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结局倒计时①
采钦佩的看着墨然,大概也只有他才会以那么欠扁你中毒了哟,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下的是什么毒,真是抱歉……
云在一边不知死活的鼓掌:“哇,主子,你不愧是我的偶像,真是太有气场了。”劈里啪啦就见他一个人在那边傻子似的鼓掌(-_-
九歌脸色铁青,身体却犹自站的笔直,墨然眼底有小小的敬佩,可是更多的却是提防,以九歌的性子,这事情还没完,虽然他下的毒里融合了太簇的五行奇术,可是总归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果然,九歌毫不在意的揩去了嘴角的血迹,眼睛弯成一条弧线,笑得看不见眼底的冰冷,他动了动手指,处在低处的又采突然痛的弯下了腰,绿腰一惊:“主子你……”
听到声音的墨然猛地回过头,就见又采的脸在霎那间迸出满脸的汗水,突地,全身凉飕飕的有一种冻彻心扉的寒冷从心底冒了出来,墨然下意识的抬剑一挡,堪堪避过九歌淬满剧毒的断箭,然而出乎意料的,箭头滑过他的剑柄,打了一个弯,突然朝蹲坐在地上的又采飞了过去!
九歌脸刹那间苍白!
一切其实发生的很突然,快的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所以当绿腰的身体从又采身前倒下去,然后无力的跌倒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呆若木鸡,苍白薄弱地像片纸一样了。
情势突转,当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急速的奔到绿腰旁边,拦腰抱起,然后脚尖轻点,三两下就蹦的没影,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墨然则身形快的不可思议,贴着九歌挥过来的刀刃,渐渐逼近,长剑直至他地咽喉。
鸣鸾翻身下马,跑到跌坐在地上的又采身边,正准备扶她起来的手却在电光火石之间被另一双手拍开,然后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竟是将她向外推了出去,堪堪跌落在悬崖边口……只差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尸骨无存……鸣鸾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却在看到又采脖子前那明晃晃的刀刃的时候,心都几乎要跳出来了!
“绛红!”鸣鸾愤怒起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和鸣鸾地狂怒相比。绛红显得平静无波澜。她讥讽地笑了笑。手上握着地短刃更加逼近又采地脖子。鸣鸾几乎可以看见有血丝缓缓从肌理里流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她抬了抬眼睛。仰起头来对上那个冷得快要结冰地眸子。绛红第一次毫不畏惧地直视那个人。话语却是针对鸣鸾地。“因爱生恨懂吧?原因就是这样。”
“因爱生现恨为什么要出卖主子为什么要挟持又采为什么要帮助九歌!”拳头捏地劈里啪啦响。鸣鸾现在地样子和往日地她截然不同。显然已经气愤到一定程度了。
“又采是我们地主子啊……什么因爱生恨。难道你——”原本要脱口而出地话却猛地消失在唇边。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绛红。“你——”
绛红收回一直落在墨然身上地视线。自然地点点头:“是啊。就是这样。”
墨然脸色铁青,一脸戒备的盯着绛红手上的短刃,只要她再敢逼近一步,他拼着两败俱伤的代价也要先把又采从那里解救出来。
绛红对他有意,他不是不知,只不过他自负识人之明,认定绛红是个沉稳大气,做事有担当的性情女子,必会相当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是他往往没想到——
“绛红。”直到此刻,他的声音还是这么淡定吗……有点小欢喜,原来又采也不能令他失态嘛。
九歌站在一边好整以暇悠游自在一派轻松的样子,也不急着攻击,只是带着那么一点看好戏的姿态,轻轻松松的环起胳膊,笑着道:“绛红,好样地,再把刀靠近些啊,气死他,气死他。”
墨然微微侧了侧头,眼中有不可捉摸的东西一闪而逝,突然,就听见九歌身后的土地猛地炸裂开来,从地里蹦出一个活人,黑衣黑裤黑头发(=_=这么严肃地时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个人身形魁梧,是他们五音十二律里头最最老实,最最厚道,也被喻为最最讨不到老婆的蛮荆。
…这事……诡异了。蛮荆、不是死了吗?
从石头里蹦出来地蛮荆拿着他那把常用的大斧,以很不适于上镜地姿态,将大斧横在了九歌的脖子上,美其名曰,挟持人质。
蛮荆很认真地对墨然道:“属下来迟了,请主子原谅。”
墨然颔首,然后又立马一声不吭的将视线定在那把刀子上,全神贯注,一点也不理会身后的九歌,一个半死的人,理他做什么?
“蛮、蛮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连从头到尾都十分平静的绛红都开始结巴了,手上握着的刀子抖啊抖啊,“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蛮荆却答非所问,深深的凝视绛红:“绛红,你不可以这样做的。”
绛红惨笑:“原来是局……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蛮荆不言。
墨然放软声音:“绛红……你是一时糊涂,我不会怪你。
”
“墨然。”她叫出了心心念念盘亘在她心头的那个人的名字,“她对你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手指向又采。
墨然沉吟片刻,却不回答:“绛红,现在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
“回答我!”
“是。”短促有力,决不拖杳,一直困顿在绛红怀里的又采,微微抿了抿唇,淡淡出声,“其实,不只我常常忘记我有武功的事实,原来你们也常常忘记。”完了,露出一抹笑,脚步一晃,等绛红回过神来的时候,又采已经离她很远。
“你……”
话刚出口,墨然已经移到了她的面前,他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唇角边是一直对又采绽放的温暖笑意,如今却展现在她的眼前,所以,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了啊,她觉得很值得,很值得,就够了……
轻轻的却又重重的无力的归于尘土,闭眼前,一直是他的笑,耳边,是他低沉有些微凉的嗓音。
“何必呢……不值得的。”
不值得吗?其实她一直觉得,是很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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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捏捏,右捏捏,快要完结了还不浮水的同学要被某蛋扬鞭追杀之……
最近正在筹备新文,咳,其实我还是挺勤劳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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