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头

叙头

风筝在日记中,不停地告诫自己道:

“这个世界就像数学,哲学构成的一款游戏。

他们通过精密计算人的思维,价值来获得利益,少部分通过掌控人的枷锁,实行骗局。

这个必然的解,不必惊慌的是,大部分的推断是错误的。

人最终将会陷入个人利益与民族(集体)利益的矛盾——生存与意义中。”

风筝的行为,在一遍遍阅读日记中,是可以理解这种对人不造成伤害的恶意。

“褥死茅坑”这句丧失人性,又对贫瘠家庭来说,希望的破灭。

他的孤独来源,同村人对他:“傻子”的称呼,他怨恨他的母亲没有以接生婆的方式,了解他的性命,他怨恨这个土房子下雨楼上漏着水,幸运的是他不是聋子,哑巴和瞎子。

幸运的是他的母亲的傻,让他还有生命续写自己的日记,他过去是不会思考人生的价值,他从来没有想过自由与无时无刻劳作,给生命带来一种怎样的色彩,他清楚人活着就够了。

我想通过他的日子,哪怕给短暂的生命一种慰藉,生而为牛马,就像一个被生存禁锢的机器,人的价值就是活着,从生至死。

我不愿意生命就这般毫无光彩,这般毫无利益,他死了,在日记的第一页写道:

“生命来源外界,生存破坏内部。”

在他的最后一页,赫然写道:

“生命破坏内部,生存来源外界。”

这不是虚张声势,或者互相通过引诱臆测对方,一切骗人的策略来达成目的,当我诉说这本书的时候,我的目的就已经达成。

就像当我们做一个人品与道德让人敬佩,或者做一个小丑,利用对立的思维,让人憎恶。

时时刻刻我们都在贪婪的吸吮这种目的,哪怕曾经出于另一种层面的考虑,被误解,思维的偏差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敌人。

当我们不在清楚对方身份,从言语与外貌判断的人,有几分了解,情感化的交流,只是出于对自己认知的判定。

我说说的这一切,不过是让自己能够成为一员,研究与被研究的一种透明的物体,这种灾难是不可避免的,让整个世界都惶恐其中。他们叫做战略,而我只是认同风筝说的:

“镜子缩短了人的忧虑。”

三个月的话语权,让我拥有活下去的勇气,就像风筝说的

“黑洞能量的失衡,竟然能给人反转的结果,视觉的不可靠,让圆的直线形成弯曲的弧度。

人的生命并不来源叙述的黑暗,恰恰证明心中的恐惧。”

我独自学着他的模样,走着,缺少的是,我并不孤独,反而有些寂寞,我为什么会寂寞呢?

我有想起了他的过去,他的母亲,从没有享受福运,他的父亲一根烟杆子,每天都抽吧抽吧的灌着烟末子,

每年种植的烟都会挂在门外,用几个绳子夹在中间,是麻绳,这种东西可以编制草鞋,他记事开始,就已经失传。

从来没有听过他父亲讲过故事,也从来没有听过他的母亲抱怨,每当孩子来的时候。

总会做些最后的东西,可惜有些人一辈子不会做饭,做饭长大后,风筝给我说,醋,酱油,味精,盐,油,辣子酱成了味道的主要方法。

不知道是自创还是有些延续,我这辈子与他无缘,十二小时的工厂,让我无暇顾及研究味儿。

曾经我研究过,倘若把知识的阅读与工厂结合,人的矛盾会减少,对素质也有提高的话,惹来无数次失业,他的母亲终归还是没有学会做菜的秘诀,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的饭菜不够美味。

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节约每一粒粮食,成了他的一种精神,可是当他留下剩下的饭菜,毫不犹豫的丢弃,他清楚没有人会从碗里拿去,也没有人会从盘子中吃完,这才是整个社会的趋势,从穷人父母会吃剩饭,到豪华餐桌的浪费。

他们把那种美德当成耻辱,寒颤人这个词语已经慢慢在衍生,此刻,我只是在续写这个故事时候申明,现在的认知谈论过去,是多么无知的,人只存在某个时代的精神,富裕与贫穷,已经形成了生命的认知。

故事的背景已经形成,故事也从他的日记开始,这种落差让风筝开始记录自己的生活,风筝对自己的改变,在酒精中爆发。

他的哭泣从日记中记载,可以看的清楚:

“我多么希望人的交流,能从人的内心发出,竟已然执着与穿着,利益与价值,我虽深处弱者之中,但我有权捍卫我生命的价值。

他的话,哪怕那么真切的劝解,也没有意义。有人猜测了结果,有人却恐慌开始,只有我,已经麻木。”

他确实已经麻木,人过多时间的空白就像牵扯着客气的话语,从白色光线中,不断从疼痛欲裂的后脑勺中形成词语,像被一种色彩掠夺的记忆,形成的手势让人怀疑,人的一切认知来源书本,交流的共同方式,以及情感的触碰。

此刻,他懂得黑夜,为什么那么渴望白天,因为惧怕的那一套客气话,会时不时的,抽查群体的探索结果,他似乎懂得,似乎他们之间是空气,透明有随处飘荡,不知道头和尾,肉身以及说错的话,但他们都有一个方向在指引,成为“置信”的船头,并不称作人,生道路的一条旅途。

而他仿佛感觉到“爱情是我……最伟大的玩物,无趣极了”我曾经就像寄托在猫,狗上的爱,而感叹他不会说话一下,

但是那种感觉,在人身上似乎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润滑和富有弹性的皮肤,能给予人一种征服,对,就是那种在幻想中,更清晰的漂流屋,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崩溃,他给玛利亚回信:

“亲爱的玛利亚,我想说说我很久的话,我对你的感情是醇美的,也就没必要思考,太多哲理性的语句,我想我和你,就像光投入水一样吧!

渐行渐远,有永远存在,我觉得这样很好,我无法谈论世俗的那一套来哄你,因为我觉的爱,不过是一种与生俱来,到后来磨合社会期间的,感受结合体,那怕只是一小段旅途,但是我,还是希望……

我们的爱是秘密花园,有不是那种“性”和“婚姻”羁绊的感情,希望过年前能看到你,请原谅我沉默的私心,毕竟我是人,我不是不愿意分享,我觉得那些与这种感情不匹配……”

他开始在信仰和意义中切割,脑海中的某种巧合适是气体组合的一个时空隧道,可以穿梭在任何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他了然于明白言语的分量,不断地拉着绳索,从空白中扯出词语来表达,但是无动于衷。

他想到光线强弱的均匀,海域中,还存在看不到的地方,他晓得别人说的地方,不会成为终点,一个真正的思想,是摸不透的,仿佛就是深不见天日的,给与着,他怀疑是不是应该,第一次走出去。

是的,玛利亚,多么好听的名字,那个女人,他告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我的梦中的风筝,风筝折射出来的,还是她确实存在,不了得知,不过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走出屋子。

一个西方人的名字,也许叫蜻蜓,蝴蝶吧!更能符合本国的寓意,玛利亚好像是一种大众的称谓,无法探知,不过后来朋友的告诉我,才清楚是“苦涩”的意思,咖啡或者苦瓜。

西方教徒也叫圣母玛利亚,我相信人的思想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名字而变味,我执着一个名字,可是如今我从来没有做过梦,只能散乱的描写心中那场让人惊醒,一场空白的让人痴呆的起身,坐着,眼睛被白色包围的虚无,空洞,便也不能想起全面的故事,

他也一步步被吞噬,他每一刻都抢夺着自己的领土,他就像一个无序的分子结构,无数无序的生命构成这个空间,墙壁上写着:

“破坏原始的结构,是生命的开始。”

角落的抽屉中翻阅出来的药品,原本的说明已经撕下,也贴着这句话,这个药已经过期,桌子的右边清晰可见,雕刻几个大字:

“病痛,我要尝试改变分子的结构,不想忍受药物的煎熬。”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买下他的一切,一个老头子,自称是他远方亲戚,交涉很久,终于办理完了手续,这是一种麻烦事儿,我开始整理他的手稿,我想我们都害怕记忆被入侵,腐蚀,然后被另一种不认识的记忆取代,又熟悉,违背了内心心中如一的信念,也算对有生之年的一种安慰。

(其实他一直在记录,前面说的三个月是,作者本人的假设,后来是看了他的手稿才发现的,这些都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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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之虚镜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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