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注定的邂逅
天下分为四份,以西岳国为首,麒麟国为次,南疆和北凉为谱,四国面相看似和平相处,实则早已暗潮汹涌,天下将乱。
西岳国,属地最多,领土最大,国富兵强,百姓安居乐业,新皇虽登基不久,但聪明睿智国,臣子忠心,并未曾出现国之****,不过繁华背后往往都会有蛀虫在啃噬,为波涛的局面又添加了一笔。
凤家,西岳国最大的百年家族,却又是个极具神秘的家族,不仅有西岳国害怕它的存在,就连其他三国也不敢轻易得罪。
凤冥,凤家第七任家主,世人眼中天才中的天才,据说长相俊美无匹,有着一双金灿灿的眼眸,贵气逼人,为人冷漠,有着冰殿之称,处事手段极其的残忍,凡是挡路者,除!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听说而已,没人能亲口证实或亲眼所见,因为知道的人,已死。
白汐,国安局防恐队队长,一次任务中爆炸为国而死,灵魂重生在西岳国白家那个有丑女之称的二小姐白汐身上。
序幕则是在此拉开。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天边的云朵被绚丽的霞光映照得更加耀目,这本是吸引眼球的好风景,却被那浓郁的血腥味给破坏了。借助夕阳的光,可以清晰的看见地面上躺着几条尸首,数目不多,鲜血却染红了地面。
“切,还以为这次会是个美娘子,竟是个丑女,真是辱了我的剑。”青衣男子看着地上的那具尸首后全身颤了一下。
黑衣男子闻言后,低眸淡淡的看了一眼青衣男子口中的那个丑女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只不过是长得普通了一些,还不到丑女一说,不过对于相貌控的老四来说,这个女人确实是要归纳为丑女那一类型的。
“三哥,这女人也就只会耍一些花拳绣腿而已,随便一个人就能搞定,不过她身边的那些随从武功倒是不错,不过也不至于要我们兄弟二人亲自出手,这大哥也太小看我们兄弟二人了吧。”青衣男子十分不满的抱怨着,原以为大哥会为他找来什么高手,没想到竟是一个又丑又毫无武艺的臭女人,这简直就是在鄙视他。
所幸那臭女人身边的随从还能入他的眼,值得他拔剑相对,不然他绝对会立即暴走。
“好了,别抱怨了,听说这次佣金不少,是以前那些的好几倍,大哥谨慎也是理所应当的。”黑衣男子将剑上的血迹擦干并放入剑鞘后,缓缓道来。
“恩,看在那些佣金的份上,这一次就视为练剑好了。”
“行了,将那女人的头颅砍下,该回去交任务了。”黑衣男子直接坐上马背上,抬头看了天色,随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尸首,他也很想知道大哥这次的用意是什么;确实,那女人和那些随从根本不值得他和老四出手,可是大哥却……难道就仅仅只是因为那笔丰厚的佣金吗?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我就知道一定又是我来操刀。”那青衣男子不满的撇了自己的三哥,只要和三哥出任务,做这档子事的一定是他。
“谨慎些,不要成日莽莽撞撞的。”
“知道了,七个兄弟中就你最罗里吧嗦的,像足了妇人。”青衣男子翻了翻白眼,抬步朝那尸首方向走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青衣男子开始抱怨时,躺在地上的那具尸首已经开始悠悠转醒,同时也将他们的话一一听进耳中。
想她堂堂国安局反恐队队长竟然被说成只懂得花拳绣腿的女人,白汐暗中狠狠磨着牙,她一定会让他们知道,她这个只懂得花拳绣腿的女人一定会取了他们的性命,不过她此时没有多余的时间细想这些,因为她听到他们说要砍她的头,出于本能,又或者是出于求生的欲望,就在利刃即将砍向她时,双眸猛的睁开,朝青衣男子胯下一踹,再快速折断青衣男子的手腕,并夺去青衣男子手中的利剑,用力一刺,直接刺进青衣男子要害,这一系列动作都在眨眼瞬间完成。
“你……”青衣男子瞳孔放大,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本该死了的女人又突然复活,更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她的手上,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刚刚被自己鄙视的臭女人。
“老四。”坐在马背上的黑衣男子轻轻一跃,接住倒下的青衣男子,立即封住青衣男子的穴道,可惜为时已晚,白汐那一剑可是十分准确的刺进了他的心脏,使其当场毙命。
白汐身形一个踉跄,单膝跪地,喘着大气,此时她才注意到原来自己身上有多处挂了彩,她知道她之所以能成功,有大半是因为对方根本没注意到她还活着,让对方少了戒心,再加上对方是一个有勇无脑的人,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来那一招,不然凭她那点力道绝对难以成功;可她现在并没有得到安全,因为还有一个还没有解决,可是刚刚那已经花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现在根本提不起一丝的力道。
“你没死。”黑衣男子发怒的看着五步之远的白汐,这女人不仅没有死,而且还杀了老四,他定要将这女人给五马分尸才得以泄愤。
黑衣男子身形一闪,大手直接掐着白汐的脖颈,寒道,“你放心,我不会就这般掐死你的,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白汐闻言后没有挣扎,她知道目前为止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她得快些想办法如何逃脱才是?就在她还在心想着逃脱方法时,被提起的那副身子突然被甩到五米之远并掉落在地,紧跟的是一只手臂掉落在她的身前。
白汐有些发愣的看着被砍掉的那只手臂,再抬眸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黑衣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哒哒”的马蹄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一辆通黑的马车缓缓驶来,速度不急不慢,马儿一步一步的走着,车夫则是目不斜视的继续赶着车,仿佛他们并不存在似的,直接从白汐和黑衣男子的中间穿过。
白汐怔愣的盯着眼前这辆马车,然后又看了看道路,敢情那车夫砍了黑衣男子的手并不是救她,而是他们挡了马车的路了?等等,马车?还有,黑衣男子的打扮?车夫的打扮?自己的这一身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