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 58 章
毒妇,毒妇!
天使一样的面孔,恶魔一样的内心!
那钻进男人衬衣底下的手,衣摆下面光溜溜的腿根,更是像一副绮丽糜艳的画面,深深刻进她的脑海,刺痛她内心。
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舒仪一度情绪失控,气愤到了想要打人的地步,回去房间就乱打乱砸,甚至疯狂地把窗帘都扯了下来。
她的男伴又急又担心,“舒仪,你要冷静冷静啊!”
她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直到宾馆的人听到响动,匆匆赶来敲门。
她才消停下来。
季砺寒眼神想要吃人,一只手臂托在女人腿弯下面,手指陷入大腿嫩肉中,随着走动,那中间地带若隐若现,他心脏重重跳动,腹部下面都绷紧了。
白娇笑嘻嘻地拿手指勾他滚动的喉结。
得意洋洋道,“你的老相好今晚肯定睡不好觉了。”
老相好老相好,还提这个。
光屁股跑过去就算了,鞋也敢不穿。
季砺寒手掌猛地发痒,把人翻过去跪着放到床上,掀起她衣摆就重重地给了两巴掌。
那翘起的部位光滑圆润饱满,在顶灯照耀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啪啪”两声。
啉内阻差异了显,然后边上供色的中常印嫩肉跟着晃了晃,然后尖上绯色的巴掌印。
白娇没想到突然挨打,一个哆嗦,抓着他胳膊,急促地叫了一声。
季砺寒目光吓人,嗓音暗哑,"给我改口。"
白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打我。”
嘴上那么说,声音腔调都变了。
季砺寒不受控制地顺着她天鹅一般的脖子摸上去,捏住了她下巴,略微有些粗粝的指腹揉捏过她光洁的脸颊,箍着她的腰把人按到了怀里。
他冷声道,“不听话就得打!”
一句话把白娇刺激的又哆嗦起来,“不要,娇娇疼,娇娇怕疼。”
竟然抽泣起来,“好疼好疼,屁屁好疼,季砺寒打屁屁好疼啊。”
季砺寒心尖跟着那婉转又如泣如诉的尾音哆嗦,眼眸泼墨一般深重,努力克制住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管教之后,像施舍一般大掌上去揉捏了两下。
然后停下。
他问,“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听,娇娇听话。”
白娇百爪挠心,恳求他,"娇娇还疼,季砺寒再揉揉,再揉揉。"
季砺寒再克制不住,一边揉捏一边滚烫的唇亲吻上她粉嫩的小嘴。
白娇眯着眼急切地吞咽他津液,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又发出类似小动物般呜呜的声音。
季砺寒最开始很害怕她发出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她那种表情那种声音,让人看到听到能立马缴械,可又像是对他击鼓雷鸣般的鼓舞,他不让她大声,又身行力践想让她叫破喉咙,光是想想都激得血脉愤张,心潮澎湃。
他捏着她脖子,用力地吸住了她舌尖。
舌尖猛地快被吞下,白娇被迫仰着脖子,头皮就像过电一样,麻得差点从喉咙里叫出来。
呜呜呜。
接个吻差点头皮炸了。
他掌心湿哒哒的,她再忍受不住了,抓着他衣襟叫道,“季砺寒,季砺寒!”
他变坏了,他咬她耳朵,“娇娇想要什么?”
呜呜呜,白娇是个狐狸精,狐狸精最爱吃又肥又大的鸡,尤其肉质鲜嫩口感鲜美的那种,吃也吃不够,要也要不够!
她饿了,饿得前心贴后背,肚子都瘪了,她要吃又肥又大的鸡!
她要,她就要,不给不行,不给她就把这男人拍死!
季砺寒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摘下来给她做装饰,月亮上的桂花树都恨不能砍下来给她当床脚,恨不得看得到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她当礼物,怎么舍得不让她如愿!
白娇吃饱了,浑身软绵绵的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男人从后面把她搂进怀里,拨开她长发,缓慢轻柔又爱怜地亲吻她后颈。
白娇很喜欢这片刻的温存。
这男人骨子里是个温柔克制的人,把她放在心上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小心呵护,生怕她受到伤害,但她sex喜欢粗暴一点激烈一点,他也总是极尽所能地满足,不过每次之后连吻都是小心的疼惜。
都说从亲吻方式能看出爱一个人有多深。
白娇能感觉到的就是他爱她很深,很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他此时爱怜的吻一样,由内而外对她的真挚。
谁不想自己被爱人捧在手心疼爱呢。
白娇也很喜欢的,尤其对方是她也愿意放到心上的男人,她转过身来,也情不自禁亲吻了亲吻他唇瓣。
季砺寒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他这种人在外人面前高冷疏离,即便在亲人面前也保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严肃,这种能把人溺进去的温柔似水,深沉的包容,仿佛珍藏起来只留给她一个人。
白娇就很能懂他前妻为什么纠缠不休了。
他前妻看起来就是那种超级现实主义者,诚然当初出国是一时意气用事,但从离婚到十六年乐不思蜀,不见得对季砺寒有多爱。
不过就是没有得到过,人对得不到的才会念念不忘,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季砺寒当初如果在她出国的时候苦苦哀求,十六年再见之后对她失神惆怅,她现在一定是胜利者的姿态,才不会几次失态,闹那些脾气!
可她凭什么闹呢,当初季砺寒难道就没有给过她机会吗,他这种人只要绑定关系就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和担当,感情培养初期,即便没有宠爱,纵容对方肯定也是有的。
不然白娇怎么成功拿下他的,不就是借着培养感情的名义,在他的纵容下步步紧逼得寸进尺,才让这男人方寸大乱,一次次沉沦。
白娇当初虽然没有那么爱,但是见色起意的动力足,姓舒的当初连他生活压力都不肯分担一点点,还想把人拿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还有脸闹,真是厚颜无耻!
白娇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温暖的颈窝,真是奇怪呢,都说多巴胺只分泌三个月,可是她好像更爱他了呢。
她忍不住又亲亲他下巴。
突然好想撒娇!
她狐狸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季砺寒!”
季砺寒略微粗粝的指腹抚弄她耳垂,指尖时不时轻柔地划弄过她长发,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还是那样充满了温存。
他,"?"
白娇,“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有木有听过!”
季砺寒点头,“知道的,娇娇想说什么。”
白娇作死道,“许仙被白娘子吓死过,你要是许仙,会不会看见她真身也吓死?”
季砺寒手指顿住,迟疑了一下。
白娇本来突发奇想,忍不住想作死一下,但话出口,心底就涌上了隐隐的期待和试探。
结果男人这个反应。
她心里不至于哇凉哇凉,但情绪也被失望替代了。
但这男人突然往她身边挪了挪,本来就紧密相贴的身体更加没有缝隙了,他眼里闪过一丝兴趣,或者说没由来对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似的。
一只手臂圈在她身后,手掌托住了她后背。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看起来确实非常感兴趣,但他嘴上说,“娇娇,你可能不知道,我不相信鬼神。”
白娇,“……”
他眼里明明在说,你赶紧多说一点。
白娇都有点摸不清他真正的想法了,有点迟疑道,“我这不是说如果吗,如果,又不是真的。”
季砺寒摇头,“不会。”
他有点想笑,"我怎么可能被吓死,你觉得我像是会被吓死的那种人?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心灵没有那么脆弱,就不可能被吓死。"
他难得一次性说这么话,而且好像反复强调不会被吓死。
白娇惊恐,“…你会刀起刀落?!”
季砺寒,“…”
他这次是真的忍不住笑了,托着她小屁屁把人完全圈到自己怀里,和她目光近在咫尺,他低着头胸腔里振动着笑意。
“娇娇你的脑瓜子怎么长的,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摇头,神色严肃了些,“我不会,真的爱一个人哪顾得上管她是人是妖,本体又是什么,还刀起刀落……感情是那么容易斩断的么?”
白娇顺着说道,“是哦,是有点舍不得…”
季砺寒纠正她,“不是有点。”
她怎么那么感受不到他心意?
他爱她还少么?
他干脆亲吻她唇瓣,和她唇齿纠缠,“娇娇,不要管什么许仙白娘子了,那只是文人的臆想,但你好奇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我告诉你,我还是爱你,你是一根树枝,我就把你珍藏起来,你是一只小狐狸,我就把你饲养起来,你要是一只鬼魂,也没有关系,我就把你供奉起来。”
“我说给你一辈子,就是完完整整的一辈子,要是一辈子不够,你就把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拿去。"
“我们,不至死,不方休。”
白娇心尖都化成了水,整个人被他绵绵不断的亲吻,被他炙热的呼吸,被他浓烈的情话所包围,都快激动的透不过气来。
她嘴里嗯嗯呜呜地,实在没想到他也会说情话,跟他的情话比起来,她的简直没眼看,一点都不真诚。
她还存着些小心思,娇娇痴痴地猜妙道,“我觉得……还是小狐狸比较好点,我不想当树枝,也不想当鬼魂!”
什么一根树枝一只鬼魂,这都什么跟什么,白娇简直要疯!
季砺寒笑着拍拍她屁屁,“好,亲爱的小狐狸,你的狐狸尾巴藏哪里去了?”
白娇,“呜呜呜,太多了,怕坏人抢走收起来了!”
“哦,还是只九尾狐!”
季砺寒怜爱地亲她小嘴,“不怕,以后老公都保护你。”
白娇两只胳膊抱住他脖子,霸道地宣告,"我是季砺寒的小宝贝!"
季砺寒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是老公的小宝贝,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