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岂歼在现
‘铺桃镇’一间客栈里,徐威靖有一碗没一碗喝着酒,心在滴血,心里的痛无人察觉,现在他们已经拜完堂了吧。
回想跟她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快乐,怡红院的人说她‘水性杨花’,跟我睡了还勾引王爷,她毫不反驳,对于别人的冷言刺语视而不见,对于别人的猜疑就说:“清者自清,没有必要在乎别人的眼光”。
她的一语一行都让人爱不释手,千年是个多久的词,在千年前祖宗也有这刻骨铭心的爱她吗?要不然怎么会不忍心杀她呢?按照这行的规矩遇魔消磨,遇鬼消鬼,绝不能心软,以免后患无穷,而她却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如果按她说的是鬼是不能放的,必须消灭的,要不然会危害人间,可她…………实在是太多让我想不通的。
徐威靖想的也许是真的,但若熙不知,也不这么想,她一直把徐威靖的祖先上扬铭记在心,恨之入骨,因为当年若熙在鬼王哪里救了上扬一命,而他却恩将仇报,把若熙打成重伤,而又不直接把她杀了,却把她封印起来,让她受尽了一切的痛苦。
“兄台一个人喝酒不闷吗?不如我陪你?”
徐威靖微微抬头,拿着酒的手僵在半空:“不知在下可否坐下?”
没有反映来人继续:“可坐否?”
徐威靖这才从这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回神,应该是说比若熙还美的脸:“坐吧,不好意思在下失礼了”。
来人对徐威靖的神情毫不在意,似乎都习惯了:“小二在上二个菜,一壶酒来”。
“好类,客观稍等”。
徐威靖给他满上一碗酒:“兄台在下徐威靖,不知兄台?”
“舒岂歼”说完喝了一口酒,很自觉夹菜吃得津津有味。
“不知舒兄这是去往何处啊?”
“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去往何处在下也还未知,不知徐兄为何一个人喝闷酒?”
徐威靖摇摇头,一碗酒一口而入,心里苦涩难开:“一言难尽,来喝酒,干”。
舒岂歼也不多说:“好,干”。
徐威靖给他倒酒,他随口问:“徐兄是因感情的事苦恼?还是抓不到那只鬼或那只妖而伤感?”
徐威靖的手继续僵在半空,这次不是因为他长得美,而是他的话让他惊讶,他也不含糊:“在下不明舒兄何意,还请明示”。
舒岂歼悠闲疏懒,不在意对方的眸光:“你明白的”。
徐威靖低下头,愁眉不展:“情,一个不该爱的人,我爱上一个是人都不能爱的人”。