再信任这些曾经最为忠诚的手下,设下了计谋,邀请宴席,准备毒杀这些王们。
可偏偏就在此时,玄士们终于为这位伟大的帝者,寻到了长生不老之法!然而此法,却有着很大的弊端,一时间让伟大的帝者无法空出时间,去处理这些王们,许是源于帝者的骄傲,伟大的帝者便不再理会这些王,量他们也不敢谋反。
伟大的帝者,来到了帝陵之内,准备完成他的长生,最为忠诚的玄士们,自愿守在帝陵之中,伟大帝者的长生,不允许有任何人破坏,然而玄士之中,却也出现了分歧,出现了叛徒!
长生的计划被破坏,一众王们,似乎与那些叛乱的玄士们,早已定下了计划谋反,帝陵被封印了起来,即将长生的帝者,陷入了沉睡,同那古老的帝陵一同被封印在了那地下,一众玄士们维持着法阵的运行,突如其来的破坏,使他们也陷入了沉睡。
鬼灵大军,一同沉睡在那帝陵之中,被封印在一处法阵之内,而启动法阵,也就是驱使鬼灵的契约之物,被一众王们,取走了。
至此,极致恢宏的帝朝,彻底崩塌了!
诸侯割据的局面再现,世界又变得混乱了起来…
……
一众孩童们,似乎还沉浸在这个故事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过了好久,才有我孩童们回过了神。
青罗举起手来,面露好奇的道:“也就是说,这位伟大的帝者,最终没有长生,对吧,先生?”
儒雅随和的先生笑了笑,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是也,不是…好啦,今天的故事讲完了,你们都回去好好的吃饭睡觉吧,明天,给你们讲古诗词。”
说罢,儒雅随和的先生,转身离去,留下了后面一众孩子们,不断的讨论着这个故事。
主要讨论的则是那块从天而降的陨石,以及那陨石之中的石碑,那其上究竟刻录的什么?
竟然让一位伟大的帝者,性情大变?让那些玄士们变得更加恐怖了,或者说更加诡异了起来。
还有那故事当中,可怕的奴隶数字,究竟是在建造什么规格的帝陵,会死这么多的奴隶?
…
儒雅随和的先生,一个人,行走在这条小路上,两旁是一颗颗百年老树,青翠的树冠,郁郁葱葱,挺拔,而又生机盎然。
这位儒雅随和的先生,此时正左手握着一本古书,慢慢的看着,走的不急不缓,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高兴的,这位儒雅随和的先生,轻轻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最终,这位先生停在了一棵枣树下,坐在那枣树下,看着书,远处的三两只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交谈着,显得很是愉悦。
更远处,若是站在枣树的树端上,便可以看见许多的孩童在嬉戏打闹,只有孤零零的两道人影站在远处,仰躺在草地上。
便是若尘和水流年,二人仰着头看着天空,湛蓝色的天空,如蓝宝石般,偶尔有一两朵淡淡的白云飘过。
水流年笑道:“兴许此时,那云端之上,正有仙人注视着你和我呢。”
若尘眨了眨眼,看着那浩荡的天空,似乎是想看见那站在云端,注视着他和水流年二人的仙人。
远处飘来了一朵更大的白云,遮住了小半片天空。
“好像手掌啊。”若尘看着开口言道。
“说不定就是呢。”水流年在一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