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猫16(亲娘是娘道文女主)
罗老太爷去收账回来,第一时间去主院看望怀孕的老妻。
五十五岁的老头和五十二岁的老太太亲密地坐在一起,两人一起摸着突出的肚子,憧憬地谈论着肚子里的孩子。
罗老太太开心地说:“我找王稳婆看过了,她有二十年的接生经验,听说看得特别准,她和我说,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九成是儿子!”
说是九成,其实已经可以打包票,毕竟王稳婆鉴定孩子的性别,真是一说一个准。
罗老太爷满脸欣喜,“你的孕相还好吧?有没有想吐,哪里难受?”
罗老太太摇头,“说来,这孩子应该是来报恩的吧。”她一脸慈爱地摸着肚子,“我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怀前经常腰酸背疼的,等怀上这孩子后,反而哪哪都舒坦。想当初,我怀家明时可遭罪了,啥都吃不下,整整吐了八个月……”
罗老太爷也想起这事,“你生家明时,还大出血,后来你的身体一直不好,卧床休息了整整一年。”
和老妻肚子里的孩子这么一比较,二儿子就像是来报仇的。
他一辈子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都让他们这些当爹娘的操碎了心。
罗老太太神色黯然:“生家明时,因为难产,大夫说我以后都很难再怀上孩子。”
因为这事,当时婆婆还塞了不少女人给丈夫,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生怕生出庶子。
幸好菩萨保佑,那些狐狸精要么不是生不出来,要么只生女儿,婆婆碍于只有她生出两个儿子,且长子极为优秀,对她还算是有点面子情。
罗老太太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长子永远是她心里的痛,她时常怀疑,是不是长子太过优秀,老天爷才会迫不及待地将他收回去。
这也是长子去世后,他们夫妻俩过度溺爱二儿子的原因。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好好地活着,不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比什么都强。
只是现在难免有些后悔,溺爱得太过,让他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没有担当还软弱不堪,受到挫折时,一蹶不振。
罗老爷也想到了,他沉声道:“日后这个孩子可不能一味宠溺。”
他都快要六十岁的人了,不知还能活多久,二儿子俨然是个废物,日后罗家只能倚靠老妻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必须要将罗家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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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老来子,但确实不能再宠了,以免养成第二个罗家明。
黄妈来到门口,先敲门,得到里面的允许后走进来。
“老爷,老太太。”黄妈脸色有些沉重地道,“二爷又喝醉酒打人了,夫人和大小姐都受了伤。”
罗老太爷一脸愕然,“徐氏不是刚养好伤吗?”
怎么才养好伤没多久,又被大儿子打了?难道徐氏不会躲吗?
黄妈有些尴尬地回道:“听说二爷心情不佳……”
罗老太爷眉宇间露出不耐烦之色,二儿子自从成为废人后,天天酗酒,这就也罢了,可他还殴打妻儿,榴花镇就这么点儿大,现在镇里的人没什么事,就专门谈论罗家的事。
他现在收账回来后,都不敢出门去找几个老友到酒馆里小坐,免得每次听到的都是和罗家有关的流言蜚语,仿佛全镇都知道他们罗家的事,将之当成一桩谈资,听得他郁闷不已。
这也是他这把年纪了,还要抓着罗家的生意不放,努力扩张罗家的原因。
没别的,就是想将罗家经营得如同铁桶,不再受人摆布,到时候他看谁还敢将罗家的事到处乱传,当笑料看。
罗老太太自从怀孕后,脾气变得十分急躁,当下嚷嚷起来:“你让徐氏闭嘴,不准到处叫嚷,以免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咱们家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她可不想出门就听到别人阴阳怪气说罗家的风水不好,是不是冒犯哪路的神仙,最好多去寺庙拜拜。
每次听到这些,罗老太太气得都心梗,恨不得冲过去抓花那些人的脸。
难怪上次徐氏会跟人大打出手,朱牛杨三家后来还上门找茬,被她全喷回去,大家都在榴花镇住了几十年,谁还不知道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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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怀疑隔壁邻居是不是天天贴着罗家的墙根,听罗家的八卦,徐氏被打时,惨叫了两声,传出去就变成罗家所有人一起殴打徐氏。
罗老太太觉得自己可真冤枉,她一个高龄孕妇,安胎都来不及,哪来的精力去打骂儿媳妇?
黄妈很是尴尬,不传出去是不可能的。
自从老太太将管家之事放权给三个孙女去管,三个孙女年轻,经验不足,不过有几个年长嬷嬷帮衬着,罗家内宅管着还算顺遂,没出什么大问题,但架不住有猪对友啊。
罗家明对徐氏出手就罢了,他竟然还丧心病狂地对几个女儿对手。
不是二丫受伤,就是大丫受伤,两个丫头受伤了,自然不能管事,这样一来,内宅管理就跟着松懈。下人都长着嘴,隔壁邻居都闲着没事干听墙角……两相叠加,没有闹得满城风雨都算是不错了。
终究对二儿子放心不下,夫妻俩决定过去看看。
哪知这一看,两老心里都不禁打了个突。
他们来时,正好徐氏和大丫都被打得躺在地上,还是三丫见机不妙,将二丫和四丫一起扯到房里,把门给堵死。
罗家明一身酒气,见人就打,扯着丫鬟和小厮打得非常疯。
整个院子里,能做主的不能做主的都倒下,罗老太爷气得脸色铁青,只能帮着收拾残局。
他们先让侍卫制住发酒疯的罗家明,将他扶进房间里,见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叫痛,以为出什么事,赶紧请大夫过来。
至于倒在地上的徐氏和大丫,已经被春花扶回去。
大夫检查过后,说道:“罗二爷这脚踹到硬物,力度太大,骨裂了,得养着。”
老两口没怀疑什么,让大夫开了最好的药,被打的徐氏、二丫和下人们也一起看了。
下人伤得不重,他们长年干活,灵活得很,当时躲得快,身上那点淤青没几天就能好。就是徐氏和大丫的伤重些,徐氏是内伤,大丫据说是伤到腿骨,都得好好养。
大丫躺在床上,心里嘀咕着,真是奇了怪了,这次伤到骨头咋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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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幕吓坏她了,醉酒后的罗家明满脸狰狞地打伤人模样,在年幼的她心里,比那未知的鬼怪还要可怕。
二丫的哭声很小,那喘不过气的模样,看着几乎要抽过去:“呜呜呜……大姐,被打咋不疼呢?”就算大姐要安慰她们,也没必要说这个一拆就穿的谎吧?
她现在只恨自己年纪还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受苦。
下人们拿着主家给的补偿,笑眯了眼,恨不得自己再伤得严重点。
这养伤日子可舒服着呢,不用干活,每天还有骨头汤喝,馒头更是足足的,都是白面啊。
这伤咋就不重点呢,他们宁可天天受伤。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罗家明,那真是哭爹喊娘,抱着腿叫痛,屋顶都要被他叫得塌下来。
老两口被烦得不行,一个忙着收账,一个怀着孕、精神不济,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管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人?
再说了,明明大夫都说过,儿子的情况不严重。
“已经开了止疼药,照理说不应该会这么疼的,罗二爷这是心理原因。”
大夫含蓄地表示,罗二爷更需要关爱,他心理上觉得自己疼啊,所以反应到身体上来了。
两老口的面色都不好看,心知二儿子这是对他们生三胎不满呢,还想像以前那样,让全家都围着他转,将他当成心肝。
罗老太太耷拉着脸,吩咐道:“让徐氏去伺候他。”
徐氏这儿媳妇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姑娘,喜欢跟着丈夫黏黏糊糊的,想必这很合她的心意吧?正好儿子现在缺爱,徐氏的爱无处洒,那就去洒给缺爱的丈夫。
黄妈提醒道:“夫人还床上躺着呢。”
罗老太太一脸不耐烦:“不是还有几个孩子吗?”她现在只关心肚子里的孩子,哪管二儿子一家会如何?
至于几个孙女被打,她们的爹都不心疼,她这个奶心疼什么?
三花猫趴卧在屋顶上,惬意地晒着太阳。
忙得团团转的春花不经意抬头看了眼,有些羡慕,真是人不如猫,猫尚且能在屋顶晒太阳,人一生忙碌起来,就没个歇息的时候。
屋子里,三个姑娘正战战兢兢地伺候瘫在床上仍不消停的爹。
“这茶水都冷了,泡茶要开水都不懂吗?给我重新去泡!”
一个茶杯砸过来,大丫吓得抱头,侧身躲过去,水却躲不过,温热的茶水溅到身上,一阵热烫。
正是秋风渐起之时,天气已经微冷,被秋风这么一吹,湿嗒嗒的衣服黏在身上,大丫不禁打了个喷嚏。
二丫吓得不行,但这种时候,她也不敢退开,忙道:“大姐你去换衣服,我给爹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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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连杯带滚烫的茶水都砸到二丫的肩膀上。
大丫赶紧拉着二丫回房,给她涂药。
幸好现在天气凉,那茶水只是让她的半个肩膀和胳膊微微发红,没有起水泡,否则这女孩子万一留了疤,以后嫁人只怕要被丈夫嫌弃。
四丫在旁边抹眼泪,她太小了,不懂为什么爹这么恨她们姐妹,又打又骂没个消停。
三丫将最小的妹妹搂怀里,轻声安慰她,她低着着,长长的眼睫垂下,遮掩住眼里超越年龄的狠辣之色。
此时她满脑子都在思考着,什么毒药方便又让人看不出死因。
当一个人连畜生都不如的时候,还是别把他当爹看了,当死人看吧。
四丫将脸埋在姐姐怀里抽噎着,她的实岁还不满四岁,母亲是恋爱脑得不到太多母爱,春花是下人,不可能越界,虽然姐姐们很疼她,但家里却没个平静的时候,给她的童年带来太大的阴影。
但上辈子的二姐被打时,她的感觉神经并没问题。
老大夫补充道:“听说人喝醉后,是有幻觉的。”
大半的开水都洒在她身上,只有一小部分是洒在罗家明的大腿。
等吃饱喝足,三丫将剩下的小鱼干收好,拿起手帕给他擦嘴巴,小声对他道:“别做得太明显,这年头有很多愚昧的人,万一他们发现,会将你当成妖魔鬼怪架火上烧了,该有的伤别转移了,疼痛转移就成了。”
看三丫头身上的水泡又多又密,都不喊疼,他一大男人还好意思嚎成这样?
实在睡不着,她点燃煤油灯,翻开医书背诵,她的运气好,从家里的犄角旮旯里搜出几本医书,自从得了它们,她是手不释卷。
三花猫看了她一眼,他又不是傻瓜,罗家明受的这些罪全是他应得的。
三丫默默地离开,站在院子里,看向正在屋顶吃着小鱼干的三花猫。
“她现在快要恢复上辈子的记忆了吧,以后怕是永远不会笑了。”系统唉声叹气,幼崽时期的三丫多可爱啊,又甜又软,都怪渣爹不当人。
“你看她现在都不看医书,改看毒经了。”系统生气地说,“我就说嘛,你别将那些高深的医书送给她,她学医目的是为了救人而不是弑父,若做了这些事,她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重生者签约的时候可是说过,她的梦想是当个救死扶伤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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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味深长地道:“我听说,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很多妇人生生疼死了,我爹身为咱们爹,肯定父慈女孝,愿意分担这股疼痛才是。”
罗老太太呵呵他,就算是自己儿子,都有些看不过去,“大夫,还是心理上的疼痛,是吗?”
三丫的眉头拧起来,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按理说应该会疼的,该不是神经系统出了什么问题吧?
二丫傻乎乎地举起胳膊,“可是我现在又不疼。”
罗家明死不足惜,重生者却是重情心软,弑父真不是她擅长的活儿。
老大夫道:“也有可能是喝醉了,醉酒的人都喜欢胡言乱语。”
“呜呜呜……娘啊,我要痛死了,好烫啊!一定是被开水烫到了。”
万籁俱寂,三丫偷偷爬起床,点燃煤油灯。
她的心提了起来,转去找聪明的三丫,“三妹,你说二妹是不是哪里不对?她怎会不疼?要不要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未满十岁的小姑娘沉着冷静,眼睛眨都不眨地挑破自己皮肤上的水泡,耐心之极。
“大夫,好疼好疼啊!!!!”罗家明一边嚎一边哭。
当初它家宿主将重生者的记忆封印过滤,如果没有情感上的巨大冲击,她既能发挥超乎年龄的智慧、情商,又能重走一遍快乐的童年,弥补上一世童年的缺失。
大夫再三追问,确定罗二爷真的没被开水烫,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开些药膏给他涂。
突然想到什么,三丫猛地扭头,然后朝她爹房间走去。
看到几个姐妹受伤她会心疼,但对徐氏这个亲娘,她的心情就复杂多了。
算了,她折腾的是人渣,眼不看为净。
系统放心不下,宿主是人还好,现在变猫了,智商跟着猫化,猫的智商能有多高?
大夫又被叫过来,他为罗家明查看被烫到的大腿,脸色不佳,尤其是有三丫那边作为对比,三丫的情况比他惨多了,但也没见小姑娘叫得这般惨。
“娘,您就躺着吧!”三丫仰着脸儿,笑得非常温柔可爱。
作大夫的对不遵守医嘱的病人最讨厌了,都说病中不能喝酒,这位罗二爷倒是好,就差没将酒当水喝,满屋子都是酒气,罗二爷整个人仿佛都被酒泡过般,与其说被烫伤,不如说发酒疯。
三更半夜,一道惨叫声从罗家传出,将周围的邻居都惊醒。
知道内情的三花猫看到那些水泡,密集恐惧症都犯了,扭头不去看。
罗家明疼得涕泪交加,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他从小就娇生惯养,哪里吃过什么苦头?也就这段时间倒霉,不是下半身重创,就是骨裂,现在又莫名其妙身上长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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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知内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赞赏不已,以为这姑娘是个和张飞一般,勇敢刮骨的硬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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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要不还是娘去吧。”徐氏费劲地道,这是她第二次受伤了,这次是骨头被踢伤,连路都走不了。
罗家明捂住自己的肩膀和胳膊,在床上翻滚,一边滚一边嚎着:“好疼好疼啊!疼死我了,大夫你快救救我!”
大夫检查过后,一脸吃惊:“罗二爷,您这是被开水烫着了?”
“你就不能歇息歇息吗?”大丫头都大了,“昨天才被开水烫着呢。”
隔壁的邻居火冒三丈,又来了,又来了,不过是废了中间那条腿,怎么搞得跟每天被阉一样?!
一把药下去很简单,但爷奶已有了新的孩子,到时候她们这些赔钱货更不值钱。
救人的手却杀了人,亲自将自己的梦想摧毁,日后她会有多痛苦?
终她一生,只要想到这段童年,便情不自禁地害怕。
先前二丫被踹了一脚时也说不疼,人受伤了,怎么能不疼呢?
她是个极其复杂的人,想将圣母光芒普照天下,虽然将光芒分为三六九等,但圣母嘛,都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着别人的。
“真的不疼?”大丫怀疑道,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他现在非常幸福,都不用自己动爪子,三丫亲自捻起小鱼干,喂进他嘴里。
罗家明不明所以,“我没被开水烫啊,不过这疼痛确实像被开水烫的,快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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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让人将他的衣服剪开,只见一个又一个水泡、密密麻麻地从他半个肩膀和胳膊的地方冒出来。
不疼不代表不会死,没有痛感不是好事,痛感是身体发出警告,不然人的内脏受伤了却不会察觉,死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死的。
日后她大姐、二姐、四妹若是结婚生子,作亲爹的,肯定很乐意为她们分担痛苦。
接下来的日子,三丫将照顾父亲的事全揽下来,大丫和二丫哪里肯,她们虽然嘴里不说,其实亲爹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是门儿清。
这手段竟然都用到自己的爹娘身上。
罗老太太也被惊动。
系统实在看不下去:“宿主,你再不动手,重生者就要弑父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丫她们又看到熟悉的一幕,二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绣起了花。
三丫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外探头往里看。
刚到家的罗老太爷面色铁青,看着满屋子里翻滚喊疼、浑身都是酒气的罗家明,再次觉得这个儿子是真的废了。
“还有,小痛小病千万不要转移,疼痛对身体是一种保护。”
她很少下厨,厨艺并不是很好,不过只学一两样菜应该不难,比如说:烤小鱼干、爆炒小鱼干、油炸小鱼干……
大丫和二丫实在拗不过她,就连徐氏都欲言又止。
三花猫喵了一声:“我办事,你放心。”
这样多好啊,可惜罗家实在不是个让人能安心成长的地方。
系统忧心仲仲,跑到论坛发帖子:“请问猫智商的天花板有多高?”
其实她也不懂什么是心理上的痛,她只觉得二儿子肯定是不痛装痛,还是怪有演戏天份的,肯定是跟牡丹这般的青楼女子待久了,学到那些青楼女子媚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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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罗家明身为一个男人,能体验女人的不容易,这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古往今来第一人,多光荣啊!
这期间,水泡炸开,罗家明惨叫连连,更是痛不欲生。
三丫哄最小的妹妹睡觉,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思考着亲爹死了,她们姐妹几个怎么活下去。
小鱼干似乎已经不多了,三花猫吃得很珍惜,最后一条小鱼干消失时,她几乎能看到三花猫眼中的不舍。
“大概是这次二爷的腿沾上了点水珠吧。”老大夫含蓄地对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旁的罗老太太说。
摸出从二姐的绣架上弄来的绣花针,三丫拉起裤脚,将绣花针在火上充分烤过消毒后,那张秀丽可爱的脸蛋露出一个略有些变态的笑容。
强还是你强啊,狠还是你狠,生孩子的痛,他记得算是十二级吧?
果不其然,罗家明又开始发疯,三丫如愿以偿地被开水烫到,而且这次的烫伤非常严重。
当时她特意提着开水,有一大壶呢。
对于罗家明能不能为徐氏承担痛感,她心里并不在意,反正她娘宁可痛在自己身上也不愿痛在丈夫身上,那就如她的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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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一脸佩服地看着这小姑娘。
还没到罗家明的房间,就听到亲爹那熟悉的鬼哭狼嚎声,听说又去请大夫了,大夫正在屋子里。
罗家明觉得自己痛得想死,先前肩膀和胳膊莫名其妙长出来的水泡还没消失呢,现在两腿熟悉的烫伤感,让他难以忍受。
三花猫瞬间呆住了。
三丫笑眯眯的,她现在不想渣爹死了,巴不得他活得越长寿越好。
屋顶上的三花猫翻了个身,慢吞吞地吃着存下的小鱼干。
三丫一脸神神秘秘地说:“你们听我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想去证实看看。你们就放心吧,先让我去试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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