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休整
他们过了山下酥妹队伍路过的坡道,后面就是雨山的那片山脉,他们看到酥妹的队伍的足迹果然出现了绕道,开始朝着老毒说的那座突兀小山延伸了过去。庄隐他们也在这里休息整顿了一下,也防止跟的太近被酥妹的队伍发现,接着阿子就带着他们跟着酥妹队伍往小突兀山走去。很快,他们就走进了一片植物癞痢头的突兀山的世界,眼里看到的就是一块块夹杂在树草成片当中的岩石裸露地面,大自然也会有癞痢存在。
雨山山脉可能是这片地方上唯一令人生畏的大山脉,但这里比起先前进来的路比,环境要好上很多,没有那种随时会塌陷的沼泽,不用担心脚下突然掉下去烂泥里,但是雨山的山脉也是烂泥加岩石的地貌,山体的连贯性不好,会有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洞,不知道成因是什么。庄隐对这种地貌没有了解,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只知道脚下要注意这种深洞,掉进去救都没有机会,他们走的也是惊险万分。
一路无话,看上去不远的距离,他们居然走了一天多的时间才到。到达小突兀山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们在山脚的泥坡上打了帐篷扎营,把那只野猪烧热了吃。小突兀山的夜空挺漂亮,老毒使用罗盘观察这一片,配合罗盘和天上的星星排列判断这片地方的风水走势。
一路走的疲乏,但是没到深夜,老黎跟阿子扯皮,问四周有没有值钱的药材。阿子也惦记着值钱的药材,不过他说这里深入林子很深了,他也不常来,要找值钱药材有点困难,但要是睡不着,倒是可以四处去走走找找,阿子说这附近有一个古代乱葬岗,在离他们扎营的地方2公里多的地方。乱葬岗那边有一种可以入药的虫子,市价也很值钱。
又发现很多尸体的地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到有死人,他们都警惕起来。老毒体力不行了,和毒照顾他,其他人就跟着阿子往营地的那边的乱葬岗走去,走了不到1个小时来到一处山坡高处,下面就是乱葬港,下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阿子找了个视角好的地方停下来,拿起矿灯打到最亮。只见乱葬岗底部的烂泥里果然有很多拳头大小硬壳蠕动的黑虫子,密密麻麻,有的还在啃食尸体,有些则匍匐扭动,乱葬岗的四周甚至还有一些刚腐烂尸体的痕迹。
阿子说老一辈的山里的村民都说不清这片乱葬岗的来历,解放初期都还有人把无名尸体丢入这片地方,所以现在有时候这里还有一些新尸体,也不知道什么丢在这里的。这里的尸体是逐年增加的,所以最古老的尸体,腐烂的骨头都看不到了,恐怕这里有上千年的历史了,而最上面的尸体就是新近的。庄隐粗略数了一下他能看到的尸体堆,发现成千上万,显然这块乱葬岗在上千年的岁月中不知道积累多少的尸体,象这样的乱葬岗,雨山山脉内应该还有,那这片雨山山脉岂不是就是一座特大号的乱葬山。
“这些尸体当中,会不会有当时巴寡妇清时期的人蛹?”老黎突然问。
“有。”阿练看着乱葬岗的深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巴寡妇清时期的尸骨埋在乱葬岗下层,也不可能去挖掘,他们看了一圈,感觉没意思。阿子说尸体里的那些硬壳虫子入药,能让快死的人拖着不死,倒是给他们来了兴致,几个人抓了几只虫子用布袋装着带走,心满意足的回到帐篷营地,把乱葬岗的情况一说,说的和毒也想去抓几只虫子带上应付不时之需。在这片地方,说来也奇怪,人特别疲惫,休息了很久依旧犯困,晚饭是野猪,吃饱后困意袭来,他们又喝了酒,早早都进入睡袋休息,阿子先守夜,他们轮流,其他人休息。
庄隐很疲倦,又喝了酒,很快就睡着了,没睡上四个小时,他又醒过来,见其他人都睡得很死,守夜的依旧是阿子,阿子的眼睛呆呆的盯着雨山,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一下子庄隐就再也睡不着了,感觉阿子很奇怪,他爬出帐篷,问阿子怎么还没有换班,在想什么,要不先去睡一会儿。
阿子正自我陶醉在那里喝酒,看着一边浓雾突兀的雨山山体想事情。听到叫他去休息,他摇头说不用,他说他睡不着,干脆这里守夜。庄隐无语,也去喝酒,跟着阿子一起看山,然后一边往炉子里加柴火,一边问阿子在看什么。
庄隐感觉阿子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他开始和阿子问了很多这片大山里的事情,阿子夜很感兴趣的说起。他也给庄隐说了村子里很多神秘的风土人情和山林怪事,听的庄隐也来了精神,越听越有意思。后来就聊到了进山采药这事上。阿子告诉庄隐,他当了几年兵,不过没有取得什么成绩,退伍后没有工作,他也加入采草药的队伍,所以对这片大山很熟悉,村里人都叫他采药大兵,他感觉这事很无奈。所以他们跟着他进山可以放心,象这里的大山,能带人进来的人不多,他是当过兵才有这体力。
庄隐无语,心说你这路带着他们一路特别折腾,现在还在这里吹牛,但看阿子说的投入,就顺着他的话继续听他装逼。聊着聊着,话题又深入起来,庄隐感觉阿子其实是一个心里很多想法的人,而且很功利,这时候,阿子突然就问庄隐:“庄老板,其实你们进雨山是为了什么来的,雨山里到底有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庄隐听了更无语,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忽悠他说来找质量高的人参,不多久,两个人就又静了下来。进雨山的目的,说了阿子这种人也理解不了,说他们去找一个古怪的房子,房子里有值钱又奇怪的东西?到时候被阿子缠上了,还不更麻烦,这还真不好说,两人无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