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
Jonny的胸肌夹扑克牌表演可谓十分精彩,饶是这帮早就见惯了帅哥美男的千金小姐、名媛阔太看见这样的节目也觉得新鲜。
在Jonny一连表演了三次胸肌夹扑克牌后,姑娘们又开始了奇思妙想,有提议让Jonny试试夹草莓的,也有提议让Jonny试试夹车厘子,甚至还有拿出口红来要Jonny试试看能不能夹断的。
Jonny虽然一副金发碧眼的欧美长相,但中文却说得十分流利,也很会哄女人开心,对于富婆们的要求,全都来者不拒,一时间引得所有女人全都围着他一个人转。
另一个和Jonny一起来的帅哥Cloud则相对受了冷落,毕竟马达臀和胸肌比起来还是稍微常见了些,少了吸睛点。
但Cloud也没气馁,他知道今晚的主角是谁,于是走到冯雨薇面前给她变了个魔术。
“听说冯小姐明天就要结婚,”Cloud将手往后一伸,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朵玫瑰花,递到冯雨薇面前,“那我就把这朵玫瑰赠与未来最美丽的新娘,祝您新婚快乐。”
冯雨薇接过玫瑰花,先对着Cloud含蓄地笑了下,“谢谢。”又看了眼旁边的江殊月,眼珠儿转了转,将江殊月推向前,笑眯眯地问Cloud,“对了,我这姐妹马上也要当新娘子,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花可以送给她呀?”
江殊月一头雾水地回头看冯雨薇,“我什么时候——”
冯雨薇忙朝她挤挤眼睛,示意她别说话,看这个Cloud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江殊月心领神会,于是及时打住,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Cloud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两眼江殊月,见是个肤白如玉,乌眉红.唇的大美人,曼妙身材在半透的睡袍下若隐若现,说不出的妩媚风情,眼神不禁看直了两秒,眼里流露出欣赏之色。
“真羡慕你们的男朋友,能娶到像两位这么漂亮的老婆,香花赠美人,我当然不舍得让美女失望。”
Cloud说完,伸出灵活的手指在江殊月晃了一下,江殊月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她反应过来,只见Cloud又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朵玫瑰花,绅士地举到她面前等她收下。
“谢谢。”江殊月有些小惊讶,接过花后好奇地在Cloud身上扫视了一遍想知道他究竟把花藏在哪里了,开玩笑地说,“你身上到底还藏了多少花啊?你不会是个行走的花盆吧?”
Cloud搓了下手,笑容灿烂地说:“想知道吗?可惜这是我祖传的本事,并且只传男不传女,可以教你们的老公,但是不能教你们。”
冯雨薇摇了摇手里的玫瑰花,轻笑着说:“什么祖传的本事啊,不过就是骗女人的把戏罢了,好了,谢谢你的花,我们有事要离开一下,先失陪了,你也去给别的姑娘们送送花吧。”
冯雨薇说完,挽着江殊月的手臂离开了客厅,一起去化妆间补妆。
“唉——”冯雨薇坐在化妆台前,拿着小粉扑,边往脸上补粉,边叹了口气,“你看那Cloud和Jonny,都多会讨女人开心啊,可惜过了今晚,我就再也不能接受别的男人献的殷勤了,现在想想,还是单身最好。”
江殊月忍俊不禁地看着她,“怎么,不过来了两个男人,你就不想结婚了?也不知道刚刚是谁担心贺易明今晚会乱搞,结果你自己倒先把持不住了。”
“什么叫把持不住啊!”冯雨薇拍了下桌子,瞟着江殊月嗔怪道,“我就是有些婚前焦虑嘛,难道你领证的时候就一点儿不紧张啊?都说婚姻是围城,在里面的人想出来,在外面的人却想进去,也不知道迈出这一步,今后到底是对是错,不瞒你说,我已经失眠好几个晚上了。”
江殊月托腮回忆了一下她和蔺叙白领证时候的心情。
那时她爸爸刚去世,她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中,为了保住公司,她遵从江瀚兴的遗嘱浑浑噩噩地和蔺叙白领了证,过程中没有任何欢欣喜悦,也没有任何有关婚前的紧张焦虑,好像只是为了完成一件任务。
现在回想,她和蔺叙白在领证之前都没有恋爱过,也没有订婚,没有单身夜,更没有婚礼,实在是遗憾颇多。
不过现在不是她自我伤感的时候,而是要先帮好姐妹纾解焦虑。
“放心啦,你和贺易明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怕结了婚他对你不好吗?”
冯雨薇忧愁地蹙起眉头,“我当然不是担心他会对我不好,就是有些舍不得现在的日子,结婚和谈恋爱还是不一样的,结了婚就要承担起家庭的责任,哪还会像现在这样自由轻松啊。”
“那也是分情况的,你看我不都结婚两年多了嘛,蔺叙白也没怎么管我呀,我不还是和以前一样自由嘛,婚姻的束缚没你想的那么多。”江殊月正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解冯雨薇,忽然手机又响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刚说蔺叙白没怎么管她呢,他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
江殊月看了眼表情似笑非笑的冯雨薇,感觉脸隐隐有些疼,接通电话把手机放在耳边,装作语气不耐烦地问:“喂?又怎么了?”
“你出来一下。”
“出来一下?”江殊月不明所以,“你让我去哪儿啊?”
蔺叙白言简意赅地说:“我车停在别墅外面,你出来找我。”
“啊?”江殊月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朝外看,看到外面不远处有辆眼熟的黑色奔驰大G停在那儿,还亮着大灯,不由奇怪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不是在贺易明那里吗?”
冯雨薇一听说蔺叙白来了,想到Jonny和Cloud还在外面,一下子也紧张了起来,走到江殊月旁边小声地问:“他来干什么呀?贺易明也来了吗?他们不会知道我们这边在干嘛了吧?”
“我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蔺叙白语气淡淡,听不出有什么异常。
江殊月以为他是身体不适,关心地问:“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胃。”
江殊月猜测道:“是不是喝了酒胃疼?”
“可能。”
江殊月一听蔺叙白胃疼便顾不得其他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蔺叙白的回答是多么含糊其辞,还以为他是因为胃疼的难受所以才不想说话,立即说:“好,那我马上出来,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
挂了电话,江殊月先歉疚地抱了一下冯雨薇,“抱歉啊薇薇,蔺叙白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现在要回去陪他去医院,不能陪你过单身夜了。”
冯雨薇知道只有蔺叙白一个人来了后先松了口气,然后善解人意地拍拍她的后背,“没关系的,当然是病人要紧,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点。”
江殊月担心蔺叙白的身体,都来不及换掉身上的睡衣,直接在外面穿上外套便出了别墅。
到了蔺叙白的奔驰大G旁,江殊月打开车门,发现蔺叙白居然坐在驾驶座上,不禁又惊又急,一连声问:“你怎么自己开车来的?不是喝了酒吗?没找代驾?”
蔺叙白单手扶在方向盘上,侧过身不动声色地盯着江殊月,“没喝酒。”
江殊月疑惑地皱眉,“那你刚刚说喝酒胃疼?”
蔺叙白朝江殊月勾了下手,语气温和:“你先上来我再跟你说。”
江殊月撇撇嘴,虽然心里还有怀疑,但还是听蔺叙白的话乖乖上了车,嘴里小声咕哝:“什么嘛,故弄玄虚,玩得好好的把人家叫出来。”
蔺叙白等江殊月上了车后没有立即启动车子,挑了下眉作出一副被勾起了兴趣的神色,“怎么,还舍不得走?”顿了下,按下车窗朝里面还在进行着睡衣派对的别墅方向望了一眼,“里面很好玩吗?那要不我陪你留下来继续玩?”
江殊月想也不想立即否定:“不行!”开玩笑,要是被蔺叙白看到别墅里面的情形,那还了得?
“这么紧张干什么?”蔺叙白讥笑一声,伸手过去撩了一下江殊月垂在肩膀的头发,低沉着声音缓缓地说,“刚刚还嘀嘀咕咕舍不得离开,怎么我陪你留下你又不肯了?不会里面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让我看见的?”
“怎么会呢,你想哪里去了?”江殊月心虚地干笑了两声,抓着蔺叙白的手臂撒娇地摇了摇,“你不是说胃疼嘛,现在当然是陪你去看病最要紧啦,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才说不行。而且里面都是一群女人,就你一个男人加入进来,我也怕你会不自在。”
蔺叙白把江殊月脸侧的头发往后拨,粗粝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真的都是女人?”
“嗯!”江殊月咽了口口水。
蔺叙白勾着一边的唇,继续问:“那你们一帮女人在一起都会玩什么?”
江殊月匆匆瞟了眼蔺叙白的表情,心想这时候他怎么突然当起了好奇宝宝,不会真的是知道什么了吧?
不行,绝对不能不打自招,得稳住心态。
“就聊聊八卦啊,喝喝东西,玩玩小游戏什么的啊,没什么特别的。”江殊月努力装得若无其事,缩了缩脖子装作怕痒,避开蔺叙白充满威胁性的大手,“唔,你别碰我这里,好痒啊。”
蔺叙白却不肯随便放过她,一把攫住江殊月的手腕,将人拉向自己,“小游戏?比如扑克牌这种吗?”
江殊月心头猛地一颤,人差点倒在蔺叙白大.腿上,手胡乱地抓住蔺叙白的裤子撑起来,仰起头仓皇地看着他,“什、什么扑、扑克牌?”
蔺叙白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江殊月的脸颊,温柔地笑了笑,“不过几张扑克牌,就真的比胸口碎大石还好看?”
蔺叙白都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她要是还听不出来,那就是傻子。
江殊月登时感觉自己的头顶上响起了一记晴空霹雳,轰得她大脑一震,不敢置信地瞪着蔺叙白,“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完又恍然大悟,指着别墅的方向,“是不是有你们的内奸?”
蔺叙白收敛笑容,冷嗤了声,不答反问:“如果我不过来,你今晚是不是打算和你那些小姐妹玩到乐不思归?”
江殊月却暂时没心思跟蔺叙白解释,因为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你知道了,那贺易明肯定也知道了,怪不得你刚刚在电话里说自己不舒服骗我出来,你是不想打草惊蛇对不对?”江殊月抬手戳了戳蔺叙白的胸膛,忿忿不平地说,“你简直老奸巨猾!不行,我现在得去告诉薇薇这个情况,要不然她还被蒙在鼓里。”
说完,就想转身开门下车,却又被蔺叙白拦腰抱了回来。
“江、殊、月,”蔺叙白咬牙切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
“薇薇怎么是别人呢?那是我最好的闺蜜。”江殊月振振有词,“还有,你们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居然还搞内应,我们都没管你们在酒吧里怎么玩,你们凭什么管我们呀?就算我们叫了两个帅哥过来让姐妹们找点乐子又怎么了,有本事你们也把胸肌练成那么大,那我们也能保证以后绝对不多看别的男人的胸一眼——唔唔唔!”
蔺叙白直接用唇把江殊月没说完的话封进了肚子里,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为一件没有法律支持对错的事情争吵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小作精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索性忽略这个过程,直接进入到惩罚环节。
奔驰大G是越野车,因此车厢内相较于一般轿车比也相对宽敞。
蔺叙白一面调整座椅高度,一面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江殊月从副驾驶上抱了过来,扯开她外套上的腰带,手熟门熟路地往里探。
“你干嘛呀,这还在车上呢!你就算想要,也能不能先回家?”
江殊月又羞又急,他们的车就停在冯雨薇的别墅外面,要是被冯雨薇发现了他们还没离开,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他们在车上做什么,那她以后还有脸见人嘛!
狗男人自己不想当人,也别连累她吧!
蔺叙白将江殊月的外套随手往后座上一扔,借着从灯光通明的别墅里照出来的光线看清了江殊月里面的穿着,面色顿时寒沉如冰,“这是你今晚的造型?”
江殊月跨坐在蔺叙白腿上,瑟缩着肩膀小声辩解:“薇薇办的是睡衣派对啊……那不穿睡衣还能穿什么,你别大惊小怪的嘛,和其他人比,我穿的已经算保守的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会有男人来……”
蔺叙白听完冷哼了声,显然是并没有把这样的理由听进去,一想到刚在酒吧里看到的那段视频,想到还有别的男人见过她这副性.感妖娆的模样,嫉妒的怒火就在心里肆意蔓延,快把他的理智灼烧焚尽。
睡衣布料单薄,好几处还是镂空的花纹,根本禁不起男人几下拉扯,睡裙长度又短,江殊月就算有心想要阻拦蔺叙白的攻势,也是遮了这边露了那边,挡了那边松了这边,在男人眼里不过是更添了点欲迎还拒的情趣。
比刚刚更滚烫的吻随之不断落下,江殊月背靠在方向盘上,大G的车顶高,倒是不担心会撞到头,只是她还是觉得难以想象,平素沉稳自持的蔺叙白竟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虽然被蔺叙白夺走了大部分注意力,但余光透过车窗似乎还能看到别墅的窗户上不断有人影在晃动。
江殊月一想到可能会被人发现她和蔺叙白在车里做什么,便觉得羞耻得无以复加,连脚趾头也不禁蜷缩了起来。
“喜欢这个?”蔺叙白放平了驾驶座的椅背,人平躺在上面,抓着江殊月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那就扶稳了。”
江殊月感觉到危险,刚想离开,却不放被蔺叙白掐住了腰,猛地感觉眼前涌上来一阵像是溺水窒息的晕眩感,死死咬住唇才没让尖叫逸出口。
等到蔺叙白终于给她喘息的机会,江殊月像是没骨头似的伏在蔺叙白胸口,抽抽噎噎地摇头:“不、不喜欢了……我想回家……”
蔺叙白轻笑,拍拍女孩的后背,极尽温柔耐心地说:“说好了要陪你闺蜜过单身夜,怎么能言而无信?你闺蜜的单身派对什么时候,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