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韩高你真该死啊!
“你怕死?”苏应睁大双眼,你怕死你敢去后宫给皇帝戴帽子?
不过有这么逆天的功法在,换他也敢去皇宫。
“谁不怕死?”韩高淡定说道,他也有私心。
他本来想为儿子拼死弄来太子之位,而且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但许奉常一反常态,执意要对容妃搜魂,这也是他预料的最坏结果。
他这才带着容妃逃离皇宫,想让她哥哥造反。
“你难道不担心你害死你儿子?”苏应说道。
韩高摇摇头,淡定说道:“不会的,神武帝既然当年选择隐瞒,现在就不会选择戳破,我儿子在皇宫暂时不会有危险!”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我本想过段时间接他出宫,但没想到许奉常这几年修为大增!”韩高继续说道,“他一个捕快出身,哪里来的这般天赋?”
“他什么境界了?”苏应询问道。
对许奉常的境界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许奉常很强,自己一剑杀不死他。
“日月巅峰!整个武朝能和他较量的不出十个人!”韩高继续说道,“也有可能不出五个人,我反正接不下他一招。”
“那我还不如拜师许奉常,告辞!”
话落,苏应转身就想走出木屋,但被数道影子缠身,寸步难行。
“今日你想不推翻武朝都不行!”
韩高脸上浮现出一股邪魅的笑容,一道纤细的影子竟然逐渐从烛火当中显现。
一个纤细的身影竟然浮现在苏应面前。
“白箬娘娘?”苏应一眼便认出此人,即便她背对着他。
但从这身jk装扮,苏应不会认错,就是白箬。
白箬身影逐渐化为实体,与影子互换,一下瘫软在地。
在她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并且神智仿佛不清,胸前起伏剧烈,呼吸急促!
随即苏应也感到身上的不适,心中仿佛升起一团火焰,难以扑灭。
火气上头,整个脸都变得通红。
他急忙在脑中观想石碑。
姓名:苏应
寿命:半个时辰
死因:中毒,气血旺盛爆体而亡
“你对我下毒了?”苏应瞬间大惊。
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韩高何时下毒,而且韩高为何要给他下毒,完全没有必要。
虽然韩高重伤,但他还是打不过的。
“你猜我用什么灯芯点燃烛火的?我本不屑于下毒,但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没有人继承我的遗愿我会死不瞑目的。”
“虽然我不能亲眼看见你与你父亲联手推翻武朝,但我想这一天会很快到来,好好享受吧!”
话落,韩高缓缓站起身,眉头微微一皱,但又很快转为笑容。
他继续说道:“我再送你一个人情,许奉常那烦人精快找来了,我帮你引开他,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说完,韩高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阴影当中,不知遁往何处。
只留下苏应与白箬两人共处木屋。
缠绕在他身上的影子随着韩高的消失也不见,只有一条极其细腻的影子顺着苏应耳朵进入体内。
他看向在地上不断挣扎的白箬,瞬间明悟自己中的什么毒!
此时白箬只觉身体如同火烧一般难受,想用尽一切办法为自己降温,慢慢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苏应见状心中火焰升腾到极致。
他迈着艰难的步伐走到木门前,想要呼喊许奉常。
但嘴巴口渴难耐,
难以发出声响!
他感到身后有人突然抱住他,两人的体温仿佛在互相灼烧。
随即他再也管不了这么多,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这种情况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天地可鉴,我不要,她非给!”
话落,苏应转身抱去。
他开始细心检查白箬身上的伤势,为她运功疗伤。
众所周知,运功疗伤有点奇怪姿势很正常。
尤其是白箬这种毒性攻心的病人,为了逼退毒性,让白箬跪在地上也再正常不过了。
为了防止毒性深入脑髓,苏应抓住白箬双马尾让头颅保持上扬,让毒性无法到达脑部,很正常吧。
当白箬体内毒性被苏应逼到下肢,苏应在下面为白箬疗伤也十分正常。
医者父母心,为了救治白箬,苏应可是煞费苦心,汗水如雨滴一般落下。
但他丝毫没有一句怨言,任劳任怨,毕竟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他前世经过九年教育,早已养成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品格。
许久,在苏应高超的医术下,白箬也逐渐恢复意识,但仍有些许模糊。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y草!”
苏应整理好衣装,用布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为了救治白箬,他自己也不知道使用了多少次高超医术。
他缓缓将目光看向还在地上的白箬。-
白箬不知是毒性还未完全褪去还是其他原因,依然躺在地上挣扎。
“正常现象,通常过几分钟就会恢复正常。”苏应淡定说道。
白箬的神智也逐渐恢复清晰,一把抓过地上的衣物,眼中含着泪水看着苏应。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箬用着接近哭腔的声音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被韩高下毒带到此处,我方才为了救治你可花费了不少精力。”苏应淡定说道,他可不会因为你是女人而可怜你,而且还是别人的女人。
但随即,苏应竟然注视到白箬腿上竟然有些许血迹。
“你入宫几年了?”苏应询问道。
“才入宫一年,我都还没见过陛下!”
白箬看着血迹,瞬间明白发生何事,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整个眼睛通红。
苏应瞬间头大,他突然想起神武帝现在病根还未根治,能力不行,已经几年未曾踏入后宫。
这么说,白箬还是个姑娘?
难怪其他妃子都有个名号,白箬连个名号也没有。
“韩高你真该死!”
苏应心里已经将韩高骂了十八遍,白箬这种情况可不同教坊司姑娘。
前者是后宫娘娘,而且还是大姑娘。
后者随意发挥不用负责。
苏应自认为自己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不会提上裤子不认人。
当然教坊司的人除外。
“要不,我带你离开皇宫?”苏应试探性的询问。
但白箬不理苏应,依然坐在地上哭泣,眼中带着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