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越发复杂
每个修炼者在和别人肉搏时都要用自己的种气保护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自己攻击部位。既要防止对方突然发动的异力入侵,同时又要找机会将自己的种气打入对方的体内,冲击对手的印。
异力入侵一定要保证种气的入侵量,少了根本连对手体表的保护都破不开,但是多了又会让自己因为突然失去大量能量而暂时xìng的实力下降。
可是,不论哪一种情况,在亚蒂斯的历史上也没有出现过像远星这样的,异力入侵的单位是每个能量粒子!
而且傲劲进入对方身体后根本不是去冲击敌人的经脉和印,就那么潜伏在体表,毫无作为!
几人对远星一顿拳打脚踢,平均每人都被远星在手部、腿部暗暗的种下了三四个傲劲粒子!
“好了,别打了,结果了他,然后带着八级魔兽走!”为首的人依然站在门口,发令道。
“想得美!爆!”躺在地上的远星,咬着牙喊道!
话音刚落,所有殴打远星的人腿上、手上都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一声声惨叫相继传来,站在门口的头领惊讶的看着屋里的一幕,血花四溅,犹如天女散花!
咕咚,咕咚!几个腿上受伤的人站不稳摔倒在地,伤口宛如被步枪击中一样,拳头大小的伤口汩汩的冒着血。
“杀了他!”头领愤怒的吼道。
剩下的几人抽出武器,一刀刀对着躺在地上的远星乱刀砍了下去,甚至有个人直接用剑竖着插入了远星的腹部,刺了个对穿!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远星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宽慰着坐在一边满脸自责的天动说道。
“从远星的描述里我能听出两个信息!”修宁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说道,“这些人的目标首先是幽幽,作为八级魔兽,虽然银背狼王很少在人类帝国中露面,也少被发现,可是不代表没有人认识它。”
“第二就是这些人明摆着就是要远星的命!”修凝继续说道。
“为什么?远星只是个一段的修炼者,在大陆上也没什么名气。更何况我们这一伙人的实力不能算最强,但是不管哪个势力想动我们都得掂量掂量,要说八级魔兽也就罢了,他们何必在我们眼皮底下杀一个连气炎都没有外放的年轻人呢。”阿冰问道。
“那就是远星的另一个身份了……”天动看了远星一样,说道:“黑头发黑眼睛的先知族人!”
“那也说不通啊!”阿冰争论道,“先知言先生在人类世界的口碑很好,不论是教会还是各国帝王都对他老人家极为恭敬。”
“有人不希望义父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倒是知道有那么一伙人一直在暗地里想置义父于死地,但他们是谁义父从来没跟我们说过,也不让我们管,都是他那几个当年一起冒险的兄弟在帮他。”天动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是解释的通了,有一个言先生已经让那些人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再冒出一个远星,也难怪他们这么急不可耐的下手了,我倒是很好奇他们是从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修凝认真想着几人这一路来走过的每一个地方,但无法找到一丝可疑的地方。
“不论他们是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现在都不能善了了!”天动有些担忧的说道,“他们背后的势力非常强,义父查了他们这么多年也没什么线索,如果他们知道远星没死肯定还会下手的!而且幽幽现在还在他们手上。”
“远星,你能感受到幽幽还活着吗?”修宁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来,对远星问道。
“恩,还有联系,但是非常微弱……”远星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和幽幽之间的一丝联系后说道。
“天动,”修宁扫了一眼大伙,最后把目光放在天动身上,“我们需要援助!”
“我立刻写信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义父。不过边境封闭,信可能要晚几天送到。”天动说道。
“这几天无论如何要隐瞒远星还活着的消息,而且远星这样的我们也没法安全的离开火山郡。”修宁从怀里拿出苏风给的纸条说道,“明天我和阿冰去找这个人,苏风说他知道些情况,我们就用这几天的时间来调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幽幽的下落。”
修宁不愧为一个冒险团的首领,所有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作为一个存在已经超过二十年的冒险团,不仅用他的智慧维持着所有队员之间的关系,同时用自己的谨慎让冒险团存活至今,
“小凝,你一会好好休息,明天去趟火山郡北方的北望岭,告诉他们大当家的,说我修宁有难了,不要多带人,就他和他妹妹来就行!五天之内务必赶到!”修宁说完,对着天动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弟,我最近的朋友能叫来的就那兄妹俩了,别人叫了也赶不及!”
“宁哥!瞧您说的,这毕竟是您帮弟弟,天动已经感激不尽了!”天动感动的说道。
众人商议完毕,就各自休息,只有阿冰独自出门去按照雨靖主教说的找郡城里最好的医生了。
看着病床上并排躺着的远星,天动心里不由自主的又产生了一股戾气。
在三莓郡的地牢中面壁思过数年,天动虽然悟通了很多事情,但是身为一个天纵英才,骨子里带的那种傲气绝不是几年的牢狱生活所能泯灭掉的。
自己在四个兄妹中修为不是最高的,入牢之前,小妹和二弟的修为都比自己强,可是,天动依然能凭借着一己之力覆灭整整一个蛮族部落,对于这件事,大陆上对自己毁誉参半,可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天动此人,决不能轻易招惹。
本来升到四段,成为蛮臂战士后的天动信心大涨,结果这连诺曼帝国还没有走出去,自己的牢友和师兄相继折在火山郡,连八级魔兽,大家的开心果幽幽都在眼皮底下被人抢走,到头来连谁干的都不知道。
就这样默默的坐在床边,黑夜的烛光映照着天动逐渐变的狠厉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