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
其实说起泛春楼,人们的印象都是那个男人风花雪月的场所。都记得那座七层楼的塔形建筑,都记得不管从都城哪条路走都可以来到这里。那是都城中最大的建筑,光是庭院中的树便有上百棵,每天周遭的路被商贾、官吏塞的水泄不通。以至于那的老板特地租了四间仓库存放挣来的白银,反正坊间传闻,这里比皇帝手中的钱还多。
而至于他们如何发家的,估摸着是新帝登基第二年,我们称为新历二年,重臣武氏及他的妻子一同开了这家泛春楼。而武氏又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所以发展倒也没什么阻力。还有种说法是泛春楼有时也供皇帝消谴。谁知道呢?反正是坊间传言。
再谈谈里面的构造吧,这反倒是人们感兴趣的。一楼就如正常酒楼般,可以听听曲儿,吃吃饭。台上表演的多是戏曲,舞蹈之类的。他们都是这儿的姑娘,看上谁问了管事的就是翻了牌子。给了银子,曲儿散了就可以行房事。远边的端茶送水的也是姑娘,和舞台上的姑娘一样,看上谁打个招呼保准伺候的服服帖帖。
二楼也很大,估摸着开了数百个房间,每个房间就三五平的大小,每个房间也只隔了一堵墙。门向外拉开,入眼便是床,也只有床,另外啥也没有。姑娘们梳妆的东西也要放在床底,连同衣物什么的。也没什么灯,天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墙很薄,行房事时什么都听的一清二楚。不过上二楼的人倒也不在意这些。门外插个牌子,就代表女孩住这。二楼还有个大房间,里面摆满了长椅,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这便是罚的地方。反正犯了事的姑娘会来这,或是业绩不过关的,毕竟没人会白养你。罚最初是关个禁闭,之后便是来这。说到底来这便是打,反正是不打的皮开肉绽是不罢手的。被打死的也有,可这的姑娘命贱,谁在乎她们的死活。
上了三楼要好些,房子稍大些有个七八平,能再放下张桌子,起码还有个灯。这里部分姑娘会和二楼的姑娘一同去端茶倒水,自然也会轮着登台,不然如何晋升呢?这的姑娘也逃不了罚,方式也和二楼差不多,不过手段轻些,也不会有人经常挨罚,毕竟指望他们挣钱。再往上一层的姑娘们便需要天天登台表演,他们的房间也大了一些,起码够放个可供梳妆的台子和另一些可供堆些杂物的空间,这儿的姑娘便没了罚。他们进泛春楼也没那么低财或是一路晋升上来。到这儿的人你不用罚她,她自然会想办法往上爬的。而这儿的姑娘收费也比下两层高了不少,最便宜的也得一两银子,而三楼的姑娘四五十文钱便有了,而二层可便宜多了,十五文钱就有一次。
到了五楼,可不是谁都去的起了。得先交一两银子的入场费,而大致的构造又和一楼相仿,便是唱曲。可买卖的方式又有所不同,这里是竞拍的价高者得。可这儿只能买到六楼的姑娘,她们房间可大多了,有个七八十平,还有婢女之类的。这些婢女便是他们从楼下提拔的,算是一人上了六楼就全熬出头了。婢女想拉几个都行,可工资你出,餐食钱你付,所以还是有许多背叛的戏码在上演。这儿的人也卖力,他们可不想再回到下面的生活。而且他们还有一项自由,便是不接客的自由,这是泛春楼的人都想要的。
而七楼便不可与其它人相提并论了,七楼仅有一个姑娘,据传她是当今至上弟弟的女儿。而圣上的弟弟在王位的争夺中去世了。大多家春都被流放或是诛杀。唯有这个姑娘天生木羊貌极好,圣土也动了恻隐之心,将其流放于此。虽说其妃死,可毕竟她还算皇帝的亲侄,况且她来时,是皇帝亲自御驾送来的。所以,人们也随她心愿。况且,她长相不该同人与,应与神仙共论。自立楼之初共三人亲自见了这姑娘。一位是当朝的大诗人,见武之数十诗赋,挥银千两,视到姑娘。可也只是聊天,后来也来过几次,可都只是聊天。用诗人的话说她太高洁了,我可碰不得。
第二位是当朝有名的商贾子弟,是都城三大家邬家的公子邬林,他掷金万两,叫人来闹。闹得整个泛春楼不得安生,姑娘才同意见他。可当晚有没有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可大家都知道的是那年皇帝整顿都城,邬家被抄,邬林一众被斩首。
第三位便是如今至上了。姑娘沉默寡言,少有人知道名字,可也不知怎么的,曹雅这个称号叫开了,索性,所有人也都这么叫了。
有人说是因为这是要医所开,也有人说是黄雅姑娘,泛春楼在圣上的庇护下日益兴隆,坊间有种说法,只要圣上还在,泛春楼就是人间天堂。只要圣上还是男人在当,泛春楼就永远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