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腰牌
一切都在按照谢知菀的计划进行。
萧沉澜确实是按时赴约了,他也在喝酒了。
但谢知菀却没有想到萧沉澜都已经将近于八九杯酒下肚,还是一点醉意都没有。
不由得眉头一皱,谢知菀继续去看他:“萧沉澜,你的酒量有这么好吗?居然千杯不倒?”
能够明显从这个女人的语气里听到一丝惊讶,萧沉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他就静静的盯着谢知菀看。
可能是因为萧沉澜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直白,谢知菀不由得将头撇到另外一边,她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
就这样咳嗽了一声,谢知菀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改变策略。
她在心里面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后,谢知菀最终决定采用声东击西的办法,已经下定决心的谢知菀对上了萧沉澜的眼睛。
“王爷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突然想到我之前特意晾了一杯青梅酒,打算招待你,现在我过去拿。”
说完这句话,谢知菀就立刻转身离开了。
她不仅拿出了青梅酒,谢知菀还拿出了炸药包。
当然这些都是好心的系统提供的。
谢知菀通过引爆系统里的炸药包,把王府卫兵等引到别处,她又趁着现场的杂乱,谢知菀快速的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衣服。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小凉亭。
望着坐在轮椅上的萧沉澜,谢知菀摇摇头,她在心底说:“萧沉澜,这次对不住你了,但是为了救荷花的弟弟,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先冒昧一次,以后再补给你就是了。”
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谢知菀朝着萧沉澜的方向靠近。
还没有碰到他,萧沉澜就突然抬起了头,两个人四目相对,谢知菀被吓了一大跳。
她往后面退去了一步,谢知菀又拼命的咽了咽口水。
只不过萧沉澜并没有发现谢知菀的身份,只是眯着眼睛:“哪里来的小贼!居然敢在本王的面前造次!”
谢知菀并没有搭理他,只是与他过招。
谢知菀打不过萧沉澜,她深深的知道这一点。
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谢知菀打算采用偷袭的方式,趁着萧沉澜一个不注意,谢知菀顺顺利利的偷到了他的腰牌。
不给萧沉澜反应过来的机会,谢知菀又匆忙的逃跑了。
她来到了不远处的假山后,谢知菀快速换了一套衣服,她匆匆忙忙地前往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守在房间里的荷花,谢知菀朝着她点点头。
荷花立刻离开,她前去禀告萧沉澜:“王爷,王妃身体不舒服特意派奴婢过来告诉您,她暂时不能陪同了,还希望王爷不要怪罪。”
萧沉澜只是眯了眯眼睛,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后面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特意在荷花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可能是因为萧沉澜身上的压迫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看,荷花整个人都忍不住在打哆嗦。
但是又想到自己弟弟的病情,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不管是荷花再怎么的害怕,她都强行的忍住。
深呼吸一口气,荷花开口说:“王爷,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的话,那奴婢就先行退下了,还要前去照顾王妃。”
萧沉澜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让她好好休息。”
回去之后,荷花立刻告知谢知菀:“王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让王妃好好休息。”
“你确定除了这句之外他没有说别的了?”谢知菀脸上是一片的惊讶,她万万没有想到萧沉澜居然什么都没有说?
这对于谢知菀来说实在是太惊讶了。
荷花点点头:“王妃,奴婢听得真真切切,王爷只说了那一句出事之外,他再也没有说别的。”
谢知菀摸了摸下巴,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这段时间你假扮我,谁都不能见,我会把我生病的消息散播出去,至于你弟弟那边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努力的救治他。”
谢知菀拍了拍荷花的肩膀,她特意给荷花打扮了一番。
在谢知菀即将离开的时候,荷花突然拉住了谢知菀的胳膊,回过头看荷花,她觉得十分意外:“你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吸了吸鼻子,荷花又叹气:“王妃,奴婢对不住您……”
荷花心里面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败露的话,谢知菀恐怕真的完了,她不想拖累王妃,可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送死……
谢知菀轻笑了一声:“好了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你不是说你愿意相信我吗?那交给我吧,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好不好?”
荷花点点头,她眼神带着一分的笃定:“我相信王妃,王妃是这个天底下最最最聪明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王妃办不到的。”
谢知菀哈哈笑了一声,她又摸了摸荷花的脑袋:“你说的非常对,这个天底下的确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办不到的。”
荷花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谢知菀就直接离开了。
她打扮成了王府里小厮的样子,正准备推开门出去的时候,谢知菀却突然听到了萧沉澜的声音。
眉头皱了起来,谢知菀立刻回过头去看荷花。
荷花整个人瑟瑟发抖,她根本没有想到萧沉澜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不仅荷花非常的惊讶,谢知菀同样非常惊讶。
脚步声越来越近,谢知菀能够辨认出这是萧沉澜属下的脚步声,以及木制轮椅的推动声。
谢知菀朝着荷花的方向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荷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她屏气凝神。
为了不让萧沉澜发现腰牌,谢知菀还特意将牌子藏进了系统给的食材里,这样也能确保哪怕是萧沉澜让人搜,也能够躲过去。
眼看着门都要被人从外打开,谢知菀再一次示意躲在榻帘后扮成自己的小怜不要出声。
门外的萧沉澜脸色非常的难看,黑的像是锅底灰一样。
望着面前的木门,他冷冷的笑了一声:“谢知菀,你当真是生病了吗?你知道我的腰牌不见了吗?昨晚消失,今天你又生病,你不觉得实在是太过于刻意了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