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
他原本清浅的嗓音,经过酒精浸润变得分外低哑醇厚,裹着强烈的渴望,低沉有力,极具穿透力地灌入她耳中。
真是致命的蛊惑。
白娇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仿佛一股电流从大脑皮层蹿到尾椎,全身骨头都跟着酥软了。
同时兴奋的不要不要。
她可是记得想当初这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她趁虚而入的时候都解开他衣服上去贴贴了,他还喊着“不要”,把半褪的衬衣捏个死紧,生怕被轻薄一样严防死守。
现如今火辣辣地跟她说要~
这句话的威力不亚于“让我X”。
白娇都诗诗了好吗。
季砺寒比她还要急切!
小汽车一抵达宾馆,他就握着她的手下车,牵着她经过大厅然后上楼。
即便如此,他也等不及了,干脆在无人的楼梯口弯下腰,将她像抱小孩一样单臂抱起,让她两只胳膊搂着他脖子,全身重量压在他肩上,然后半搂半扛着她快步上楼!
这个体力绝绝子,上了两层楼都没有大喘气!
白娇简直要嘤嘤嘤了。
结果偏偏事与愿违!
他们刚从二楼上来,三楼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争吵声。
“谁稀罕你那破院子,现在给我我都不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早?睢睢白天那个没出自样川
上石块明天你
不足:确培口人员和T次山总件/L,山小海二十万味此安/小巾一件,临门达与了自己石子,早上谁问我是不是想要个四合院,谁说带我过去看,谁说买给我的啊?简直笑掉大牙了!"
“说话啊,咋没话说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小气的要死!”
居然是舒仪和她男伴,看起来因为白天买院子写名的事吵起来了。
季砺寒眉头皱起。
他和白娇的房间在三楼走廊东面,要想回房必然经过那两人,他不想这个时候被人纠缠。
但他想要,一刻都等不及。
他把白娇放了下来,直接抵到墙上,一手箍着她软腰,一手扶着她后脑勺,低下头就迫不及待地亲上她小嘴。
白娇咬着手指听一出喜闻见乐的好戏,晃个神的功夫突然被男人压在墙上亲。
哇,这男人酒精上头,居然就在这儿壁咚她。
隔着一堵墙还是他前妻。
白娇好鸡冻,两只胳膊勾住他脖子就开始火热地回应,但很快就发现这男人明显很上头,炙热而充满侵略性气息的吻横扫过来,都叫她差点招架不住,唇舌间跟她津液不断交换,更是发出了啾啾的亲吻声。
白娇本来还听那边动静。
这下好了,都被蛊住了。
走廊上舒仪皱眉,“什么声音?”
她的男伴在跟她解释,跟她诉说内心的复杂和纠结,忽然被打断,不甘心道,“舒仪,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啊……"
舒仪置若罔闻,朝楼梯走去。
她的男伴失望至极,终于破罐子破摔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当舔狗了,不想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舒仪脚步停下,“??”
舔狗??
这么新鲜的词汇她居然没听过。
她挑了挑眉,这个词好像还挺符合这个在她面前一再放下尊严,跟条狗似热脸贴冷屁股的傻子。
她的男伴看到她那漫不经心,好像他在说什么搞笑的笑话一样的神色,心态直接崩了。
“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宾馆的房费到明天中午,我也不会续了,你,你就珍重吧!”
他红着眼睛放下话就走!
楼梯口一对男女正在忘情地热吻。
赫然是……
走廊传来舒仪愤怒的低吼,"滚滚滚!爱找不找!说的好像我舒仪多看得上你一样,吝啬鬼!"
然后门“砰”一声大力拍上。
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了,心神都被眼前一幕牵住,哪怕只有匆匆一瞥,都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直跳!
最终他逃一样离开。
走廊和楼梯重新恢复寂静。
季砺寒放开白娇,看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尾都染上了绮丽的浅红色,越发心动,重新把人抱起就回房,回到房里,再次把人按到门板上继续亲吻。
酒精是个好东西,季砺寒这种人都能变成衣冠禽兽。
白娇差点被他生吞了,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感慨不已。
收拾整理四合院在白娇这里只是一句话,但在裴家老大和季砺寒眼里却是一项不容忽视的大工程。
裴家老大为这事上上下下地忙碌。
季砺寒为了让白娇住得更舒心,一边托人寻找老家具,一边每天也过去那么两趟。
白娇干啥,在宾馆待着呢。
那天季砺寒酒精上头,逮着兔兔没命地啃,都给啃麻了,她想出门就得真空,季砺寒不允许。
大冬天衣服一裹谁能看得出来呀!
季砺寒就不许!
白娇好郁闷,等他回来就抹着眼皮装模作样呜呜地哭。
季砺寒脱下大衣挂起来,刚想说给她带了糖葫芦,驴打滚,枣切糕,察觉到不对,忙走到床边。
“娇娇。”
白娇,“呜呜呜。”
季砺寒在暖气管子上捂了捂冰凉的手,坐下把人抱进怀里,捏捏她的脸,心疼道,“乖乖怎么了?"
白娇手指捂着眼睛,控诉道,“你好坏坏!”
季砺寒看一眼,嗓音微哑,“……还疼是不是,我再帮你抹药?”
白娇突然就……
“好疼好疼啊!都怪季砺寒啃坏了!”
季砺寒眼神都暗了。
他声音低沉有力,“把衣服撩起来,老公帮你抹药。”
说着就去拿药膏。
白娇抱着他不松手,“不要药膏,黏糊糊的好难受啊!”
季砺寒哄劝道,“给你买了好吃的,抹完药就给你吃。”
白娇,“不要!”
她两只手捧住男人英俊的脸,霸道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口水能治病?!”
季砺寒,“…”
他直勾勾看着她,“要舔舔?”
说着就低下了头。
神奇的口水,简直包治百病。
白娇脚趾都蜷缩了。
治病结束后窝在他怀里,贝齿咬着甜甜的糖葫芦,吃得津津有味。
季砺寒问,“娇娇,这样真的就不疼了么?”
他说,“我看还有点肿。”
白娇摇头,咬着糖葫芦含糊道,“不疼不疼一点不疼,不然你晚上再拿口水治治。”
季砺寒,“…”
他失笑,"老公什么时候都可以帮你,不过晚上裴家邀请我们过去吃饭,你确定你能出门?''''
出个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白娇当然可以啦。
但是晚上刚出门就被打脸了。
她穿了特别柔软的胸衣,但是没过多久布料摩擦加上按压,那感觉就有点酸爽了。
这时候下馆子也是件时髦事,寻常时候人们舍不得出来吃,好不容易赶上过大年,都出来奢侈一把。
裴家邀请季砺寒和白娇出来吃铜锅涮肉。
馆子是京城有名的东来顺。
季砺寒和白娇到了饭店,裴家十大家口人都到了,在包房里挤得满满当当,热热闹闹。
全家每天围绕着季裴,极尽所能地让他吃好玩好,他在人群之中也是很欢乐。
不过隔着好几天没见到他爸和后妈,乍一见面分外思念。
季裴从里面冲出来,“爸!白姨!”
他高兴过头,这几天又被裴家宠上头,过来就扑到了季砺寒怀里,“爸,我好想你!!”
季砺寒唇角勾起,摸了摸儿子脑袋,正要问他这几天是不是玩太高兴,忘了学习。
他转头就去抱白娇!
“白姨,我也想你!!”
白娇猛然间被扑了个满怀,胸口一下挤压,那酸爽……
她先前几次手指伸到肩头那里拉扯带子。
季砺寒敏锐地注意到了。
但是白娇没太当回事,觉得忍忍就过去了。
这一抱,差点哭出来。
这浑小子真是没轻没重啊,硬生生就撞上来了,撞上来了!
季裴头次发现他后妈好小只,真的好好抱!
他还想抱抱!
后脖颈猛然间被季砺寒一把拎住,严厉地斥责道,“你把你白姨弄疼了!”
季裴,“??”
季砺寒给他调转方向,让他回座位,“爸爸出来没上厕所,你白姨陪我去一下,你先坐回去。”
季裴,“??”
他爸上厕所还要白姨陪着??
他才几天没见这俩人,这俩人都好到手拉手一起上厕所了?!
他爸真的好幼稚!
白娇胸口痛痛的,双臂交叉虚虚地抱着胸口。
季砺寒过来揽住她肩头就带她往外走。
饭店人多,小孩子蹦蹦跳跳,冷不丁就从哪里冒出来。
他揽着她小心避开,神色也是一脸严肃。
白娇眨巴眨巴眼,“再回去?”
季砺寒道,“不用。”
他带她回到车上,把车开到隐蔽处。
真空了。
舒服多了。
两人下车。
季砺寒低头看了好几眼,仿佛还不放心,把自己大衣脱下来,也披到了她身上。
白娇翻白眼,国外这时候正妇女解放运动,人家把不穿内衣标榜自由的象征好嘛!
她的大白兔却被他捂了一层又一层,生怕被人抢走一样!
她腹诽,好霸道一男的。
季砺寒和白娇仅仅走开一会儿,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饭馆里面闹翻天了!
季裴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把笤帚,正拎着笤帚把子,满饭馆追着舒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